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绎是演戏,忘告诉你们了(1/2)
我和江绎是演戏,忘告诉你们了
王爷对着他们笑如春风, 吹到了首领那就温度骤降,成了冰冷刺骨的北风。
若说首领没有做什么得罪王爷的事,巫元丰敢把自己的头砍下来充作蹴鞠。
“我也不知道啊, 六七天了, 他真的半点原因也不给。”巫湫潼也纳闷,失去了可以随手摸摸捏捏的嫩豆腐羊脂玉, 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我说, 关上门逮住亲一顿就好了。”巫元丰拍拍胸膛,一幅过来人的样子, “我对我娘子就这样,什么气都顺得服服帖帖的。”
话糙理不糙。
但他和江绎八字没一撇,不是真断袖, 这招不可行。
“我和玄羿不是真的, 只是为了不尚公主的权宜之计。”巫湫潼这才想起巫元丰还被蒙在鼓里, “本以为你们看得出, 就没多嘴。”
什么!
巫元丰只觉得自己快裂成两半, 看得出个屁, 这二位主日日调情,你侬我侬, 搞了半天是在演戏!
演什么戏这么像, 需要如此牺牲,这两个人明明就是乐在其中。
“首领啊, 您掂量好, 王爷这样的郎君哪里找?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 要计谋有计谋,要地位有地位, 最主要的是,他有钱啊!”
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巫湫潼的家底都败得差不多了,这么尊金光闪闪的财神爷砸怀里,还不赶紧供着。
“我们的盟约,牢不可破。”巫湫潼回道,忽然想起自己除夕烂醉如泥,“莫不是除夕我醉酒做了什么好事,吓到他了。”
“您喝醉了就是闷头就睡,天塌下来都醒不了,还能做什么啊。”巫元丰是知道巫湫潼醉酒是什么样子的,这一条可以直接否了,他还是问了句,“您喜欢王爷吗?”
巫湫潼愣住了。
他喜欢江绎吗?
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被问这个问题,江绎此人,论相貌万里挑一,论智谋瑶林琼树,论地位玉叶金柯,若是没有那层纨绔草包的薄纱盖着,堪称大胤最受青睐的夫婿。
而这个人就在他身旁,与他饮酒赏月,齐头并进,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若是心里没有这轮明月,除夕那晚醉酒后又怎么会做江绎向他表明心迹的美梦。
“自然喜欢。”他笃定道。
谁会不喜欢江绎呢。
江奎不喜欢。
他现在被江绎屡次三番忤逆,已经对江绎的不满到达了顶峰。
惠州刺史王守良的信压在了御案上,他亲自上表言说江绎与巫湫潼沆瀣一气,不愿调查王符一案,而他年老体衰,有心无力,求江奎赏些钱粮,让惠州百姓能够度过一段时日。
钱粮是不可能给的,该收的没收到还要倒贴回去,在江奎这可没这个理。
“再传谕至雍州,让江绎剿匪,告诉他若是再拒绝,就回京都来朕面前讲讲原因。”江奎身心俱疲,冯广梁察言观色,让一众官员退了出去。
一只信鸽从岳府飞出。
“问责问责问责,他江奎就那么点本事?”江绎都要烦死了,每天派这个派那个来问责,问到了吗!
江奎又要问责,烦得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和巫湫潼又共处一室。
“王符死在惠州,管雍州什么事,这都能算到我头上。”他杀王符不可能有外人知道,死得那么干干净净,做得那么天衣无缝,没想到居然还能扯到他头上。
“我才懒得管,惠州的山匪又没占山在我雍州,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傻子才做。”江奎打得如意算盘,龙虎山一共三个山头,差不多三四百人,都是些逼上梁山的亡命之徒,自己不愿意去冒这个风险,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雍州。
输了雍州夔州一起丢脸,赢了好名声全到了京都。
巫湫潼这段时间伏低做小,处处顺着江绎,见江绎实在不乐意,又怎么敢多说什么。
没曾想好的不来坏的来,刚刚用过饭,就有岳择端的急信传来,江奎这次下令让他剿匪居然是王守良这背后捅刀子的老贼干的好事。
哭穷,哭没兵,招招正中江奎下怀,他本来就觉得自己身体不济,担心压不住虎视眈眈的各州,现在冒出一个事事都要知会仰仗他的王守良,怎么不高兴。
“王守良这个老贼!”怪不得把那几个破山坳丢给他,原来是打得这种鬼主意。江绎直接摔了杯子,一口一个老子往外蹦,“老子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巫湫潼可太熟悉这种年轻气盛了,他当时刚刚当上将军,就是这么经不起挑逗,输了一仗,狠狠栽了个跟头。
“别激动。”他拦住江绎挥舞的双手,最后直接一手捏住他两只手腕,“玄羿,你听我说。”
“巫横威,你放开,雍军加上巫家军,有横扫任何一个州的实力,现在王守良那么摆我一道,我凭什么不可以打?”江绎已经被怒火蒙蔽双眼,丝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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