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给他断了(1/2)
直接把……给他断了
“让开。”
江绎松了口气, 闻言侧身一跳,巫湫潼举着重剑上前,三两下调转局势, 吴如诲在巫湫潼面前本来就没有赢面, 不过三招就跪在地上,脖颈横着凌云。
“你是何人!”他这辈子就没有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过, 后面再瞥了眼那重剑, 后知后觉,“你是巫湫潼!”
巫湫潼那铁臂死死钳制住吴如诲, 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吴如诲,你好大的胆子!”江绎慢慢踱步上前狐假虎威,看见吴如诲不服气的眼神擡手就是一个耳光, “刀都抵脖子上了还敢瞪眼, 本王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 若不是横威将军, 本王是不是要被你欺侮了?”
雍王!这是江绎!
理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 众人不禁叹道, 这吴如诲是被瓮中捉鼈了啊。
“还没料理你们扰了先祖清净的大罪,你自己就撞上门, 嘴里不干不净, 手段如此熟稔——”江绎冷笑出声,“本王受封监管雍州, 自然容不得欺男霸女的渣滓存在, 传令,革去吴如诲知州之位, 吴如诲为人淫邪,欺男霸女, 赐腐刑。”
江绎招手唤来龟公,这些都是安排好的戏码,“馆中可有会净身的人?”
“有,有。”龟公连忙点头。
“拖进去,即刻行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见吴如诲被绑着拖了进去,出来时长袍上全是血,整个人已经昏过去了。
“送回吴府,派人请个大夫过去,别死了。”满地鲜血,江绎是看一眼也嫌脏,“告诉吴府,明日好好给本王解释一下,吃了什么胆敢大张旗鼓全城搜捕本王,还有一府为什么能出两个这种货色。”
“明日不来,本王就当根子烂了一并剜。”江绎甩下这句话,和巫湫潼一起回了王府。
江绎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看来巫湫潼所言非虚,这雍州吴氏是真的凭运气存活,儿子就是这么死的,当爹的还是栽同一个坑里。
“你这一手真是狠辣。”腐刑一事江绎并未提前告知巫湫潼,巫湫潼亲眼所见也是震骇,“直接把……给他断了。”
直接断根,吴如诲登时就被生生痛晕过去。
“欺侮了那么多男男女女,不能这么算了吧。”就如此蠢货盘桓雍州那么多年,江绎解决了吴如诲,吴府其余人不足为惧,“这招可是跟你学的。”
“别学这些烂招。”巫湫潼挂不住脸,出卖色相一事已经被江绎翻来覆去戏谑多少遍了。
“能用就是好招。”江绎可不是君子,唯利是图,任人唯亲说的就是他。
“趁他病要他命,吴氏和魏氏知根知底,把吴如诲憋急了,他才能吐出魏渐策做过的好事。”江绎道,“巫横威,表哥还没回来,这些出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自然,有你舅舅相助,想必吴如诲等不了多久就会狗急跳墙。”巫湫潼将顺道买的花糕递给江绎,“你的花糕。”
“你别说,这家的手艺真是头一份。”江绎嗜甜,这些甜腻的花糕正合他意。
“王爷!王爷!”做事做绝,直接赐腐刑。蒋云和听说了这件事飞奔回来,看见江绎先是拱拱手,“王爷威武,这种事情还只有您做得出来!”
若只是赐罪,这根还有办法不断,江绎直接安排好人当场行刑,连瞒天过海的机会都不给。
“不过就这么放了他?”在蒋云和看来,吴如诲此人心思毒辣,睚眦必报,吃了这种奇耻大辱,定会不死不休,这无疑于放虎归山,“吴如诲那个没脑子的毕竟手里面有兵。”
“怎么可能?”巫湫潼笑道,“你我还在雍州,就算吴如诲下令,那些人也不敢来送死,”
“就算没有今天这桩事,我也与他不死不休。”江绎回应道,“今天革职做得痛快,这雍州知州还暂时没有人选。”
他又侧身询问巫湫潼:“若吴如诲身死,知州之位空悬,江奎会不会乐见其成?”
“不可能,知州空悬军队无人指挥就落在你的手里,他宁愿你糟蹋这位置,也不愿意看到兵权落到你手里,毕竟到了你手上,就等于到了我手上。”巫湫潼摇摇头,“你选个人顶上即可。”
大胤军在各州都有驻扎,借用各州名号,各有三万之众,由各州知州号令,如若在雍州,则为雍州军,这也是吴如诲胆大包天的一大依仗。
“若不能为我所用,不如形同虚设。”江绎沉思,他倒是希望这三万雍州军落到他手里,最好和他的雍军并到一起,若是不然,那也不能拱手让人。
“王爷!王爷!周郎君和折二爷在官道上被厉州寨的人埋伏,现在......”有一人冒冒失失进来,跑得太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说句话都费力。
“你说什么?”江绎猛地站起,冲去马厩牵起乌重就跑。
巫湫潼抓起重剑紧随其后,二人在宽阔的雍州街道上驰骋,眨眼间连人带马都没了影子。
“出什么事了。”蒋云和差点被嘴里面的花糕噎死,“周珩和折澜没了?”
话虽这么说,蒋云和却没这么想。
几十个巫家军当镖师,不说灭了厉州寨,带着商队全身而退是绰绰有余。
“没......周郎君听说王妃的死和厉州寨有关,带着人打上去了。”那人终于把话说完。
“他疯了不成!”蒋云和咬了一口的花糕直接落到桌上,“厉州寨好几百人,他几十人冲上去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巫家军!巫家军!”顾不上多思,他也冲进后院马厩随便牵了匹马,拿上佩剑边跑边嚎,“立刻到东城门集合,即刻出发上官道!”
他要是不跑快些,周珩那小子出了半点差错,他的老婆本全部都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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