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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氏族秘史(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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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氏族秘史(四)

白银与无色之王【千】的笑脸诚恳而又甜美,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姑娘不好意思又满怀期待的望过来,再加上默不作声、眼底却按捺着渴望的乌鸦。

永山言一郎站定的脚擡了起来,又转回了傍晚时分的那张茶桌——妥协了。

……

“……愿我们在彼岸重逢……”

头顶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几个青年瞬间全副武装摆好架势, 将瞬间噤声的神木栖藏在了最里面,紧接着,隔板从上方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来。

“剑不用举了, 阵, ”花崎千雪唤, 她形容憔悴,有些脱力, “我们赢了,让木栖君出来吧,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永山言一郎几个没有因此就解除警惕, 他们按照次序小心试探着从隔板下爬出来,确认过安全后, 这才将神木栖接了出来, 一行人一路护着神木栖来到王廷。

……

“后面的部分小孩子不用听,你们只需要知道神木栖在九岁生日那天接任了黄金与无色之王的位置就可以了。”

永山言一郎不想说自己当年被当作“孩子”拒之门外,只有栗花落千山作为神木栖的亲卫一起跟了进去——明明在场的那么多人里面年岁最小的是神木栖。

不过有花崎阵和他作伴, 永山言一郎当时心里也不是那么的不平衡。

他真正不满的是, 栗花落千山背叛了他们的小团体, 不肯复述发生了什么——尽管他作为王的亲卫,保守秘密是应当的。

最恨的是, 在得知了栗花落千山的固执后,其余本来想要和他们转述的人也都跟着守口如瓶起来。

——“那可是‘王’的‘第一道’命令呐。”灰之王栗花落塔卡雅这样说。

黄金之王远山凛也点头称是。

最可恶的是无色之王川崎悠真, 拿“告知这件事”作为筹码耍了他和花崎阵好几次。

“可是您不是说他在是在十六岁才正式即位吗?”御坂记史提出异议。

永山言一郎先是点头,然后解释:“德累斯顿石板是在他七岁那年指示我们下一任的黄金与无色之王是神木栖的,石板正式承认他是在九岁,他也是在九岁这年将达摩克利斯之剑替换成了自己的,但我们藏了他七年才正式在公众面前公开他的存在。”

“因为森本依里留下的烂摊子铺得太开了,神木栖又同是黄金与无色之王。”

这一点很好理解,神木栖是黄金与无色之王,那么黄金氏族的地位就降不下来,然而被荼毒过的黄金氏族又必须严肃处理,一旦处理不好就极影响神木栖的威望;再加上没能被第一时间砍掉清算的都是些有所依仗的,又能倚老卖老的老油条;那年神木栖的实际年龄最多也才九岁;从多方面考虑都不是一个公开的时机。

“所以我们没有公开他的存在,也没有公开森本依里死亡的事实。”

“我们没有早早让他参与议政、暴露他的存在,我们借口森本依里病重,那段时间里他一直作为幕后的王权者继续生活着。”

这次是乌鸦抢先插话询问了:“他不会觉得自己被怠慢或者架空了吗?”

这也是御坂记文和御坂记史的共同疑问,她们了解到的故事中的故事主角更多的是对权力的看重,而被推选成为“王”后却又特意、集体性地隐瞒他的存在,很难不会有种自己被当作了工具人的感觉。

永山言一郎摇了摇头:“我们那时候也很担心这一点,但事实证明,他完全没有把‘王’这个身份当作一回事。”

御坂记文迫不及待地追问:“他还想要死吗?我、我是说,他还在‘等死’吗?”

永山言一郎的态度不再笃定:“‘等死’?嗯……我们那时候没往这个方面想,也许?我也不清楚,但他那时的确……en……”

尽管神木栖相比起栗花落千山接触他之前要有了更为丰富的情感联结,所以他们完全不再往神木栖还在等死的方向去思考,但现在回忆起来,他那段时间的形式逻辑似乎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动。

甚至,他会在每天、每次与他人分开前向他告别,无论那个“他人”是谁。

……

神木栖正在处理自己的身后事。

在天色擦黑的时候,神木栖终于顺利地按照母亲曾经教过他的那样花光了每日分配给他的日度物资。

当他为自己盖上被子,手环上的日度资源终于变成了完美而圆满的0。

他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天空之上高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回顾自己的一生,确定所有的身后事都已经处理完——资源上已经全部清零,情感联结部分也没有需要额外再处理和道别的;再无留念后,终于疲惫而心满意足的露出微笑。

从睡衣的领口扯出一串刻有死去家人姓名的金属坠子抱在怀里,闭上眼睛,等待死亡降临。

嘀嗒——

嘀嗒——

……

“滴滴——答答——”

清晨,闹钟唤醒了床上的主人,他满怀期待地睁开眼,又在看到熟悉的天花板的时候立刻变成了浓重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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