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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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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

揉捏在她身上的力道大得惊人。

随着那句反问, 滚烫的山芋抛了回来。

不过孟鹤鸣没有给她太多考虑时间,甚至连答案本身,他也不想听。空余的那只手卡着她的下颌, 让她除了接吻再没有余地多说任何一个字。

好听的,不好听的话都湮没在涎水交替里。

在这个吻结束的时候, 她的眼睛如同烟雨江南,在下一场很细很缠绵的雨。

眼神相触的那一刻, 孟鹤鸣仍在想, 如果她说后悔,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比起那些商业上的谈判更让人烦心。

将人强行绑在身边似乎有违君子之道。

但他完全无法接受,在他尝试延长这段关系的同时,关系里的另一个人开口说放弃。

只要一想到这点, 即便还未成真, 胸口便腾起一股挥之不去的躁意。

孟鹤鸣擡手去解她的扣子。

隐藏在对襟底下的小巧珍珠扣没什么约束力,在他灵活的动作下一个接一个弹开。也或许是大口喘息中的胸脯起伏过大, 顶端颤颤巍巍,惹人怜惜。

他们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刻在骨血里。

眼眸微暗,央仪就知道, 他会将她拆之入腹。

再次醒来时, 她在主卧的大床上。

遮光窗帘紧密地闭阖,让人猜不到大约几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明明是回来整理东西的, 莫名其妙就跟他上了床。

想到这,央仪猛地起身。

她回想起出门前跟闺蜜说很快就回。而现在不知道过去多久, 方尖儿会不会担心。

好在她的手机就在床头, 她习惯的那个位置。

点开屏幕,有六通未接电话, 还有一通已接的,显示时间是凌晨两点零八分。

至于现在,已经是清晨六点半了。

靠坐在床边,身体的酸软后知后觉涌了上来。四肢很重,小肚子沉沉地发酸,大腿肌更像练了整晚的一字马,又酸又疼。

滑坐回柔软的床垫里,她在想昨天到底做了几次。

诚然每次过后,她都会有些或多或少的不适,因为男人过于傲人的耐力和尺寸让她很难完全消受。

但今天的感觉尤甚,无法闭阖的感觉让她错误地以为仍有什么留在身体内,一再低头查看,不适地改变坐姿。到六点四十五,她实在坐不住了。

起身洗漱。

脑内盘桓着现在的状况,她有些不明白,等一会还要不要收拾衣物。

和好了吗?

以昨晚的战况来说不和好还能做得昏天暗地,有点说不过去。但她又隐隐觉得,仍有什么横亘在他们之间。

她是不是该试着更大度地敞开心扉,以此换取一些微不足道的信任?

总不能永远这么下去。

将嘴里细密的泡沫吐掉,央仪又漱了漱口,数次之后,清凉的薄荷水渗透口腔壁,让她逐渐清醒。

算了,再怎么像真的,也只是“像”而已。

他是金主,他都道过歉了。

还能怎样?

走出卧室,外面的光亮透过窗户洋洋洒洒。

仲夏日照长,六点多的光线与冬日九十点的上午没什么区别。央仪路过餐厅时,很轻易看到了坐在桌边优雅进食的男人。

他已经换上了工作需要的正装,脖颈处空缺着,尚未被领带束缚。手边拿一份今晨刚送上的日报,指节抵在页脚,偶尔翻过一张。

央仪有时候真的怀疑,这种老旧的信息获取渠道到底是为了装逼,还是真的有用。

他果然没有看上去那么专心。

在她刚迈入餐厅时,他的视线就投了过来。

“醒了?”男人示意身边那张空座,“过来用早。”

央仪挪动酸软的腿,在他旁边坐下。

而后微微侧过头,问他:“昨天你帮我接电话了?”

孟鹤鸣瞥她一眼:“再不接你的朋友该报警了。”

央仪不无尴尬地撇开脸:“我确实跟她说过……出来一会就回去。”

静了半晌。

她问:“你怎么说的?”

孟鹤鸣直白道:“说你在睡觉。”

“……”

央仪吐出一口气:“那她怎么说?”

男人停顿片刻,像在思索。

“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太不像方尖儿了,一定是隔着电话线也被孟鹤鸣的气场吓到。

央仪为其找到合理的借口。

她不会知道“什么都没说”背后,是因为她被弄到红肿的小嘴再也容纳不了异物,发出抗议的声音,迷迷糊糊间骂他流氓,叫他拿出去再睡,要不然就滚蛋。

电话那头顷刻间变得死寂。

连声礼貌的道别都没,忙音贯穿而过。

孟鹤鸣自然不会向她详细阐述这些,他知道她的脸皮很薄。薄到昨晚拍她屁股之前,他克制地停下,问“可不可以”,这么简单的四个字,她都烫到要把人融化。

更别提叫他出去,叫他滚蛋了。

活色生香到让人提不起气。

看她在搅弄手里的汤匙,孟鹤鸣扬眉:“不信?”

央仪摇摇头,话题向另一个无关紧要的方向:“你的报纸还没看完。”

男人没为她的跳跃感到疑惑,反倒顺着她的意思翻过一张。纸张发出轻微响声,后面几页都是些凑数的消息,毫无价值,在他眼里称不上新闻。

他将手边咖啡饮尽。

央仪忍不住问:“报纸上有什么?”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问题太突兀,她补充道:“你每天都看。”

“政治倾向。”孟鹤鸣言简意赅。

他将报刊翻至首页,手指随意点了点正文中“地产改革”那一行,问她:“看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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