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少爷好久都没这样笑过了（2/2）

商鹤屿眼眸微眯，“有什么？”

方宜年擡眸去看他，两人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对上他的视线。

她缓声道：“人夫感。真看不出来你还有两副面孔。”

商鹤屿：“……”

恰巧佣人路过餐厅，见两人相处融洽，笑意直达眼底，脑海里乍然涌现那句经典台词。

——少爷好久都没这样笑过了。

晚饭后，商鹤屿从书房里找到外公留下的相册，方宜年陪着他，翻阅一张张照片。

这一本相册里，不光包含着商鹤屿小时候的照片，也有一半是关于周泠华的。

方宜年垂眸看着照片，“仔细一看，你的眼睛长得真像周阿姨，这些都是外公拍的吗？”

商鹤屿嗯了声，“外公闲暇的时候就喜欢拍照，他的书房里还有很多我和妈妈的照片。”

她又翻过一页，视线定格在其中一张，“你小时候笑起来多好看，怎么长大以后就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照片底部标注的时间是在商鹤屿七岁那年。

原来商鹤屿小时候这么可爱啊？

呜呜呜好可爱好想抱回家。

他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段时光。

她擡手捏了捏商鹤屿的脸颊，嫌不过瘾似的，逐渐加重力道。

下一秒，方宜年整个人被他揽入怀中，两人视线相对，商鹤屿清冷的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

不自觉让人沉沦。

商鹤屿淡声道：“烦恼的事多了，就不愿意笑。”

方宜年恍然大悟，忽然环住他的脖颈，擡眸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商鹤屿，你还有我呀，以后记得要多笑笑。”她答得飞快，眼梢都漾着笑意。

闻言，商鹤屿只觉得有一缕暖意从心田滋生。

他唇角微勾，就连目光都柔软许多。

商鹤屿笑了笑，搭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年年，我只想要你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方宜年又继续翻看相册，指着一张他和周泠华的合照，这张没标注时间。

她好奇道：“那这张又是什么时候拍的？”

照片里的周泠华穿了一身墨绿色旗袍，衬出颀长窈窕的身形，眉眼温柔，唇角挂着恬淡的微笑，一看就是出自书香门第的温婉女子。

而站在她身侧的商鹤屿穿了一身休闲装，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眉宇，像是蒙上一层淡金色的光。

商鹤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我十二岁那年拍的，也是最后一次和妈妈的合照。”

方宜年像是想到什么，提议道：“有时间我们也拍一张，就在同样的地方。”

商鹤屿侧眸看她，那双眼睛像是有星辰万千，隐隐带了些期待。

他笑了笑，将方宜年揽入怀中，“你仔细看看，这张照片也是在家里拍的，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就拍吧。”

“明天？”方宜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可是，我也想挑一件旗袍。”

“明天我让助理送一套过来。”

商鹤屿眸光又落在她饱满精致的唇瓣，他喉结轻滚了下，“你要是不嫌弃，家里还收藏着几件妈妈的旗袍，应该也能穿。”

方宜年红唇微扬，兴致勃勃道：“怎么会嫌弃？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让周阿姨看看，你长大之后的样子。”

他垂眸揉了揉她的发顶，应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