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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
老郑连忙叫道。但是却被帝凌天不容抗拒的喝声喝止了。
“听我说”
“我走后,家族,便交给玄烨了。老郑,帮我看我玄烨,等他成长到足以挡一面。”
说完,帝凌天深深的向老郑鞠了一个躬,老郑连忙从地上起来。
“使不得啊家主”
帝凌天所作的一切,完全是在为帝玄烨铺路,他的雄心,他的壮志,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跟随着她的离去而消失无踪。他能够做到的,就是对的起列祖列宗的家业,对得起膝下儿孙,便知足了。但是,唯一对不起的,却终究还是她
“上一次的失败,难道还没有教训吗就凭你一人,能够做得成哼哼,省省吧,这一次,你跟沙特林一起去吧。带着三十武士,要是还来个全军覆没的话,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结果吧。佛罗汉德。”
一个年近不惑的消瘦老者,两眼一眯,背靠在大教堂之中那冷硬的长椅之上,颇为不耐的说道。
“是”
佛罗汉德一脸恭敬之色微微弯腰道。
“教皇,你有什么打算呢”
枯瘦老者继而将目光转向讲台前那个一直仰头注视天花板的老者说道。语气之中完全没有一丝敬重,整个教廷之中,也只有将臣这个特殊而超然的存在,才有这份特权,才有这份实力。
一脸庄严肃穆的教皇,依旧静若处子般的束手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将臣的话,似乎也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一丝的不快。这个手握着数亿人信仰左右的欧洲一号人物,梵蒂冈教廷的现任教皇,据说有着鬼神莫测的预知力,是上帝赐予他人间的代言人特有的权利。就连华夏神算第一人赫连神机,也敢于对这个老头俯首称臣。
在整个梵蒂冈,他不仅是神,而且是所有虔诚的信徒眼中不可超越的神话这个老人,承载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东西,哪怕是将臣,也不敢对他太过无理,教皇也只是鉴于这个老家伙的脾气使然而已,否则断然不会任由他无拘无束。
“莱茵休斯与黑暗左手这两个孩子自从上一次从玛雅回来之后,便是开始对自己进行了魔鬼式的训练,可能是被那个叶家娃娃刺激到了吧。
呵呵,不过,这也是件好事。这一次,希望他们能发生一些真正的蜕变吧。佛罗汉德,这一次,你们跟沙特林再加上三十武士,应该足以应付了吧。记住,你们要对付的人,不是叶河图,或者说不是最初的叶河图。按兵不动,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出手。神剑可以不要,但是预言卷,我实在必得。若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我允许你召唤它们。”
教皇的声音极为平淡,但是最后的一句话,却让佛罗汉德信心倍增应了一声,便是退出了教堂。
“你真的打算让他们动用那些东西不要到了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啊;除了你,他们真能够控制而且,这一次不知道叶河图那个混小子发了什么疯,居然去了西西里,这不是在自投罗网吗但是,却将另一些势力也拉下了水,很明显,这一次的局,必将损失惨重。叶河图这个小娃,我倒是颇为好奇,不瞒你说,上一次险些着了他的道,若是在那里使出了我的底牌,恐怕最终所有人都会死在我师兄的手中。”
将臣一脸奸邪的笑道。
“叶家小子,果然有几分血性。但是,却有些太过张狂,太过放肆了。叶家,这一代之后,恐怕,也就该断了强势了”
教皇微微眯着双眼,喃喃道。
第二百七十三章 天使奥斯卡
“这一次,你真的不打算出手”
一个年轻英俊的华夏男子背靠在一座令人惊叹的地下大殿的石柱之上,轻声说道。有些昏暗的大殿之中,仅仅有两个人,在大殿之中,另一个三十余岁的英伟男子,居高临下的坐在那座高高在上的石椅之上。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并不多,或者说不应该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
“我为什么要出手让他们狗咬狗去好了,我的目的,也不是他们挣得狗血淋头的什么狗屁预言卷,这一次,帝凌天想要借机削弱欧洲势力,但是,却还是有那么多人汹涌而去啊,哎真是替他们感到悲哀啊,哼哼。”
英伟男子,正是青云之主,楚歌。冷涩的微笑之中,泛着一股阴翳的味道,颇为不屑。
“因为一个贪字,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你也只是比他们看得透彻一点而已,芸芸众生千千万,谁又能够主宰所有人的命运一切,都只是虚妄罢了,我从不信命,也就是说,我不信,真的有什么预言”
宋笑然摇着头说道。这一点,也是他跟叶河图最相似的一点吧,狗-娘-养的命运,预言,从来都不信。
“是啊,心生贪念,就会促使一切都变得不同,利欲熏心心渐黑,我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所以,也只有你能跟我交心。”
楚歌颇为感叹的说道。
“你跟叶河图的斗争,我不会参与。”
“我知道。”
“我们的战场,不在欧洲。”
宋笑然双眼微眯,紧紧的逼视着楚歌,这个貌似是自己的老大,却从来不必听命于他的人,某种程度上,他们,是一对真心,知心的兄弟
“你还是不肯放弃你难道非要搞得天下大乱吗别忘了,你也是一个华夏人。骨子里,流的也是炎黄子孙的血。而且,安静姐已经等了你十年了,女人的青春,再值得挥霍,还能有几年,你对得起她吗”
宋笑然丝毫不避讳的看着楚歌,后者同样冷冷的看着他。
“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这是我的宿命,更是我活下去唯一的理由。至于安静,我会处理好的。”
宋笑然冷冷一笑。
“处理你怎么处理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怎么做,才能掩饰你内心的空虚与愧疚。一个女人,一辈子,也只有一个十年。哼。”
说完,宋笑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他喜欢安静,一直都是;楚歌明白,安静也知道。
“呵呵,难道,我真的就是一个如此失败的人吗难道我为了自己的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