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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毛小狗不说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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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元清见梁越不说话,脚掌踩水踩得噼里啪啦,粉毛小狗酸得龇牙咧嘴,“是我的助听器坏了吗?哥哥怎么不理我?是在偷偷想别人好听的声音吗?”

“没,我只听过你的声音。”梁越手心打了一点香氛沐浴露,蹭成泡沫后,继续细细地给苏元清搓着身体。

粉毛小狗从梁越手心里接过了一点泡沫玩,奇怪的占有欲得到填满后,嘴里茶茶的话还在往外冒,“如果没比较,为什么老说我声音得不好听,我不信你的嗷。”

“这不需要比较,我长耳朵了宝贝。”梁越搓干净了苏元清光溜溜的左腿,刚放下,苏元清又把自己的右腿伸到梁越的手边。

没办法,指尖继续打着沐浴露做苦工,给粉毛小狗搓干净。

“哥哥耳朵好,我耳朵不好,哥哥会唱歌,我声音吵,我就知道在哥哥眼里,还是嫌我是个说话难听的聋子。”手上的泡沫玩掉了,粉毛小狗又伸手拿了一捧新的香香的泡沫。

“那确实是嫌弃。”带着软茧的手捏着苏元清的腿,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皮肤被玩得有点红痕,但蜡烛油是一粒都没有的。

苏元清对声音不敏感,梁越对声音敏感,并非难听到萎,只是苏元清反应太大,梁越比较喜欢安静克制一点。

“什么?真的嫌弃还是假的嫌弃?”粉毛小狗噘嘴坐了起来,带出了一片水声,眼睛圆溜溜的,仿佛只要一个否定,就能十分之难过。

“你说是真的嫌弃还是假的嫌弃?苏元清,我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能伺候人洗澡。”梁越放下来压在自己身上的腿,身体向后仰,扎着刺青的手臂上大喇喇地搁着,眉眼间的桀骜与纵容坦荡又赤城。

擡头,是散发柔和光晕的灯,活得舒坦,也想抽烟。

“假的嫌弃。”粉毛小狗嘿嘿傻笑,继续靠着身后热乎乎的身体窝在水里,“哥哥你早就爱上我了,非我不行,说不定还会哭鼻子。”

“是吗?”梁越喉咙溢出两声笑,似乎觉得不切实际,又并非那么虚无,他伸手戳了戳苏元清颈后的皮肤,“洗干净就去睡觉。”

“我腰疼,我要再躺一会。”粉毛小狗哼哼唧唧却又心安理得。

梁越没再多言,安安静静当靠垫,时不时打一些泡泡给粉毛小狗玩,又挤了一些洗面奶开始揉着苏元清的脖子。

粉毛小狗非常享受梁越的服务,另一层面来说,梁越是个很细心的人。

“下次试试真的尾巴,你戴上一定很好看。”水下交织着两人的身体,梁越的鼻尖蹭着苏元清的耳垂。

被弄得很痒,苏元清控制不住地怂肩咧嘴笑了好几声,“好啊。”

周日下午得补半天课,周六在游乐园玩了一天,梁越是周日上午和苏元清在机场分开的。

要不说谈恋爱影响学习呢,周日在学校熬夜画画的苏元清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举着笔,小脸熬得蜡黄。

在H市的梁越也忙碌了起来,乐队其他人嘴上都表示出道无所谓,但私底下一个比一个拼,全员都为音乐节做出准备,反复排练着需要表演的四首歌,

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大了的缘故,罗嘉没有平时话痨了,在练习室休息的事,老E闹腾他,罗嘉反应平平,反而是何郁活泼了不少,据说是分手了。

叶霖倒是一如既往,练习的时候敲得激情四射,休息的时候坐在梁越旁边打哈欠,有人说话就说几乎,没人理他就不说话。

梁越问叶霖,叶霖倒也坦白,只说自己睡眠还是不怎么好,夜里睡一两个小时会醒一次,但比之前睡不着好太多了 。

让搬去酒店住一段时间,叶霖也不愿意,这次的借口是不在全是玩偶的房间,他睡不着。梁越没办法,也只能随他去。

日子和时间在重复,梁越的新歌写出来了,这次完全是流行音乐的曲风,旋律简单抒情,挤着时间写曲和做小样,从四月开始的两个星期,忙于艺赛和音乐节的小情侣,压根没时间见面,苏元清还出国看了一次作品相关主题的艺术展,有三四天的时差颠倒,连发短信都不能及时回。

而四月二十七号,A市的白鸽音乐节如约而至,他们提前两天到了A市。

不同以往,知道这次台下的人群中藏着许多知名音乐公司制作人的MP3乐队。

渴望出名,渴望金钱,渴望胜利,年轻的身体也足够承载他们对欲望和梦想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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