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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更是只能存在于一种唯美
“美人与爱人的区别又是什么”
曼珠千妖有些似懂非懂的看着叶河图,轻声问道。
“一个枭雄,不可能为美人而放弃江山,永远不会;但是我可以为爱人放弃。”
叶河图微笑着望着远方,你,应该也跟我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吧
“我似乎懂了”
曼珠千妖默默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因为女人本能的好奇之心,忍不住问道:“那个女人是谁能够让你放弃江山或许,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叶河图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竟有些腼腆地笑道:“那个人,暂时还没有出现。”
“那这个人会不会是我呢”
曼珠千妖眨着眼睛,泛着一抹水蓝色的光芒,柔声问道。
“是你的话,我不会放弃江山,而是和你一起坐拥天下,指点江山。哈哈哈。”
笑声过后,叶河图缓缓的收起了笑容,喃喃道:
“若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真正的令我叶河图蛰伏的女人,那时候,江山,便是真正的与我于无物了。因为,我要的是爱,而不是冰冷冷的,没有感情的江山。”
“那她,就是一个比江山还要值钱的女人。我也很好奇,这个女人,会是谁呢”
曼珠千妖微笑着说道,但是一股无法抑制的酸涩,却在内心深处,悄悄的弥漫着,无休无止
同一片夜空之下,你又身在何方又在干什么呢
“你跟奥林斯特究竟谈了些什么”
自从在西方守护者家族出来之后,两人便是来到了这一处凭栏海边。叶河图一直没有说,都是处于一种你不言我也不语的死憋的状态。反正我又犯不着屁颠屁颠的主动跟你说,女人的好奇心,永远都是男人望尘莫及的东西,这玩意,憋久了,都容易憋出病来。叶河图也乐得装聋作哑,你不问,我更没有义务说;你问了,也得看看小爷我的心情。
“你想知道些什么”
叶河图凑近了曼珠千妖笑眯眯的说道。
后者在他大胆的侵略性攻势下并没有选择后退半步,两人的身体微微触碰在一起,柔软的触感,让叶河图心神摇曳,女人,不愧是男人自甘堕落的海-o-y1n。曼珠千妖的脸色依旧平淡如水,叶河图看不出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确切的说,人家没问他想要干什么就哈利路亚了。
“你敢再进一步吗”
终于,曼珠千妖的脸色瞬间降到了冰点,一股恐怖的杀气,从她的眼神之中弥漫而出,死死地盯着慢似憨厚老实的叶河图。后者在这个瞬息万变的女人没有发飙之前,识相的退后了一步,不过临了之前还在曼珠千妖的腰上狠狠的摸了一把,还真是摸摸小蛮腰,赛过活神仙啊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关于该隐的事情。”
“神榜第一该隐若是他复出之后横扫欧洲,恐怕没有人能够拦得住这个半神级的人物。”
曼珠千妖的脸色一变,谈到这个风骚了半个多世纪的神级人物,哪怕是她,也忍不住心中动荡。该隐一出,决不再是腥风血雨那么简单了,对于整个欧洲来说,很可能就是覆灭的危机。这个人,已经强大到让他们畏惧的程度,而敬畏到一定程度,就是恐惧了。这个人,早已上升到了令他们谈虎色变的程度。
“所以奥林斯特未雨绸缪,为的,就是不想成为该隐第一个践踏的对象。曾经被数位神榜前十的高手围攻重伤垂危的他,你想他会放过那些曾经的人吗嗜血的贪狼,獠牙一出,必会死伤无数。这个局,难解啊”
叶河图叹口气,无奈道。
曼珠千妖从来没有见过叶河图有过如此之重的心绪
第二百七十章 狗娘养的命运,我不信
华夏,昆仑。
一间幽静的院落之中,青竹破石而开,孤僻而淡雅。
“正凌,你还怪我吗”
一脸老态的叶青松,坐在蒲团之上,微闭着双眼,淡淡的说道。
没有人理解,没有人知道,这位走了一个世纪的风雨沧桑的老人,唯一牵挂的,还有什么不就是那在常人眼中再平凡不过,在自己眼中却渴望而不可及的亲情吗
典雅别致的小屋之中,一个五十多岁面容刚毅老人,静静的看着眼前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饶是他,心中依旧被疑惑与忐忑所填满。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啊但是,他从小到大,哪怕是生儿育女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过这个在他印象之中本就不该存在的人。或许,他见过眼前这个人,但是在他的眼中也仅仅只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而已,华夏的巅峰人物可是何曾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自己的至亲是造化弄人,还是天机既定
他不知道。他更不想知道,在自己的老态之年,既然还有颜相见自己的生身亲父,悲哀与喜悦,是并存的。五十年风霜雨雪,苦尽甘来,这也是他唯一的一个遗憾,那就是没能见过自己的父亲,但是当他见到这个背弃了自己跟母亲孩子背井离乡再无音讯的老父之时,心中却是感慨万千,思绪难宁。
叶正凌从来都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人,他宁愿要的是一个平平淡淡的父亲陪他度过十几二十年的成长生涯,也不希望看到一个从没有尽过哪怕是一丁丁点点的为父之道的父亲。但是他却不能不认,心中的亲情,如同烈火般焚烧,他还是向命运低下了头。血浓于水的事实,终究是无法改变的,哪怕是帝王将相,也终究逃不过一个亲字。
怨又能怎样恨又能如何看着眼前或许活不过两年的老父,千言万语,叶正凌说不出口,但是心中却已经默认了,只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叶青松
“呵呵,怪又能如何说到底,你是我们的父亲,就连生命都是你给的,我们还能奢求什么呢人生一世,我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岂能看不透这些怨,终究还是怨的,若非是你,母亲也未必会走得那么早。可是事到如今,半个世纪都已经过去了,所有的历史,也都该化作尘埃了,唯一不变的是,你还是我们的父亲。”
叶正凌的脸上写满了彷徨,心中却已经在无牵挂。
叶青松心中有愧,但是却不会说出口,太多东西,就算是说出来,纵然也是无法弥补分毫,又何必再旧事重提呢伤人又伤己。
“父亲,这两个字,你做的也有些不称职啊,尽管我是没有权利教训你,尤其是这方面,不过,河图在危机四伏的欧洲,你真的就能放下心来吗华夏自不必说,有些人,在蹦跶,也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