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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之子·二十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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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问着这个令人费解的问题:“为什么你没办法被排行?下雨天排行会受到干扰出现错误,但是你为什么没办法被排行?”

犬也跟着收回了爪子,舔了舔:“你看起来并不是那种排不上号的人呐,并盛初中最强榜。”

伊达幸泽也不觉得自己的实力会排不上号,他笑了笑:“我严格意义上并不能算作是并盛初中的学生,大概是因为这件事?”

但风太所说的“你为什么没办法被排行”显然并不是字面上和犬所理解的意义,风太的状态并不太对,他像是一个运算错误的机器,因为某项数据报错而陷入迷茫,不过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伊达幸泽看向犬,六道骸和他们几人是被黑手党除名的存在,但他们越狱后没有去杜王町而是来了并盛,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彭格列未来十代目的纲吉吗?

至于自己无法被排行这件事,伊达幸泽倒是对其真实原因有所猜测,为了保护他,在他身上有很多人设置了层层的保护壳,他不仅是无法被“排行”,大概率也无法被“预言”。

犬被说服了,但尽管如此,风太眼里的迷茫依旧没有散去,但他不再询问了,而是像个坏掉的运算机器一样呆立在一旁,然后又像是收到了某项指令一样消失在树林深处。

犬拦住了伊达幸泽追过去的目光,还是那句话,他的对手是他,不管伊达幸泽的实力如何,排行如何,犬都会咬住他,不会轻易放任他离开。

“那么我们就好好打一场吧。”伊达幸泽终于将注意力全部交给了面前的少年,“我还是第一次打训练赛和指导赛以外的架呢。”

从小到大的对手都是远超于自己的师父或是家臣,伊达幸泽在不断进步,增进抗打压力的同时,也对自己的真实实力没有一个正确的估计。

“如果不小心用力太超过了,还请原谅我。”

伊达幸泽将木刀转了个方向,剑锋直指犬。

犬换了个攻击力更强的牙套,同样向着伊达幸泽露出狰狞的笑容来,“下一击就咬杀你。”

伊达幸泽很少和势均力敌或者弱于自己的对手对决,不,应该说,他所有的对手都是比自己强的,他学的是一刀制敌的刀术,但一旦他隐隐有着足以一刀斩敌的倾向了,他的训练对手们就会集体换上一批。

有些人的刀术是以战养战在刀山火海里杀出来的,但伊达幸泽却从未真刀实枪的杀死过一个人——尽管他练习的是杀人的刀法。

这是樱姬的安排,但也并不是她的安排,实际上,她所做的仅仅只是吩咐他们按照教导上一任王的方式教导他而已。

她的确很希望能从伊达幸泽身上看到望月谷涑的影子,但伊达幸泽到底不是望月谷涑,他们本身就已经足够相似,让樱姬甚至更希望他和望月谷涑尽可能分割开才行——但是训练方案是不能改变的。

“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训练方案是谷涑殿下自己制定的。”

樱姬并不是说要全盘按照望月谷涑的方式来,就像望月谷涑并没有学过刀术,他修习的是灵术和阴阳术,但是她相信望月谷涑的训练计划是有目的性的。

“等您能够自主选择训练方案后您再来自己调整,但是在此之前,我认为没有什么训练方案比谷涑殿下制定的更好。”

于是伊达幸泽便按照这个方案训练了六年。

在实战之前,他没有打败过任何一个人,也没有杀死过任何一个人,他的刀意是澄澈的,是一往无前的,甚至是不杀生是仁慈的。

伊达幸泽格挡的每一刀都是卸力,很小的时候他就能用最小的力道接下几倍于自己的力量的攻击,他进攻的每一刀则是拼尽全力的,因为面对实力远胜于他的师傅和训练对象,他或许正常训练赛都仅有一次进攻的机会。

他的刀里没有杀意,也就无法被人察觉,他挥刀就和吃饭睡觉一样平淡而自然,就像是落雨或者微风,等到察觉的那一刻,就已经太晚了。

——所以,在一击撕裂了犬的身躯,连带着大片被波及的树木后,伊达幸泽比受到攻击的犬还要紧张。

这一刀造成了犬的贯穿伤,心脏是重灾区,其余的五脏六腑也已经一塌糊涂,换做是普通人,这一击足以直接送他去见上帝,但好在犬还能残喘,——虽然依旧是生命的倒计时。

他能使用任何动物的能力,但尽諵沨管生命力再顽强的那种,也无法从这一击里幸存——他已经连续换了好几种牙套了。

事已至此,犬不否认失败,他甚至早就做好了死去的准备,但他很奇怪:“你哭了,为什么?”

伊达幸泽确实在哭,但他没有察觉,因为他在想别的东西,想上杉安吉,想献祭和祭祀,想,望月谷涑。

他意识到了望月谷涑之所以这样训练他自己的原因,望月谷涑想要斩杀的一定是实力远超于他的存在,为此他需要让自己不设限……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瞬息,犬的血在他手心里流淌,温热而冰凉。

“喂喂、不至于吧?”他还以为对方是来补刀的,结果现在哭得仿佛自己是他的什么重要的人一样,犬忍不住蹙眉,算了吧,还是让他安安静静的死——或者安安静静的活。

有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俩人身后不远的地方,伊达幸泽没有去管,只是用手臂上的布料抹了把眼泪:“我需要治愈能力。”

萤火随着他的命令浮现了一瞬,治愈的力量静静的吹拂过犬的身体,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跟着愈合,酥酥麻麻的痒意使得他面目扭曲,但治愈的力量驱散了身体里的沉疴,整个人都跟着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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