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番外3管他周遭谁是谁(2/2)
自她跟上官云月逃脱出来,上官云月也很少会告诉她五年里上官府发生的事情,就只告诉过她上官邢因病去世这事,具体详情都是含糊其辞。
“爹去世时,红嫣有前来吊唁。”上官云月哄骗她说:“那时霍楠就对红嫣颇为体贴爱护,我因着红嫣关系,倒也跟他聊过两句话。”
“嗬嗬,是吗?”左子涵将信将疑的看着上官云月,心里有些难受。
她明知道上官云月有事瞒着她,可她又不能强迫云月告诉自己所有事情真相。
月不愿说,肯定是不想让她过分自责、担忧。
“自然,涵儿不信我?”上官云月停住马,擡头温柔的看向她。
“我自然是信的。”左子涵回以一笑,稍是撩开面上薄纱,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浅吻,方起身说:“走吧。”
“好。”上官云月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才重新牵着缰绳往前。
“臭要饭的!你再敢偷拿我的馒头!老子打不死你!你个不要脸的腌臜泼才!”
前面不远,一个乞丐蜷缩着身体双手可劲的往嘴里吞咽馒头,不顾身上小贩猛踹踢打。
左子涵见之不忍皱眉,对停住脚的上官云月道:“月我们帮……”待她看清那个人的脸时,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
早在她出声开口,上官云月就已经停住脚步看着那衣衫偻烂,蓬头垢面的乞丐眼光沉寂。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先被梁府赶出,后又被侯府无情赶出的肖成文。
就算几年不曾相见,可肖成文就是衣衫偻烂、头发污垢凌乱,他的面容都始终保持着干净,这也许是他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丝体面。
本在大口吞咽馒头的肖成文,好似有所感应,也从地上擡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上官云月,眼眶霎时溢满泪光,他出声低喃:“云月。”
那踢打他的小贩出完恶气,一脚把他踹远说:“你下次再敢来!我铁律打断一双手!”
自被侯峰赶出府邸,肖成文就一度萎靡不振,曾经的风华意气也成为过去,留下的只是颓废和自弃。
不知何时,他就成为都城人人喊打的烂赌鬼,腌臜泼才,只要有钱他就去赌,买酒喝,没饭吃,就偷拿别人的馒头,吃别人餐桌上的残羹冷饭度日。
上官云月牵着马匹走近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先生本可靠着一技之长再行为生,为何就要学着不学无术之人自甘堕落,反倒沦落到如此境地,时不可惜吗?”
“我,我已无颜在为人师表。”肖成文说是也已是潸然泪下:“人人都知我犯下的错,老师他,他也,他也已断绝我的生路。我也不想如此的,云……”
“还请阁下慎言!”左子涵面色寒霜的打断肖成文要喊出的名讳:“我夫君与你虽是旧识,但不见得你们关系好到就能直呼她的字!”
“夫君?”肖成文低喃一声,这才擡头看向双眼冷咧看着自己的左子涵,他凝神细看,总觉着她有几分面熟。
上官云月上前挡住肖成文直视左子涵的目光,又解下腰间钱袋扔给他说:“你如此直视我的夫人,怕是欠妥吧?肖公子,看在我们曾几相识一场的份上,你拿上这袋碎银离开都城,到别处好好某份出路吧。”语毕,她重新牵起缰绳跨步离开。
肖成文握紧手中钱袋,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忽然仰躺在地放声大笑出声:“哈哈!夫人吗?竟然是她!”
待到两人走远,坐在马背上的左子涵,心中实在堵的有些难受,她闷声问“月不怕他到衙门告发你吗?”
肖成文曾是上官云月心中那个人,让左子涵怎么都无法释怀。
“他已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的话,谁又会信?再说,我相信他也不会那么愚蠢。”
肖成文要敢上衙门告发她们,衙门里的人,第一个就要拿他开刀审问。
左子涵闻言不置可否,她轻哼一声指引上官云月如何到霍府。
上官云月知道左子涵有吃着飞醋也不惹她,她翻身上马把她搂进怀里,枕着她的肩头说:“我走累了,夫人可容我上马稍作休整?”
“我还能说不允吗?你都坐到马背上呢。”左子涵娇嗔。
上官云月夹紧马腹,转过她的脑袋,隔着薄纱在她唇角落下一吻说:“嗬嗬,涵儿尽是爱吃些没头没脑的醋。改明儿,我就亲自酿一坛陈醋给你食用可好?那些飞醋可不兴吃的。”
两人如此旁若无人的亲昵,已是日常常态,可在外人看来还是有些接受无力。
“真是不害臊!青天白日的!”一位路过她们身边的妇人,对着左子涵低骂一声:“真是不知廉耻的浪荡蹄子!”
上官云月闻言面色一寒,她冷冷盯着那妇人骂骂咧咧的离开。
周遭一时也响起窃窃私语声,大抵都是在骂左子涵生为女子也不知个矜持,青天白日就跟男子如此放浪形骸。
左子涵面色如常,对周遭私语置若罔闻,甚至挑衅的揭开面上薄纱,勾住上官云月的脖颈与她唇舌纠缠。
上官云月纵容的任由左子涵对她胡作非为,两人一吻过后,看热闹,骂咧声一片。
上官云月见此朗声大笑问:“夫人不打算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