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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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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萧贺晨让服务员把多余的餐具撤了。两人开始点餐。

“你说的情侣必点是什么?”胡轻曼翻着菜单,发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他问了服务员。一会儿,餐厅的经理过来解释。那道菜的原材料还没到,需要下周才能上。

胡轻曼听了,略有点不高兴。不过她注意力就三分钟,又被刚上来的奶酪吸引过去了。

“只准喝一点。”他把服务员手里的葡萄酒拿过,亲自给她倒酒。不过倒得不多,高脚杯的三分之一。

“喔。”这道蓝纹奶酪配上这个葡萄酒才好吃。她笑着端起酒杯,但被他拦下。

“先吃一点别的,垫一垫胃。”

又上了道前菜,她放下酒杯,先吃点菜。

“那是什么菜?”她问的是那道新菜。听说情侣必点,因此非常好奇。

他听了抿嘴笑,但就是不说。

“你又不说。”她想起,他还欠她很多解释。“上次我吃个虾,你也在一边笑。”

“不好讲。回去告诉你。”他喝了口水。

“又卖关子。”她瞥了他一眼,翘了翘嘴。不过这会儿他给她解锁了喝酒模块,她赶紧端酒杯小口喝了一下。

好喝。发达国家的发酵水就是好喝。

上了道牛肉。她嚼着牛肉,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他:“你吃了那么多牛肉,练得怎么样了?”

不知是喝了酒,眼睛看不清了,还是餐厅里的灯光不够亮。她一时之间看不清对面的人。

“你热吗?”她见他脱了外套,往后面的衣架上挂。

神经。他里面穿的是件暗色的衬衫,再紧绷也看不到胸|型。

她看看周围,今天是周末,几乎是满座。

对面的人还在解袖扣,她赶紧打住。“行了行了,回去慢慢来。”这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

“真挺热的。”他把袖子理好,端了杯冰水。“你还记得上次来,你喝醉了吗?”

她说记得,差点撞到古董花瓶。两人回忆了一下。在当时,胡轻曼觉得萧贺晨和贺荣音的关系还可以,怎么现在看,母子俩像仇人一样。她把这个疑问给说了。

“因为,当时需要一个理由约你出去。”真是委屈他了,那晚他那么痛苦地应酬两个他不喜欢的人。哦,再加上一个他喜欢但不理他的人。

桌上闪烁的烛光,印在他的眼眸里,一晃一晃。餐厅里响起了悠扬的小提琴。美味的食物,清甜的红酒,造就了此刻愉悦的心情。回想当时,她真的不敢接任何的话。每句话里都有一个坑,那晚她和萧贺晨几乎没有交流。最多她被问了句要不要喝冰水。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对面的人诧异。

“上次来,我都没怎么理你。”

对方轻笑,“你现在理我就好了。”

虽然萧贺晨在吃上面忌口多,两人边吃边聊,努力也把盘清空了。

“这酒那么好喝吗?”他见胡轻曼频频抿酒。就端过来,喝了一口。

“你都给喝完了。”她见杯空了,不满地说。

“喜欢就买一瓶回去吧。”他签单结账,走时又拿了个纸袋子。里面就是那瓶葡萄酒。

在车里,随着酒精上来,胡轻曼觉得脖子和脸一样烫。

“你对酒精过敏。”

“是吗?”她抓了抓脖子,“我爸酒量很好,我却这样差。”今晚喝得不多,意识还是清醒的。

“那就是像某人。”萧贺晨喝了两杯葡萄酒,但脸色很正常,一点醉意都不显。

听他提起章绣,胡轻曼回想下午去张教授家吃的饼。她想到了蒲公英。

蒲公英是很坚强的植物。落在门缝里都能生存下去。在听障中心,小女孩摘的蒲公英,就是门外的一个空地上,有个夹缝里长出来的。蒲公英又是自由的,喜欢随风飘落,随遇而安。

思及此,她可以设计一个关于蒲公英的礼物,送给下个月要生日的章绣。

“在想什么呢?”萧贺晨见胡轻曼呆愣着。车已到了停车库,她还不下车。

“我在想……”她见他已经下车,提了给她买的酒。“那道菜是什么啊?”

“Baiser。*”

“啊?”他说的词她听不懂,发音怪怪的。

“是法语。”他揽着她走进电梯。

“什么意思?”她仰起头。电梯里灯光很足,这会儿她看清他的面容了。

“还记得七分钟吗?”他的气息迫近。周遭的光被他带来的暗覆盖。

同时闭上眼,没人去按电梯按钮。

不知亲了多久。她手里何时被塞了纸袋都不清楚。已被他晃晃悠悠地抱到了楼上。

“要不要看成果?”声音从更衣室里传出,经过了几道空气的递送,显得鼻音重重,声线靡靡。

“呀?”她呆坐在床边,手里还抱着纸袋。

萧贺晨已经走出了更衣室。他把灯都关了,只留了盏鸡蛋黄的小壁灯。

语气是陈述的降调,音是从喉咙后部发出的,一点磁性,一点浑厚。

“看看吧,吃了牛肉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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