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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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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觉得没什么,但将这话说出口,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通身热得慌。

慕宛儿哦了一声,旋即毫不犹豫地泼了盆冷水:“世子请回吧,姐姐不在府中。”

顾淮之这才回头,狐疑发问:“阿宁不在?”

慕安宁从前向来鲜少出门,这慕宛儿莫不是在诓他。

“对啊。”慕宛儿点了点头,旋即耸了耸肩道:“姐姐去济世堂了。”

顾淮之眸底的怀疑逐渐散去,他不自觉拧起了眉头:“阿宁还病着?”

都已经烧过一晚上了,且有那护身符,她照理说不该没退热才是,而且今早瞧她的面色也已然恢复了红润。

不过就她那单薄的身子,的确很容易生病,是他大意了。

慕宛儿瞧着神色凝重的少年,‘哎呀’了一声,情不自禁多说了几句话:“世子放心吧,姐姐精神好着呢,人逢喜事精神爽。”

慕安宁去医馆前,同她说了她与谭文淮两人已然交换了八字,估摸着是要成了。

虽说慕安宁性子内敛,从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她猜测慕安宁心中定是开心的。

顾淮之闻言松了一口气,但旋即面色突地一变:“喜事?”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慕宛儿暗自拍了下自己那张多话的嘴,旋即若无其事地看了眼当空的烈日:“咳咳,不跟你闲聊了,本姑娘要出门。”

八字还没一撇呢,好不容易走上与前两次穿书不一样的结局,可不能让顾淮之搅黄了这桩美事。

而顾淮之心中莫名感到不对劲,立时翻身上了马。

*

陆老大夫的目光从药方之上移开,眼底涌出一抹赞叹:“慕丫头,你这几日有进步。不过,这味药可以去除,药在精,而不在多。”

起初,这丫头面对任何病症都要斟酌一番,才敢下笔写方子,也时常会犯一些小错。

但如今关于小病小症,他倒是都不用过目了。

慕安宁接过药方,细细读过后,心中豁然开朗,旋即拿起笔将那味药去掉,轻声同病患致了声歉。

那病人是名看起来年过六旬的大娘,见状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老身这辈子不知吃了多少药,多吃一副,少吃一副也无事。小姑娘好好同陆老大夫学,老身看好你。”

慕安宁望着身形佝偻、满面笑意的老人,心底顿t时一暖:“多谢大娘。”

偶尔有些病患会因此恼怒,她心知理亏,也惯不会还嘴,鲜少有人会如此鼓励她。

那大娘看了眼有些魂不守舍的少女,笑眯眯地站起身:“姑娘可莫要同老身一般,为男子伤神哟。”

注视着老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安宁略微一怔。

这大娘倒是能洞察人心,只不过她说得话只对了一半。

她承认,自己心底确实有股说不清的失落,但却并非全然因为男子,更多的是因为自己。

其实关于嫁人一事,她回屋一想,也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而且人确实得向前看。

婚嫁是常人都要历经的一道难坎,但谭文淮性子良善、温吞,若她未来的夫君是这样的人,或许这道坎也并没有那么难过去。

只不过,对于那时常出来操纵她的东西,她却是感到一阵无力。

她倒是想过同慕宛儿坦白此事,但她发觉慕宛儿有时也同样会被操纵,因此她应当也并无法子能够应对。

日后也不知可还会出什么幺蛾子,毕竟那东西似乎一心想让她...再度喜欢上顾淮之。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慕安宁再擡眸时却是一怔,讶异出声:“时公子?”

这上京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却总能遇见相熟的人,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默默推动着一切。

原本并未注意到少女的时将离眸光一凝,那道打量的目光霎时从陆老大夫身上移开。

他大步走至慕安宁跟前,眼底也泛起一抹讶色:“安宁,你怎会在此?”

慕安宁笑了笑:“我在此协助陆老大夫开药方。”

时将离瞥了眼在另一侧为病人诊脉的陆老大夫后,扬起唇角:“那时某日后可要唤你一声安宁大夫了。”

慕安宁失笑摇头:“时公子说笑了。”她的目光落在时将离诡谲的穿着上,不由得开口发问:“时公子可是很冷?”

这样的天,大家穿得都是薄衫,而时将离穿得一身黑,还披了披风,似是活在冬日。

时将离神色一顿,合时宜地咳嗽一声:“时某昨日落水,因此才来医馆要张祛寒的方子。”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慕安宁:“便劳烦小大夫为时某开药了。”

慕安宁脑中立时闪过少年的身影,忍不住心道这也太巧了:“时公子也落水了?”

时将离慢条斯理地扬起长眉:“也?”

慕安宁点了点头,眼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无奈:“小女昨日也不慎落水,这才一时有些诧异。”

看来昨日有不少人去看那龙舟,端午都是在水底过的。

不过奇怪的是,她在水底泡了好一会,竟也只是发了一夜的热,没有同时将离这般,过了一日竟还如此畏寒。

时将离恍然点了点头,忽然勾起唇角道:“那安宁可还记得,昨日是谁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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