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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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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玩会?”司连城冲她笑笑。

暮思云摇摇头,他越过栏杆,扑腾跳进了海里。

秦无畏和卫青殷在海钓,其他人都下水了。小米招呼着暮思云也下来,暮思云吓唬她:“小心有鲨鱼。”

秦无畏说:“过来帮我看会儿竿。”暮思云觉得他俩纯属打发时间,那边嬉着水,有鱼也跑了。暮思云坐下来,整了整遮阳帽,又扶了扶眼镜。卫青殷扭头看了她一眼,又背过脸去。暮思云听到了他的嘲笑声。

“为表示我的地主之宜,不练琴可以,晒伤我皮肤不行。”

卫青殷庄重说道:“盛情招待,不胜荣幸。”

“你的有鱼吃钩了!”暮思云提醒道。

卫青殷慌忙站起来用力向后甩,没有拎出来。卫青殷兴奋地说:“这么沉!还是大鱼啊!”话音未落,小米浮了上来,举着的手上赫然一个鱼钩,血迹顺着手臂蜿蜒,融入海水里。

鱼钩刺穿了大鱼际,小米疼得脸色都白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取下来。卫青殷握着她的手腕一个劲儿道歉。小米颤着音说:“不关你的事。我想跟思云开个玩笑,逗她笑一笑,没有分清哪个是她的。”卫青殷不再说什么,吼着让开船的再开快一些。

到了医院,小米被送到了急诊室,萧时赶过来,卫青殷迎上去道歉。萧时皱着眉听着,没说什么。当别的科室的医生拿着工具进去时,气氛又陡然紧张几分。一群医生走后没几分钟,小米就出来了。不好意思地看着这一群人:“没什么事。”

卫青殷抓住她包着纱布的手看看,又问医生:“没伤到什么吧?对以后有影响吗?”

医生笑了,说:“没什么,开点药就可以回去了。”

小米红着脸躲在萧时身后对卫青殷的紧张颇为怨念。

从医院出来,天色暗淡,华灯初上。暮思云望望西方紫蓝色的天空,垂下了头。秦无畏拂拂她的后脑勺说:“别再让我,让你朋友担心了。”

暮思云嗯了一声。

“闹腾了一天,饿了吧?”秦无畏说,“想吃什么?”

暮思云摸出手机看了看,笑意漾到眉眼:“我去接个人,你自己去吧。”

张行东来了。

大厅里,张行东一身迷彩,拎个包,昂首阔步地走着,众人中,一眼认出。他直直向暮思云走来,每一步都踏在了暮思云心上。

张行东歪头微微笑着看看她,随后松开包,抱住暮思云转起了圈。周围的人或绕行或驻足或拍照,暮思云脸埋在张行东的脖颈处羞于见人。

比着上次差点拒之门外,这次有些隆重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人都列在院子里夹道欢迎张行东的到来。秦无畏说:“先认认你,你是家里的贵客。”

暮思云拉着张行东往屋里走:“我饿了,开饭吧。”

餐厅里,一群人进进出出,暮思云扫了几眼,对看似漫不经心翻手机的秦无畏说:“过了吧?”

秦无畏头也不擡:“有个比较,大家心里才有数,。”

张行东洗去一身的风尘下楼来,穿着是他在部队的夏季短袖短裤。秦无畏先暮思云一步迎过去,拉着张行东的胳膊殷勤地请他入座。“上次你来,情况特殊,今天咱们要好好喝几杯。”

长桌上摆着鲜花,精致的餐具,服饰统一的家政人员一排在餐厅,一排在厨房门口。张行东做了个手势,饭菜一会儿摆好了。

张行东看看自己的衣服,又和暮思云对视一下。暮思云明白他的意思。“家常吃饭,别把自己当客人。”

秦无畏笑笑:“我们是一家人,你别拘着。”他又悄声说:“都下去吧。”

他们又排着队出去了,张行东感慨了一句:“这有仪式感。”

秦无畏笑:“最近一段不这样,思云都是在卧室里吃。”

“秦无畏!”暮思云怨气叠加,忍不住了。

秦无畏对张行东笑:“还不让说。”

张行东抚抚暮思云的头,对秦无畏说:“你把我媳妇宠坏了,不过,我很高兴。”

暮思云想在餐后拉一会琴,比赛在即,她消磨了一天。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对张行东说:“卫青殷还没走。”

“我知道。”张行东正瞅她梳妆台上的花束需要不需要换水。

“花是一天一换的。我喜欢百合的香气。”暮思云已经做好了拉琴的准备,“来听一首新曲。”

张行东皱皱眉,随即又展开笑颜,坐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暮思云支好姿势,又想到了什么。“等一下。”她向衣帽架走去,“不要跟来。”

张行东又坐了回去。

不久,暮思云身着一袭红色礼服,踩着高跟鞋出现了,脸颊绯红地看了张行东几眼,又走向了梳妆台。张行东早迎了过来,上下看看,食指扫了扫她的面颊:“很漂亮。”

暮思云低头笑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套钻石首饰,项链和耳饰。“我哥送的,说是配这身衣服的,项链好看是好看,就是碍事。”说着暮思云取出耳饰,张行东从她手里接过帮她戴,笨拙中尽是小心翼翼,在暮思云的笑声里,张行东手心出了汗。好在终于佩戴好了。

张行东扳过她温柔地欣赏,微笑着赞叹。暮思云红了脸:“去楼下吧,让我哥也听听。”

雪肤红裙,长发垂在背后,钻石耳饰在下颌处闪耀,伴着悠扬的小提琴声。张行东的眼睛一秒也没有离开眼前的人。音乐他不懂,但暮思云演奏的就是好听。

鼓掌声惊醒了张行东。秦无畏说:“你这一参赛,直接拔高了他们的水平。”

暮思云朝他撇撇嘴,笑:“哄我的吧?”

张行东拉她坐下来,揉着她的手指:“能提个建议吗?”

两人都扭头看着张行东。

张行东说:“换件衣服。”

衣服是定做的,再做一件时间来不及,张行东就拉着暮思云满商场转。暮思云一再说,大家的衣服都是这样的。张行东说,别人他不管,自己的老婆衣服就要护着前胸后背和胳膊。

暮思云气极,丢下他就走。到了外面下雨了,暮思云一鼓作气冲到雨里打车。雨很大,到车上都淋透了,张行东在她关车门的时候挤了上来。又是给她搓手,又是问她冷不冷。暮思云气鼓鼓地扭头不理他。

“再跟我生气,身体是自己的,你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吗?吹吹风就要发烧的,这都能拧出水了。发烧了怎么去参赛?”张行东语气不善。

暮思云说:“正如你的意,不用穿那样的衣服了。”

张行东抿着嘴盯着她不再出声了,暮思云也觉得没意思,一垂头,泪却出来了。

到家后,暮思云去冲澡,水温特意放高了一些。要出去才发现什么都没带进来,又拉不下脸面喊张行东,就一直抱着手臂愣怔在花洒下。

张行东却敲门了:“思云,出来了。”

张行东准备的倒贴心,动作也流畅。给她裹上浴袍,又擦头发。头发不滴水了,推着她到沙发坐下,递给她一杯热水,又给她吹头发。暮思云吹着喝着,听着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冷静下来。

嗡嗡声停了,张行东凑近她发红的耳朵和面颊,轻轻吻了上去。暮思云一回头,嘴唇更是红艳湿润。张行东贴了上去。

许久后,暮思云说:“我要去拍个水,脸干。”

张行东没听懂,跟了去,原来是往脸上涂抹东西。张行东拉过她的手放自己背后:“原滋原味的口感更好。”

他这一拉,本就松散的浴袍开了,两人都垂目又擡头对视,暮思云身子颤抖了,她从张行东急促呼吸和炽热的眼神里预示到了什么。

张行东抱起她往床边走,暮思云圈住他的脖子:“还是白天呢。”

张行东笑:“不影响发挥。”

暮思云没有发烧,张行东很奇怪,暮思云很生气。“你怎么那么盼着我生病?”

张行东说:“我就是奇怪,淋了雨冻得都发抖了,却没有生病,在家里,你可是吹吹冷风就病几天的。”

暮思云叹气:“我就是对那里的环境不适应。”

这个答案让张行东久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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