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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与热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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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源上下其手,让赵如许应接不暇。

这要不是见到这么火热的秦清源,赵如许真的以为秦清源是把这热情释放在了旁人身上。

“身上怎么这么凉?”秦清源微喘着,终于把头从赵如许颈侧擡了起来。

赵如许赶紧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那个......在外面站的久了些。”

“为什么不进来?”秦清源说着便用自己温热的手掌去暖赵如许。

微带薄茧的手所过之处,激起一层层的电流,赵如许觉得自己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别动。”赵如许难耐的动了动身子。

秦清源重新敷上那红唇,一边亲吻一边说道,“我不动,想你想的很,这桌子太硬怕硌到你。”

这些情话,赵如许从未想到能从秦清源嘴里说出来,当即羞臊的红到了脖子根儿。

赵如许亦想念眼前人,她大胆起来,双手搂住秦清源,让原本密不透风的两个人贴合的更加紧密。

“许儿,你也别动。”秦清源声音哑的不像样子,带着令人着迷的性感。

赵如许赶忙把手缩了回来,“我......我没乱动,再说,这怎么能叫乱动?”说完便在秦清源臀|上捏了捏。

秦清源微微皱了下眉,用手指轻轻刮了赵如许的鼻尖一下,轻笑一声,“等会儿我还得出去,就先放过你。”

赵如许听到秦清源这么晚还要出去便不开心,她看了看秦清源微敞的领口,还有自己褪至肩头的衣衫,两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秦清源竟还要出门?

“这么晚还要出去?”赵如许撅着嘴。

秦清源笑着把赵如许扶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一层一层的把衣服给她整理好,“穿好,别受凉。”

赵如许羞得趴在秦清源肩上,终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些天的疑问,“你最近在忙什么?”

秦清源手指传过赵如许的发丝,柔软顺滑,让她舍不得放手,她使劲嗅了嗅,“忙着陪那些乌孙人吃喝玩乐。”

“忙到没时间见我?”赵如许坐直身子看着眼睛盯着秦清源。

秦清源唇角含笑,在赵如许的唇上印下一吻,“许儿,你再这般看我,我可能让你出不去这个门了。”

“那就......”赵如许在话出口前赶紧止住,这话要是出口,显得自己太急不可耐了。

两人额头相抵,“那就什么?”秦清源搂紧赵如许的腰,下巴能若有似无的碰到身前的柔|软。

“没什么。”赵如许再也受不了秦清源这般撩拨,挣扎着要从秦清源身上起来。

秦清源搂的反而更紧,“让我抱会儿。”

赵如许安静的待在秦清源的怀里,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闻着她熟悉的味道,先前的猜忌被赵如许深深的压在心底。

“乌孙族此行不简单,他们有俯首之意,诚心不足,再有就是现在这个时机似乎不太对。”秦清源低声说。

赵如许动了动身子,好让秦清源抱的舒服些,“下毒之人查出来了吗?”

“没有,现在整个皇宫人心惶惶,宁王先从父皇近身伺候的人下手,可是他们从父皇还在浅邸之时就跟着了,可能性不是很大。”

说起这个,秦清源觉得现在真的是内忧外患。

赵如许对宁王没有好感,下毒一事交给他来查,她怕宁王会假公济私,“宁王会不会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来陷害你?”

赵如许想起上次宁王妃买凶杀人就不寒而栗,皇家兄弟情淡薄,真要是为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兄弟相残是不可能避免的。

秦清源摸摸赵如许的头,“我的人一直盯着他,有动静我会知道,这些日子你不要进宫去。”

“我记得了。”赵如许点点头。

两人安静的抱着,赵如许头搁在秦清源的肩膀上,秦清源一下下摩梭着她的发丝,屋里蜡烛偶尔发出噼啪一声,屋外的雪似乎下大了,听起来簌簌地。

怀里人的温度,在这寒冷静谧的环境里让人感觉格外的熨帖,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万千情谊已在彼此间流转。

“王爷,他们的马车到门口了。”来宝听着屋里没有动静,试探的出声。

赵如许直起身,双手碰着秦清源的脸颊,轻碰了一下她的唇,“多穿点,别冻着。”

吻轻的如蜻蜓点水,把秦清源整个心填满,她按着赵如许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好好吃饭,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天天陪着你。”

赵如许看着烛光下秦清源幽深的黑眸,笑着点点头,“你说话可得算话,天天陪着我。”

“遵命,我的宝贝儿,小蜜糖。”秦清源笑着刮了一下赵如许的鼻尖。

蜜糖是赵如许的乳名,她长大后赵父赵母都已经不再这般唤她,秦清源叫出来让她忍不住害羞,更多的是被宠溺所缠绕的幸福。

冬日里,人和动物一样,旺盛的精力像是被埋在了雪里,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这日,赵如许还没起,下人就来禀告公主和驸马来了。

赵如许赶忙起身,到花厅的时候,秦清凝和李谦正有说有笑的在喝茶。

从瓦罐寨回来之后,秦清凝和李谦关系终于不再像先前那般一样处处透着生分,现在倒是一副鹣鲽情深的模样。

“皇嫂,你怎么比本宫还能赖床,本宫早早就起床了。”秦清凝见赵如许走了过来,赶忙跑到她跟前。

“你小心些。”原本还坐着的李谦,赶忙起身扶住了秦清凝。

秦清凝冲李谦吐了吐舌头,俏皮的道:“本宫心里有数,这几步路还走不得了吗?”

李谦只得无奈的笑笑,“太医说还是稳当些好。”

赵如许看着红光满面的秦清凝,问道:“身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秦清凝趴在赵如许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赵如许惊喜道:“啊?几个月了?”

“才一个多月,本宫原先没注意,就是,”秦清凝害羞,凑在赵如许耳边,“月事迟迟不来,请了太医来看,才知道有身孕了。”

赵如许笑着把秦清凝扶着坐下,“驸马说的没错真的要小心些,尤其是头三个月。”

“皇嫂你还说本宫呢,你肚子里的孩子,这不也才刚刚三个月吗?”

秦清凝说者无心,赵如许听者有意,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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