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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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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他往常的作风,应该把徐知留下,在他面前把曾星离狠狠要了,而徐知就只能在旁边看着,让他心痒难耐也碰不得分毫。

唔,不过这可是曾星离啊,光是让别人看卞尧都觉得亏。

说不定以曾星离的性子,第一次就玩这么刺激的戏码一定会让他羞愤死,弄坏了可就不好了。

还是等自己调|教好了,让他熟悉熟悉,再尝试这种刺激地玩法吧。

卞尧这么想着,心情愉悦不少,闲庭信步的踱到缪池跟前,伸手轻轻扯了扯绑着他眼睛上的缎带,指腹碾了碾光滑柔软的面料,动作暧昧,像是一边在想象着某种类似的触感。

缪池开了口:“卞少带我来这究竟是想做什么?”

卞尧轻哼一声:“现在才想起来问?什么都不清楚就一无所知的跟着我走了,该说你胆子大呢还是心大呢,曾将军?”

缪池不为所动的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卞尧的视线被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勾了过去,就再也挪不开半分了,整个人都不可遏制地往更近的方向靠过去。

“我能跟过来肯定也是有所图,卞少不也早就猜到了。”

“那你图什么?说说看。”卞尧压低了声音,唇几乎要贴在缪池脸上。

缪池不闪不躲,眉头也没皱一下:“我要我失去的记忆。”

“哦,这个啊。”卞尧一副无所谓的吊儿郎当语气,“可以给你啊。”

他竟也没否认自己就是造成缪池失忆的罪魁祸首,直接承认了。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所以有恃无恐。

“本来让你失忆就不是我的本意,从我哥那听说你失忆了,还把我们都忘了,我只觉得很可惜呢。”

不过趁着失忆把人拿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谁让以前的曾星离眼里只有他那个哥哥,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呢?

就因为他先认识了卞漠,让卞漠捷足先登,旁人就再也没机会插足了?

尽管他知道曾星离对卞漠没有半分那种意思,完全是把卞漠挚友来看待。

他有时也会暗暗恨卞漠的墨迹,明明坐享近水楼台的便利,却仍然磨磨唧唧的不敢出手,只敢守着一个好朋友的身份远远看着,一副这样就知足了的痴情模样。

卞尧对此嗤之以鼻。

换作他是卞漠,管他曾星离喜欢谁不喜欢谁,非要死皮赖脸的把人弄到手,用尽所有下三滥的手段也无所谓。

在任何可能夺走曾星离的人出现之前,让他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让他羞于见人,哪里也去不了。

想到这,卞尧喉咙都紧了紧。

现在曾星离失忆了,已经忘了卞漠,忘了他们俩的一切。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和卞漠是同一起跑线了?

不。卞尧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比卞漠更近,已经唾手可得了。

兴许是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让卞尧反而不急着下手,反而从容有余的耐着性子陪缪池打太极。

“那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也应该满足我的愿望?有来有往才能宾主尽欢,不是吗?”

卞尧这句话就暴露出他商人的本性来,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图穷匕见,躲在草里的蛇贪婪的吐出了蛇信子。

缪池不为所动,轻轻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来:“卞少说说看。”

我想操|||你。

“我想……”

卞尧还在想用什么比较斯文的说法不至于吓坏面前的人,就见缪池突然蹙起眉头,面色痛苦的捂住了腹部。

卞尧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模样,又事出突然,慌张的去扶缪池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怎么了?受伤了?”

他一把扯下绑在缪池眼睛上的缎带,去观察他的脸色。

缪池摇摇头,几乎是从牙缝里艰难挤出两个字:“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的脸都成这样了!”卞尧急道,“是不是工厂里那些蠢货弄伤你了?我这就命人把它们全报废了!”

他说着就要出门,被缪池一把按住。

“我没受伤。是……”

“是什么?”卞尧急迫的问。

“我的孩子……”

卞尧:“……”

卞尧:“你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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