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我就说他俩是断袖(1/2)
强盗:我就说他俩是断袖
羽檄传来的消息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 巫湫潼沉声道,“草原下了初雪,冻死了不少牛羊, 匈奴才十月就来犯了。”
“什么?”那么早就来了初雪, 折澜还没从西域回来,“战况如何?”
“夜半偷袭巡逻队, 正在步步逼近恩和城。”匈奴明显是筹谋已久, 巡逻队二百人全军覆没,直到黎明换班没有人回来才被发现异常。
江绎闻言沉默良久, 在巫湫潼无声的注视下开口。
“你要去是吗?”
明知故问,匈奴那架势恨不得一晚翻过含山关,巫湫潼怎么可能不去。
“这一战无可避免, 你和我一起去含山关。”巫湫潼握住江绎的手腕, 扬了扬手里的羽檄, “你们雍军也想一起去, 我可不敢越俎代庖管教他们。”
江绎脑子被彻底搅浑了, 雍军这是想先斩后奏?反了天了。
“傅鸣秉那小子说的?”江绎也牵挂着夔州战事, 甩开他的手转身就朝向马厩走去。
“他们知道你不准,所以只是说说, 不敢直接越过你。”巫湫潼紧随其后。
为什么不准, 自是因为现在江绎刚刚才回雍州,虽然行事锋芒毕露, 但在众人眼中还是那个扶不起来的纨绔江绎, 若是让人知道他除了雍州那三万名不副实的酒囊饭袋,还养了三万私军, 他马上就可以尝到什么叫做众矢之的。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时机,但匈奴凶险, 最为练人,可以上战场历练,千载难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让我想想。”江绎一时做不了决断,若是雍州军在战场上折损过多,那才是得不偿失。
“先去含山关。”巫湫潼翻身上马,一夹马腹踏雪就奔了出去。
江绎也急忙翻上乌重,直到乌重追了段距离才坐稳,途中还压低身子伸手接过仆从递来的鼍龙弓背在身后。
含山关在夔州最北,天已擦黑他们才刚出雍州,在官道寻了驿站,把马拴在后院,叫了几两好酒。
好巧不巧这看起来破败荒凉没有人气的驿站,居然只有一间房。
地方偏僻,菜色也没多少,几两银子抛出来毫无用武之地,只有一碟干巴咸菜,一碟酱肉配上米汤。
刚刚夹起酱肉准备往嘴里送,江绎脸色一变,直接将肉丢到桌上,随便喝了几口米汤对付一下就找理由扯着巫湫潼回房。
“酱肉没吃吧。”江绎生怕自己没看清,巫湫潼吃了那酱肉。
“你吃了?”巫湫潼反问道,二者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看来都没吃。
“好家伙居然敢下药,刚刚我留意了下其他几间房根本没人住!”江绎一捶桌子,瞥了眼坐在圆凳上的巫湫潼,“你生得那么魁梧,还扛着把重剑,怎么没挡住那些妖魔鬼怪。”
“怕是你身上的衣料太好,背的弓挂的鞭是外行人都能看出来的宝贝。”巫湫潼不在意地用一块布擦着凌云,江绎把枕头塞进被子里,下榻扯过巫湫潼猫着腰钻到了隔壁。
“此地不宜久留,我怕他们放迷烟。”对上巫湫潼迷惑的眼神,江绎道,“从前江玄晖可喜欢到外面去了,一回来就告诉我遇到了什么。”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眷恋,巫湫潼也想起了记不清样貌的兄长。
原来已经过了十二年了。
“我觉得他们一定会放。”这可不是回忆的好时机,江绎说回现在。
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抢劫,又有什么手段是使不出来的,更何况谁有那个本事,看着巫湫潼五大三粗的模样,还有信心放倒。
二人贴在一起靠在门上,不多时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晕了吧?”
“都放迷烟了,那剂量牛都放倒了。”
巫湫潼闻言扭头看向江绎,江绎给了他一个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巫湫潼继续听。
“看不清啊!这是在床上吗?”
“我就说他们两个是断袖。”
江绎的脸色奇怪起来,他做贼心虚地瞥了眼巫湫潼的侧脸,发现他没注意这边才松了口气。
对面破门声响,这边按兵不动,听见刀劈的声音才推门潜入。
“把你手上的弓和重剑交出来,爷还可以饶你一命。”男子扯开被子,刀指两个枕头,还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一柄重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腕上一痛,刀应声落地,被巫湫潼一脚踢到了床下。
他挣扎着用余光看向他的同伙,那人被江绎用鞭子勒住,脸已经红得发紫,腿无力地蹬动着,最后没了声息。
“你们就天天这么守株待兔,不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有想过今天被反杀吗?”巫湫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没等男子求饶就利落一抹,将尸/体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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