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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之子·四十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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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之子·四十九

伊达幸泽回想着自己针对黑衣组织计划的一波三折, 还是忍不住心生感叹。

最开始他想着要将其整合重建,变成政府维稳机构的一部分,就类似港口黑手党那样, 这样他用不着多费心思治理, 还能和泽田纲吉来个合作共赢,只需要提拔和挑选出一个代理boss来帮忙做事就好。

他原本的打算是双管齐下,自己从下到上从内部摧毁组织的同时,借助伊达家可操控的特殊能力直接杀到组织boss面前, 来个逼宫篡位, 就像隔壁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那样。

然后自己里应外合, 或者交给原boss来里应外合,帮助他选中的代理boss上位。

他甚至为此早早筹备好了一场盛大的谢幕礼。

然而在他去向樱姬要人要情报的时候, 却意外从上杉梅语那里得知了乌丸莲耶是伊达家上世纪被驱逐的边缘成员。

这对伊达幸泽的计划来说不算坏事,他能很轻易的“说服”一个人成为自己的傀儡,乌丸莲耶之前就有过和伊达家的联系只能让他的行动更容易, 可是却太过容易了,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联系乌丸莲耶, 对方就先是以“琴酒派系”示好, 紧接着又来了个打包投靠。

伊达幸泽被这连环招都打得有些措手不及,然而,不仅是他计划正式的开端被打断, 让他不得不修改计划, 之后预想过的那场谢幕也被齐木楠雄给强制叫停延期了。

黑衣组织失去了作为考核舞台的价值后, 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和经历已经不再可取,如果不是因为发现了琴酒, 他会直接离开,将黑衣组织交给伊达家来收编处理, 但琴酒也仅仅只是让他起心动念打算在黑衣组织多待几天,等到收服对方,他便会按照原定计划离开,当然,是带着琴酒一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齐木楠雄却突然联系上了他,发来警告,告诫他不可以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将黑衣组织收编解散。

甚至,为了让他保留黑衣组织,齐木楠雄还提出了让他能重返八原的许可。

重返八原,那是他一直渴望,却无法成行的事情,他想要得到天之群岛的承认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来自于此。

但是,也就是因为这件事,伊达幸泽的心中便隐隐有种自己正身处漩涡中心的预感。

他所处的地界还是平静无波的日常,但在他无法看到的天穹之上,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按照樱姬和上杉梅语的说法,齐木楠雄更愿意过着身为普通人的日常,就这样淹没在人海里,毫无波澜,但齐木楠雄却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也要来专程警告他,并做出让他前去八原的暗示。

齐木楠雄是这个世界上最先察觉到这风向的人,他一定看到了什么,知道着什么伊达幸泽还不知道的重要情报,可伊达幸泽不能就这样一无所知、毫无由来的去找他——不然为什么齐木楠雄不亲自来呢?

他也不能就这样去往八原——尽管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和齐木楠雄不出面甚至只是悄无声息的警告和提醒同样的道理,他得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于是他利用了来自八原的友人的信函。

关于名取周一他们求访的一切都是事实,在得知病休的事情之前他们便在这样做了,伊达幸泽没办法处理完所有的信息所以事先没有看到这些也是事实,在去往八原的过程中,在八原待着的那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也一直在尽可能的坦诚,但,利用就是利用。

Reborn曾说“就像你没必要为了纲吉的考核让步一样,在未来你会遇到更多两难的事情,你注定会伤害到一部分人的利益和感情,如果你只代表了你自己,那么你可以做出让步和牺牲,但是,你的利益和你所在的那个组织息息相关,甚至可以画上等号,所以,(如果你想要成为名副其实的王,而不是傀儡皇帝和吉祥物,)你必须以你为重。”

但是,真的要做出这个决定,真的这样做的时候,是令人痛苦和歉疚的。諵沨

他没想到来到他身边的会是名取周一,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那样沉甸甸的友情,那样看破不说破的友情,那样珍贵的东西,他都在做些什么,可是,他必定而且必须这样做。

名取周一和的场静司他们都知道实际上就是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发生,需要他来处理,所以他才会来八原,但他们用他们的方式安慰和劝说自己,朋友和家人绝不应该仅仅变成一堆冷冰冰的书信、文字、录音和礼物,家人和朋友都是互相的,他其实也只是想要回到家人和友人身边,仅此而已。

他们说,那不是所谓的利用,那是依靠。

而同样的,来自彭格列的,这群甚至与他相隔了十年,又分离了三年,受到了三年冷遇的友人,在得知他遇到的困境时,同样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援助之手。

他望向十年后的老师,而云雀恭弥擡手按住他的脑袋,捋了捋。

“三年前——你的六年后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只来得及留下一张字条,”云雀恭弥不让他擡头,“纲吉跑来问我你有没有和我说过什么,他认为如果你认为他也应付不了你的麻烦,也许你会向我求助,”

他没有说自己的回答,但伊达幸泽听出来六年后的自己并没有那样做。

“再然后不久,伊达家便宣告你归隐,连带着整个家族都避世不出了,所以后来纲吉才亲自去求援——他并不是仅仅为了求援,他想见你,想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好吗。”

伊达幸泽沉默,他知道以自家师父云雀恭弥的孤傲个性,这就是在表达他对他担忧和思念了。

“你从来就不擅长向人求助,不,你太轻视彭格列和我了。”伊达幸泽的头顶狠狠挨了一下,云雀还是不许他擡头,“你觉得我们帮不了忙,这是对我尊严的侮辱,写一万字的检讨交上来。如果你不是我的学生,我绝不会就这样原谅你。”

“我不知道你的脑瓜子里都在想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有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大事做不了小事我们还是可以处理的,小春和京子也都能帮到忙。”

“小婴儿大概是有和你说过叫你不要伤害友人的利益和感情之类的话,但我要说,你将我们完全排除在外,丢在温室里,也是在伤害我们的利益和感情。”

“……啊,”伊达幸泽抿着嘴,凌乱的发丝遮掩着他的眼眸,看不清神色,“我知道了……”

他喃喃,随后音量越来越大:“我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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