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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Chapter 6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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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Chapter 66

顾柏柏那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故意在江影帝的门口守株待兔、意图勾引?

笑话, 他郁安是那样下贱的人吗?明明是自己本就值得很多人、甚至更多人为他前赴后继鞍前马后。

江斐然是娱乐圈顶流,年轻多金,长得帅脾性好, 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放在银屏中, 谁能不喜欢?尤其是见到影帝本人,郁安更是被那深邃又极具侵略性的颜值深深吸引。

他当场心中作誓, 必要拿下影帝!

此时的郁安心中思绪万千, 脑中闪过无数歪歪绕绕,他对一切与江斐然相关的话题都极度敏感。

“我是被吓到了啊, 被吓到了我做出什么跑到哪里都是有可能的, 我怎么能知道这里是几号房间啊。我害怕,所以才跑到了走廊尽头, 然后就一直待在这里了。顾柏柏,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 瞎猜个什么东西!”

郁安仗着自己有后台,根本无所畏惧。甚至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也根本没有摄像头。对于看不顺眼的人, 郁安也不想对那些人持有什么良好的态度了,左右不过还有一周时间, 节目录制完后谁要和他们往来。

然后, 郁安又开始“含情脉脉”地望向江影帝, 努力伪装成一株在黑夜里被风雨摧残却顽强向上的小白花形象, 好不楚楚可怜。

“江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 你能理解我的吧~”

是啊, 什么都不是故意的。

在江斐然房间门口不是有意的,推搡程谙意更是无心之举。如今, 郁安连丝毫后悔之心也没得。

“我不知道,也不能理解。”安静的空气中,只剩下江斐然的声音在下沉、落地。

气氛不对,其他人也默不作声。

如果是真的了解江斐然的人,那就会知晓此刻他正在生气。因为以江斐然的修养与气度,他从不轻易落人面子。

但郁安不了解江斐然,不知道影帝在生气,他更不会察言观色,只是一个劲儿地觉着自己委屈。

“你怎么能不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故意跑来你房间门口,我又不知道今天晚上有这一出,这一切难道不是程谙意搞出来的……鬼吗……”

期间,郁安突然有被江斐然转瞬即逝的冰凉眼神吓到,但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

“如果我们知道,那就不是我担心才去找程谙意,而是现在被吓到的应该是导演本人。”江斐然在众人面前维持着某人的颜面,他不想在这里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与生俱来的涵养抑制着他上前怼人、打人的冲动。

而远处,似乎真的传来了越湖生的惨叫声,但没人会在意。

“郁安,你该为你刚刚做的事情道歉。”江斐然说得认真又严肃。他一向温和的脸庞,原来也会乌云密布。

这是江斐然第一次亲眼目睹有人在伤害程谙意,影帝方才往上卷起程谙意的睡衣衣袖,看到白皙的手腕上都有红痕。

“我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郁安低垂着眸子,显得委屈,“我不是故意的啊。”

他的眼泪一下决堤,一颗一颗地坠落于地。郁安心想,他这副摇摇欲坠委屈无助的模样,可是练了许久才能抵达如今的效果。他自认为完美,每个角度以及那睫毛扑闪的频率、高度,无一不让人产生怜惜欲。

哪知黑夜微光,没能为郁安渲染无辜、惹人怜的氛围,反倒衬显了程谙意磕到墙后脸颧骨那处泛着微红的画面。再怎么看,程谙意才是那个受到实际伤害的人。

江斐然终是有所顾及,不敢直接凑上前吹一吹,只是始终维持一副护人姿态。

他要去找医药箱。

局面僵持不下,又尴尬至死,江斐然不想再听到郁安说一句话了。就在他想带着程谙意离开的时刻,越导的声音打破寒凉夜色的屏障。

“你们大半夜的,怎么都不睡觉?”导演说话语气心虚,摆明了是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嘉宾都是被自己的“半夜扮鬼吓人”环节给搞醒的。

江斐然表情严肃,护着程谙意想要离开。在经过导演的时候,他说。

“我们先回去了。导演,这里有医药箱吗?”

“啊,有的。”

“那麻烦指下路吧,我们要去处理一下。”

越湖生在回答完后,越来越觉得江斐然怪怪的。

他这不是为了节目效果吗?导演陷入了自我怀疑,真的太过分了吗?

“怎么回事?你们半夜聚在一起开会呢?”

越湖生来前是被吓的,也不知道某位扮鬼的工作人员为什么反水,他真是被奚渠思的这个操作整怕了,这才想着来看看其他嘉宾怎么样了。

他心里暗暗琢磨,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这个环节,把嘉宾吓坏吓生气了吧,或许还让人受伤了?那他似乎碰上事儿了。完蛋了……

导演连不久前被奚渠思吓飞的魂,如今都又被再次吓得归了位。

“托导演的福,我们正在欣赏世界名画。”欧阳遥将视线从即将看不到的那两道背影上移开,转头打趣道。

哦,电影《消失的烟火》同名画作迎光倚壁,面对众人。主角罗曼蒂克·怀特平静的面庞上神情那是个从容不迫,缤纷乱杂的世界于他而言皆是灰白二色。

唯有一双跃然纸上的眼睛,似在对现实世界诉说他的漠视和怜悯,抑或是大仇得报的快感与有人陪葬的兴奋。

热闹中的血腥。

宁静中的疯狂。

最终都将湮灭消逝。

你别说,黑夜观画,还挺有氛围感。

但越湖生并不想要。

“导演,你有没有觉得那幅画上的人正在盯着你,他马上就要从画里走出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饮血啖肉,大快朵颐。”路熠宁声线颤抖,他只有把自己害怕的东西说出口让更多人知晓,自己才能不那般恐惧。

“我去!什么玩意儿啊!”导演赶紧躲缩在旁人身后,窘态被和奚渠思同来的扮鬼工作人员的摄像机拍个正着。

“你们这是怎么了?”奚渠思正拉着大半夜兢兢业业的工作人员来拍下属于导演的专属素材呢。

导演也从人身后走了出来,缓了会儿神,才追问:“刚刚江斐然说要医药箱,是有谁受伤了吗?谁能来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很抱歉,因为我想出的环节让人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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