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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虫虫与豹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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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顿炫彩夸夸之中,豹豹骄傲的仰起头——帝星爆炒王,不服来炒!

安德烈:“……”

吃了半条鳄鱼尾后,安德烈吃不下去了。

剩下的东西都被豹豹端坐在一旁低着头吃光。

看着它吃饭,安德烈忽然想起……从前和雄主吃饭的时候,其实也是这样的。

每每都是一起吃着,等他吃饱了,雄主会问:还吃吗?

虫说:不吃了,之后所有的剩菜剩饭都进了他的肚子。

这样看来……雄主也是垃圾桶。

想着,安德烈忽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看他笑着,大豹子很是时候的蹭到他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大猫脑壳的侧面努力贴近他的脸。

——亲个。

这倒是完全不用说,虫就懂得意思。

只摸了摸它的脑袋,它就兴奋的站起来,湿热的舌头舔舐着虫的手,嘴里呜呜低吼。

也不知怎么想的,安德烈缓缓张开双臂……豹豹呱呱舔嘴,立刻岔开俩前腿,十分贴合的架在虫脖子上,来了个豹豹抱抱,依偎在虫虫身上,厚实的白毛中藏着无数星星闪闪的光能,热度也很高,两只手刚摸过去,就像掏进了母鸡的翅膀。

而在圆圆亮亮的耳朵被虫虫低下头亲了一口之后,大豹豹耳朵抖了抖,舒服的眯起了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过于亲昵的反应,让安德烈有些紧张。

幸好,这回它没把狼牙甩棍儿掏出来。

只是吓唬虫用的。

……

不远处的杜霍和晋宁看着这亲亲热热的画面,杜霍主动指着:“这不算和好吧?”

晋宁很遵守游戏规则的点了头:“不算,咱俩赌的是于寒和安德烈,不是虫虫和豹豹。”

杜霍觉得他还算够意思,没为了钱不择手段硬说这算和好,打了个哈欠:“那就不看了,回去睡觉。什么时候他本人出来了,再说。”

“行。”

俩人一拍即合,快速撤退。

……

而这边,大豹豹吃完饭闲着没事,看老婆钩小袜袜看到对眼儿,又一次觉得无趣,开始轻飘的迈着爪子在院子里溜来溜去。

它像个到处乱窜的硕鼠,在侍虫扫完花园后撅起屁股瞄准,随后倏地蹿过去!侍虫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落叶瞬间全部散花式飞起,健硕的大爪子在草叶堆里扑来跳去,甩几下尾巴后……侍虫的活白干了。

当叶子玩没,它又转头就猛地扑向花枝盛开的草丛,在草丛里来回折腾了一圈后,东倒西歪的花丛彻底不成活,白色的豹豹脑瓜钻出来时,耳朵窝里刚好插上了三朵紫色小花。

豹豹晃着脑袋甩落那些花,坏笑着舔了下牙,把目光盯住另一端院子侍虫洗出来晾在挂绳上的一些衣裳,一跃而起——全部满分击落!

这边安德烈看着这头野兽一转眼就拖了一条夹着几件衣服的晾衣绳回来,一路上彩旗般叼在嘴里拖来拖去,两只爪倒腾的飞快,无数花盆水景被晾衣绳拽倒,七零八落滚得到处都是,泥土残枝落花满地。

看着它调皮捣蛋精力充沛的模样,安德烈倒是习惯了一般,在它跑回来时摘去了它不知道从哪剐蹭在耳朵上的蜘蛛网,还顺手帮它捋了捋胸前弄乱的毛发。

当第二次回来时,大豹子变得更加脏乱,嘴里还叼着件明显是侍虫的衣裳,眼神得意兮兮的看着安德烈,像是在炫耀自己逮回来的猎物。

“幼稚。”安德烈拿下它嘴里咬了无数个窟窿的侍虫衣服,想了想,把衣服放在了自己放东西的洞缩盒子里藏了起来,再次帮忙摘去蜘蛛网,从桌上抽了张湿纸巾温柔的给它蹭黑了的脸擦拭干净后,点了点它的鼻子:“看一会失主发现了打不打你。”

——反正藏起来了。

大豹子迈着爪子转头又要跑,却一回头就看到虫虫钩织小袜袜用的工具盆。

里面全是毛线球。

豹豹站住了脚,看看虫,看看球,又看看虫,又看看球。

“别……”

没等安德烈阻止一下,豹豹欠欠儿的大爪子已经伸出来,一爪拨走了一只暖黄色的毛线团,看它带着个线尾巴滚的远远的,立刻追了过去,胡乱一阵挠动之后再叼回来的就是一团乱线,豹豹呲着牙,大尾巴还故意抽了两下地面,啪啪两声,像是故意的。

安德烈趁机会赶快把自己好不容易钩出来的小袜子抢回来收好,仓促间又一只粉色毛球掉落在地,被豹豹找准机会一口咬住,翘着尾巴叼走……还回头看看老婆追上来没。

“哎呀,你这调皮蛋。”安德烈故作生气的瞅着他,撸起衣袖:“别跑,看我不抓住你揍个几巴掌。”

大豹子欢快的原地一跳,看似更加高兴,蹦跶蹦跶的叼着毛线团等着虫来追。

在院子里来回绕了几圈后,虫虫不愿再追,豹子反而自己把毛线球球叼着送了回去。

转眼,毛线球被收走,豹豹大脑袋被手指戳了两下:“知道错了吗?下次不许了。”

豹豹哼哧一声——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下一秒,爪子擡起,一盆球球全部打翻,四下乱滚。

安德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它捣了蛋之后翘着尾巴就跑,也没什么脾气的把毛线球全捡回来,挨个清理干净后耐心的把所有打结部分全部解开,又慢条斯理的重新缠成毛线团。

不多时,刚回到花池中撒欢的甩了一会儿的豹豹,转眼瞧见一群侍虫围住虫母,立刻趴卧在花池里,微微仰着头,脸色十分严肃的偷听。

“就是它。”侍虫1号指着大豹子:“它刚才把我扫的叶子全部打翻,还打翻三次!”

豹豹——啊?

虫母低头想想:“或许……是被风吹的吧?”

侍虫1号皱眉:“我亲眼看见的!”

虫母抿了抿唇:“你看错了。”

侍虫2号:“我晾的衣服也没有了!刚挂上还没来得及晒!其它侍虫说被一只大雪豹拖走了!”

豹豹——不知道,没看见。

虫母坚定点头:“可能也是风吹的。”

侍虫:“可其它侍虫说……”

虫母:“他也看错了。”

侍虫3号:“满院子的花盆全都翻倒!所有的水景和小池也被踩坏,地砖上面全是湿漉漉踩过的大爪子印!”

豹豹——没干,啥也没干。

虫母硬着头皮:“可能……还是风吹的,它路过。”

侍虫4号:“它把花丛都踩坏了!那么多花全都倒了!它现在还趴在那!脑袋上还挂着花!这是事实!”

豹豹擡眼看了看自己耳朵里插着的折断小花。

豹豹点头——是花袭击的我,我确定。

虫母闭上了眼:“……是花咬的它,我作证。”

侍虫们:“……!@#¥%……”

豹豹开心:“嘿嘿!”

高兴的豹豹摇头晃脑,独得老婆恩宠,不论做出什么调皮捣蛋的事,老婆都选择性失明,就是看不见。

嚣张得意的它开始反复去撩拨其它的侍虫,很快许多侍虫的屁股上就都出现了豹豹故意沾水后拍下来的大爪子印。

安德烈看着它在院子里撒欢顽皮,回到屋内找了几条彩色布条,和一只大金铃铛,坐在藤椅上来回编制。

豹豹期间凑过来看了一眼,看到那只大金铃铛,预感不佳。

果然,当五彩布条编好成一条粗项圈,虫虫擡眼找豹时,某豹下意识后退——不可能!哥绝不戴项圈!还五彩的!还铃铛的!

“来。”安德烈招招手:“过来。”

某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咳。”安德烈小声呼唤它:“豹豹老公,来。”

某寒——什么!他叫我什么!

有点上头。

就这样,两分钟后,豹豹脖子被套上了大铃铛五彩项圈,被摸着脑袋夸奖:“真帅气,我的豹豹老公。”

豹豹老公越发上头,湿漉漉的豹鼻子不管不顾的往虫嘴上蹭,没有被抗拒,又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唇,才被拎住五彩绳扯扯:“走,出去转转,让大家都看看威风的大豹豹。”

威风的大豹豹:爪起!头起!雄起!走起!

看着虫虫抿唇笑着的模样,虽然对自己戴项圈还是五彩叮当款这个事有些抗拒,不过忍一忍也就忍住了,努力走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

谁知虫老婆不光想在金殿里溜,还故意把豹往外带。

“哎呀,哪来这么大个儿的毛茸茸白豹子。”几个在虫母金殿外面驻扎站岗的人类还议论:“挺胸擡头太好玩儿了!”

“哈哈是啊。”一个正路过的红毛男人似笑非笑的掏出摄录器接话:“脖子上的项圈亮瞎眼啦,拍下来绝对是野兽界的闪亮笑星,我拍一段先。”

豹寒听到这话,对着他猛地眯眼一呲牙,随后脑袋直接钻在了虫母屁股下边,身上的毛都微微炸起,呼噜呼噜的喘着粗气生气。

安德烈被拱了一下屁股,那里都是豹子喘粗气的热度,无奈转了几下身,被豹脸一直贴着甩不开,只能哑然失笑,转过身,捧着它的大脑袋亲了两下。

“谁说我们豹豹是笑星,看看我们多漂亮,身上的光点像隔着宇宙看星辰。一双猫眼又黑又亮,还有这爪爪,”握住大爪子的虫老婆,捏捏它的爪垫,虔诚的躬身亲吻一下,就像亲吻挚爱的雄虫:“我们爪子多么锋利,充满了力量与活力。再看看这不怒自威的胡须,这一身漂亮的皮毛,亮晶晶的花纹,绝对是大自然里最炫的豹!”

从不轻易说这么多话的虫母用海量言辞美化豹豹,说着还用手捋着豹脊背往下顺着摸,舒服的豹皮都抖了抖,心灵美身体更美,哼哼着站的越发挺直。

“哦,还有这毛茸茸的耳朵,圆溜溜的多可爱,能听到世界上最小的声音。”说着,他凑近豹豹,小小声的说了句:“我爱你。”

豹豹瞪圆了眼,耳朵嗖嗖抖动更快,下一秒直接扬起头来对着杜霍,就差直接用爪抢他摄录器自拍——来!拍!拍下我帅气的样子!

杜霍:“……!!!”

由于虫母的过度宠溺,就出去溜了一圈,也不知是怎么夸它了,下午回来的豹豹变得更加活跃顽皮,戴着铃铛项圈到处故意闹虫,整个院子里都是叮叮当当的声音作响不停。

所有侍虫都烦恼无奈,只有负责膳食的一队侍虫们无比开心。

因为虫母不光吃了早饭,还吃了午饭和晚饭,没有吐,心情看起来也很好。

虫母心情好,虫母肚子里的崽崽就好,崽崽好,虫星系未来就好,虫星系未来都好了……其它的侍虫再不好也都全部好了。

淘气豹豹就这样一天之内从众虫嫌,变成了香饽饽,谁也不说它一句,甚至都默认了它是虫母养的新宠物,给它找了各种颜色的漂亮彩泥,故意让它的大爪子踩的满院子透亮白色大理石全是彩虹脚印,塑成个靓丽的风景大道。

傍晚时分,晋宁收到了指挥官在牢里昏迷一天一夜不醒,询问要不要把他擡出去的消息。

牢官们都怕出事,一个个脸上写着:求求你快把他带走吧!别死我这!

就这样,于寒从牢里被救出来了,但也只救出来个壳。

随军的几个医生检查后,发现他各类生命体征全都十分正常,鉴于之前他和虫母吵架几乎吵到人虫皆知,最终犹豫着说。

“指挥官可能是由于情绪激动、植物神经功能紊乱……什么时候能醒,实在不确定。不然找杜医生来看看?他是指挥官从前在帝星就用的,比我们都强,也更了解指挥官。”

最强医生·杜,没有动手看病。

因为换他检查,那结果就必然是‘动物神经紊乱’,要先到虫母金殿里抓那头臭不要脸的豹当药引子,三碗煎成一碗服下才能好。

而晋宁,由于指挥官入狱,只能自己盯着那些检测器,完全没有看到下午的热闹场面,只是从众人以及杜霍口中听说,甚至看到了仓促间拍到的几秒钟视频,也觉得不太可信。

直到找到卫兵换了班,才匆匆抽空又过去虫母金殿瞅了一眼于寒。

擡眼就看到安德烈抱着它,正在给它擦洗被染成了粉色的厚墩墩大毛爪子。

院子里到处都是它的爪印,也不知道是跑了多少圈,踩了多少种颜色出来。

……更不知道是不是不当人了,恶劣的天性也彻底释放了,这位执政官擦完爪子,像狗一样急着从虫身上扭动下来之后,落地就换了一种颜料泥去沾爪,沾完到处撒欢,上蹿下跳的在大理石上踩出更多猫爪印。

最终可能注意到了有熟悉气味,它略微收敛,一跃跳到墙头上,低头看着墙根底下渺小的一米九宁,嗤笑一声磨磨爪子,红砖墙皮都给扒的见了白。

晋宁擡头望着坐在墙头上那头豹子崭亮带着笑意的猫眼睛。

许久,才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俩被游戏里的人物都给评价为‘凡事有商有量,遇事就行行行与好好好的模范夫夫’突然之间吵了架,还吵得惊天动地。

几乎忍不住低声对着它咆哮:“……你特么又理直气壮翘岗走人了!我活该加班儿?!”

豹豹仰头,露出自己脖子上虫母老婆给戴的五彩大金链子炫耀的同时,甩着尾巴哼哼——你自己诓了我什么你自己知道!加班吧你!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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