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VIII(2/2)
蓬松的鬃毛被挑衅得炸开,恨恨盯着雪鸮,骑士长嗓中发出威胁性的低吼。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手脚!”兰斯仿佛要把麦迪逊劈成两半:“卑鄙无耻的东西,你和那只杂毛狐貍一样令人作呕!”
冷冷地眯起眼,连棉球也懒得再用,雪鸮的回答是一瓶直接泼上伤口的高浓度酒精。
血淋淋的伤口从大腿一直延伸到膝盖,消毒水浇上来的滋味不吝于把他摁在通红的炭火上炙烤,骑士长的身躯猛地绷直。
……
“是的,陛下。清创过程中骑士长的反应较为强烈,而雪鸮阁下与他距离最近,因此不慎受到攻击。”
假装看不懂眼下这个装弱小的雪鸮和手术室里那个耀武扬威的雪鸮的区别,无视麦迪逊的眼神,兀鹫在女王询问下讲了几句谁听到都不能指控他说谎的真相。
骑士长的反应就是很强烈——虽然这么强烈的抗拒是因为没了麻醉确实很痛。
雪鸮也确实受到狮子的袭击——那是因为雪鸮故意站在兰斯的攻击范围内挑衅个没完,有点血性的兽人拼着再受伤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但雪鸮的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受伤又非要和女王挨得如此之近,兀鹫对此没多少探究欲,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总之,该说的都已经说完,行下一礼,兀鹫随着侍卫的指引退出房间。
胡桃木门在兀鹫身后应声而合,挡住女王若有所思的神态和雪鸮故作坚强的推辞,摇摇头,兀鹫忽然想起夜莺前几日非让他念给她助眠的故事。
心机年下,女A男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