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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情丝难断,心火燃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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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坛的余震渐歇,最后几片碎骨坠入血污的地面时,马灵悦的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灵瞳镜的温度透过掌心直窜入骨髓,镜中倒映的金纹从眼尾漫至眉骨,像被星子烫出来的印记——这是灵瞳血脉彻底觉醒的证明。

“尊者......“她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染血的衣摆猎猎作响。

幻灵尊者倚着的石碑还在,可那抹灰袍已化作点点蓝光,最后一点荧光正没入她识海深处。

她下意识去抓,只触到一缕若有若无的神识,像被风揉碎的棉絮。

“血脉之力非人力可长久驾驭......需以心火维持。“

老者消散前的最后一句话突然炸响在识海,震得她耳膜发疼。

灵悦踉跄一步,扶住石碑。

掌心的灵瞳镜忽然发烫,镜面上浮现出细密的裂纹——原来方才那道破魔的金光,竟已透支了这上古法宝的根基?

“灵悦!“

熟悉的声音裹着风声撞进耳里。

她抬头,看见邹云逸正扶着青鸾快步走来。

青鸾的剑刃虽已修复,却仍有细碎的冰碴黏在剑鞘上,是方才对抗玄冥时留下的霜痕;邹云逸的白衣沾着暗红血渍,心口那道被魂毒侵蚀的红纹倒是彻底消了,可他的眼神比圣坛外的寒雾更沉。

“你没事吧?“青鸾先开了口,扶着她的手在发抖。

这位向来直率的仙使此刻眼眶泛红,发间的青玉簪歪向一侧,“方才那骨剑差点......“

“我没事。“灵悦反握住青鸾的手,目光却落在邹云逸身上。

他垂着眼,指节攥得发白,腰间的佩剑不知何时已入鞘,剑穗上的银铃静悄悄的,没了往日轻响。

“云逸?“她轻声唤他。

邹云逸这才抬眼。

他的眼尾还沾着未擦净的血渍,眼底却像结了层冰:“我本以为......“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得像被风吹散的雪,“本以为能与你并肩破这困局。

可如今看来......“他别过脸去,“我或许,不再是你并肩之人。“

灵悦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看见他攥着剑穗的手指在抖,这是他从前在极北冰原独自守夜时才会有的小动作——那时他总说,抖动手腕能让握剑的手更稳。

可此刻他的剑已入鞘,抖的却是藏在袖中的心慌。

“邹云逸!“她拽住他的衣袖,力道大得几乎要扯断丝线,“你看看我。“她强迫他转过脸,金纹流转的眼瞳映着他错愕的模样,“我在仙宫当杂役时,是谁偷偷往我饭里加灵米?

我被司花仙子刁难时,是谁在桃林替我挡下那记追魂钉?“她的声音发颤,却越说越坚定,“你总说自己是助力,可你知不知道......“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每跳一下,都是在等你说'我在'。“

邹云逸的指尖在她心口微微发烫。

他望着她眼尾的金纹,那抹光比他见过的所有仙宫夜明珠都要亮,却又比最嫩的春芽更让他心疼。

有什么东西在他喉间翻涌,最后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灵悦......“

“别说话。“灵悦从袖中取出一枚青玉玉简,上面还沾着幻灵尊者留下的蓝光,“尊者的神识消散前,留了这个。“她将玉简抵在他额间,“里面有恢复魂魄的法子——他说,当年圣女为护灵瞳镜碎了三魂,就是用这法子补全的。“

邹云逸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想起方才灵悦持镜破魔时的模样,像极了古籍里记载的上古圣女,可此刻她眼底的温度,分明还是那个会在他受伤时红着眼给他敷药的小仙侍。

“为什么给我?“他哑声问。

“因为......“灵悦望着识海深处那半块破碎的魂玉,忽然想起尊者消散前未说完的话——“灵瞳镜的封印......在......“她压下心底的疑惑,将玉简塞进他掌心,“因为我要你永远站在我身边。“

青鸾突然轻咳一声。

灵悦这才注意到她退到了三步外,正低头用剑鞘拨弄地上的碎骨,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咳,我、我去看看圣坛有没有残留的魔器......“话音未落,人已提着剑跑远,银铃般的笑声散在风里。

灵悦被她逗得笑出声。

转头时,正撞进邹云逸温热的怀抱。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闷的:“下次......换我护着你。“

“好。“灵悦应得轻快,可手指却悄悄攥紧了袖中的灵瞳镜。

镜面上的裂纹又多了几道,像蛛网般蔓延。

她想起尊者说的“心火维持“,想起识海深处那半块魂玉,更想起方才灵瞳镜爆发时,自己心口那簇若有若无的热——那或许就是所谓的“心火“。

圣坛外的风突然大了。

邹云逸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低声道:“该回仙宫了。“

灵悦望着远处渐起的晨雾,将灵瞳镜小心收入怀中。

她知道,等待他们的不只是仙宫的赞誉,还有灵瞳镜未解的封印、血脉之力的隐患,以及那簇需要她用一生去淬炼的心火。

但此刻,她握着邹云逸的手,听着青鸾在远处喊“走快点“,忽然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再难的关,总能闯过去。

晨雾里,三个人的影子渐渐融进霞光。

而在灵悦识海深处,那半块魂玉突然泛起微光,仿佛在回应她心底翻涌的热意。

原文最后一段中“她将灵悦镜重新收进怀中”存在错误,应是“灵瞳镜”,修正错误后返回原文内容。

仙宫的琉璃瓦在暮色里泛着冷光,灵悦扶着邹云逸穿过玉清殿后的回廊时,袖中灵瞳镜的裂纹又硌了她掌心一下。

这是她第三次确认——自圣坛归来,那枚古镜每日都要多裂一道细纹,像在倒计时般提醒着什么。

“灵悦,我自己能走。“邹云逸的声音低哑,却还是伸手撑住了廊柱。

他苍白的指尖扣进朱红漆里,指节因用力泛着青白。

灵悦这才惊觉自己攥他手腕的力道大得近乎粗暴,连忙松了手,却见他腕间被勒出两道红痕,像被藤条抽过似的。

“抱歉。“她喉间发紧,“青鸾说静室里的聚魂阵已经布好,再忍忍。“

邹云逸没说话,只是垂眼望着她发间那枚青玉簪——是他去年在桃林捡的碎玉,亲手磨成的。

那时她还是个在司花殿扫花瓣的小仙侍,总说簪子太素,不如其他仙子的金步摇好看。

可此刻这枚素簪斜插在她发间,倒比任何珍宝都亮。

静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青鸾抱着一摞叠得方方正正的雪缎被走出来,发间的青玉簪和灵悦的那枚是一对:“我把被褥换了新的,还加了暖玉。“她瞥了眼邹云逸苍白的脸,又补了句,“药炉在偏厅,我守到子时,要添药就唤我。“说完便退了出去,门帘落下时带起一阵风,吹得案上的《太初魂经》哗啦啦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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