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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只愿做你的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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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不愿看到小姐最终跟左子涵在一起。

如雪拿着长箫出门,把长箫悄然藏进自己衣袖中。

到凉亭走个过场,就反身回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小姐跟先生断情的!

她看不上左子涵,左子涵更配不上小姐,唯有像先生那般男子,才能配的上她家小姐。

她一定会找到机会让小姐跟先生在一起,哪怕是将来自己被小姐赶出上官府也在所不惜。

如雪反身回来时,见小姐和左子涵都没注意到她,她便悄悄潜回自己房中把门关上,然后才把袖中长箫拿出,小心藏进她的衣柜底层。

想着下次出门,一定要买个特定长匣回来。

等她藏好东西,又悄然躲藏两人视线离开、去往前院帮衬。

……

上官云月走到浴桶边,亲自试过水温,温度适合她沐浴。

但不适合左子涵,她犹记那次客栈,左子涵很怕烫,现在也只能等水在凉透些再叫她。

时间过去接近半个时辰,上官云月才走出室内、叫醒已靠墙入睡的左子涵。

“左子涵起来沐浴了,沐浴完,你便到榻上去睡。”

左子涵迷糊睁开眼,浑身乏力的向上官云月伸出手,说:“云月,你能扶我起来吗?”她现在真没多余气力自己起身。

看着左子涵虚脱苍白的脸色,上官云月最终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然后,把她放在浴桶边缘靠站着,才着手为她宽衣。

虽早有被云月看过身体,左子涵这会还是难掩眼中羞怯,看着她一点点除去自己全身衣服。

她也不只是酒精作用,还是因为别的,身体竟在云月手指无意触碰下、起了难言的酥麻感。

上官云月始终目不斜视为左子涵宽衣,等为她除却全身衣服,又扶她跨进浴桶内坐下。

在上官府休养三个多月的左子涵,身上本有的新伤,早已不复存在。独留下当初仓促处理伤口时、留下的伤痕印记、以及陈年旧疤。也许这些伤痕、将来都要伴随左子涵一生。

上官云月面无表情的拿起浴桶中布巾为她擦拭身体,左子涵扭捏的坐在浴桶中,始终涨红着一张脸。

她几欲开口说:“我可以自己洗。”

可是被云月亲自伺候着沐浴,她又觉得很享受。也难得云月愿放下身段伺候她,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不想就此放弃。

安逸享受的同时,她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如雪那些话。

想到自己不久之后要被休,云月要跟别人终成眷属,她就觉得无比失落和难受。

想到这些,她就有些情绪失控。她忽抓住上官云月伸到锁骨前的玉手,同时转身看向神情淡漠的她。

她蓄满水雾的眸子、直直望进她黑瞳眼眸,想从她淡漠的眼眸里看到、哪怕一丁点她对自己有情的因素。

上官云月没有抽手,只是皱眉冷冷盯着左子涵,不知她又要意欲何为?

看着她冰冷的眸光,左子涵惨然一笑垂下眼帘,半晌才嗫嚅说:“云月,我想成为你的人。”

她知道这般说,会显得自己很下贱。

可是,她真的很想跟云月在一起。哪怕……哪怕只有一夜时光也足矣。

将来自己被云月休后,至少她有一样贵重东西是留给云月的。那么未来,自己在云月心中,会不会就有那么一席之地?

“胡闹!”上官云月闻言猛的抽手,左子涵却死死抓着不放,更握着她的按在自己胸口。

“我是认真的。”左子涵祈求的看着她。

难道自己做到这般,云月都无动于衷吗?

掌下传来的触感,让上官云月心中为之漏了一拍。

同是女子,左子涵有的、她也有。

可当触碰到她光滑肌肤那刻,只让她有些觉着灼热烫手,很想缩手逃离。

上官云月摈弃脑中杂念,深吸口气说:“你我同为女子、如何圆房?在着,往后你离开上官府,自也要恢复女儿身。倘若将来嫁人,你在新婚之夜前,便已失去处子之身,你夫君岂能容你?”

“我不想嫁人!更不想任何人做我的夫君!我只愿做你的妻。”

上官云月脑中轰鸣,左子涵如此直白透骨的话,她若在装傻忽视已是不能。

可是……她们这般不伦之情、又岂能长相厮守?

左子涵看到上官云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迟疑。

就是她眼中这一闪而过的迟疑中,让她觉得自己总算是看到一丝曙光。

云月并非像她表现出来的这般对自己无情,她对自己绝对是有情的!

为此,左子涵立时从浴桶站起身,伸手勾住上官云月的脖颈、朱唇毫不质疑的贴上她的。

上官云月尚处在震惊中,在感觉到唇上触感和舔舐,她蹙眉,伸手用力推开左子涵。

水声哗啦,左子涵顺势跌坐在浴桶中,她果断闭上眼睛,等待耳光的降临,可是良久她都没有被惩罚。

她豁然睁开眼,只见云月早已不在房中,两眼空洞的她,木讷垂头拿起布巾擦拭自己身体。

左子涵沐浴完,只身披一件单薄的内衫、赤脚走出屏风。

此时,上官云月正静坐房中圆桌前,一手支额皱眉沉思着。

她在想,女子之间怎么可能会互相吸引?

左子涵是因为何事爱上她的?又是何时而起?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正沉思间,上官云月突觉腰身一紧。

左子涵也顺势贴上她的后背,在她的环抱下,身体虽有半秒的僵直,却没有起身让开,算是默许她的亲近。

“云月,”察觉到云月没有抗拒自己,左子涵有意贴近她的耳边、吐气如兰说:“我们圆房好不好?让我成为你的妻。”她说着话,手从上官云月腰身改为腰带、准备为她宽衣解带。

“够了!左子涵,”上官云月捉住她的手腕,侧头冷冷道:“适而可止。”

“不够!我们成婚这么久,从来都没有圆过房。现在也只不过是履行夫妻间、必须有的房事。”左子涵不死心。

上官云月闭闭眼深吸口气,方说:“左子涵,你我皆是女子,没有谁是夫。所以平凡夫妻间该有的,你我之间不必履行。”说着,她便起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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