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罪图鉴22(1/2)
猎罪图鉴22
虚无的身体瞬间凝时,匕首在手中转了个圈,反手倒刺了回去,剑尖直指心脏。
男人反应迅速,脚步后移,身体后撤,躲过。
门外的沈翊看着干着急,这是指纹感应的电子门,两人心念相通,田紫惜一边进/攻,一边听着沈翊的指导,每一次,都能被男人一次次躲过,看似处于上风,但没有一次是击中的。
而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只想把眼前的女人生擒住,可会“特殊技能”的田紫惜当他想要碰到她或者想要捉住她时,她就会及时的透明化,根本让人触摸不到。
渐渐的,他也渐渐的有些恼了,觉得只要自己够快,赶在田紫惜运用能力之前,一定能生擒住她。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门口,看到田紫惜脸上有些慌乱的时候,男人自觉脑补,觉得田紫惜的“异能”是有时限的。
伸手就要捉过去,就在这电光闪现间,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手腕,猛的往前拽去。
这触感……
男人一愣。
只听“叮”的一声,眼前无比坚硬的玻璃门打开了,眼里哪还有什么女人,一只男人的脚猛的踹了上来。
反应不及时,被人一脚踹倒。
他来不及捂住被踹疼的胸口,就被人再次踹上了心口,一双女人的眼睛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双眼睛出现了漩涡,一圈圈的旋转着,幽深,深远,神秘……
等他恢复眨眼的时候,徐蒙就发现自己被人一脚踩在了地上,他记忆里明明是在做实验的,怎么一晃眼就被人踩在了地上?
顾不得想太多,徐蒙袖子中的手术刀猛的往心口上的脚扎去,同时另外一只手抓去。
然而,在他还没开始动作前,忽然出现的男人像是提前预知到了他的动作,收回了脚,改外猛的侧踢。
那力气极大,徐蒙瞬间被踢开了几米远,撞倒了台上的不少瓶瓶罐罐的东西。
沈翊乘胜追击,拿起旁边的椅子就砸了下去。
那凶狠尽儿……
……
徐蒙身上的白大褂已经染上了鲜红,他抓住一个空隙瞬间反击了回去。
又捉起一把手术刀,用力的反刺回去。
“刺啦~”
沈翊快速的往后倒退好几步,格挡的手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红色的液体瞬间把黑色的布料染湿。
沈翊暗中注意着那三个手术台,确保两人打斗间不会涉及到那里。
沈翊恨不得一木仓解决了眼前的人,但是为公,他不会失去了理智,与他冷兵器相搏。
冷兵器双双打掉,就以肉搏。
当杜城一人赶来的时候,沈翊的镣铐已经拷上了徐蒙的手腕上,他已经精疲力尽了,提着像个死狗一样的男人丢在杜城的脚边。
一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杜城收起木仓说,“这里就交给我吧,你们先走。”
相信这里有杜城,一切都会处理好,沈翊戴上了黑色口罩,快步离开。
一路上,果然没有碰见任何一个人。
至于杜城用的是什么理由,沈翊并不关心,他快速的离开了这里,坐上了车,驱使车子离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受伤了。
田紫惜心疼的抚摸着沈翊身上的伤口,泪水在眼中打转,没控制住,落了下来。
沈翊的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别哭,我没事。”
田紫惜泪眼婆娑的抚摸着已经把上半身都已经缠了好几圈的纱布上,又抚摸上手臂上的纱布。
心疼两个字刚要落下,就被沈翊隐忍的握住了手,感觉呼吸声不对,田紫惜一愣,擡眼望去,就看到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反应过来,心疼的眼泪收了回去,抽回自己的手,警惕的看着他。
娇嗔道,“你能不能正经点?注意点氛围?”
心疼收回,还是心疼自己吧。
沈翊牢牢圈握住田紫惜要退离的身子,手摩挲着腰窝,眼神炽热,再加上成熟男人的若有若无的眼神勾子,田紫惜本来不想的,被他的眼神还有身上的气息感染到了。
沈翊越来越凑近着她说,“老婆,我也不想的,只是你一直在撩我,我也没办法啊?自然而然的对老婆产生了想法,就想………”
后面的话说得越来越小声,把田紫惜听得脸红心跳,本来就因为刚刚哭过的眼睛湿润润的,望着沈翊的时候,带了勾子的韵味,更加证实了是在勾他了。
田紫惜真的抗拒不了不仅嘴里开车,眼神都在开车的沈翊,无论过去多久,她都不会是沈翊的对手。
明明沈翊现在还没开始碰她,吐着灼热的气息,仅是圈抱着她,但是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自然而然的脑海里的画面就丰富许多了。
身子都酥麻没有力气了。
自然就也有一点点点点……的想了。
看看沈翊身上的伤,羞涩又纠结道,“可你身上有伤呢,不适合剧烈运动。”
说完,田紫惜的羞得都不敢看沈翊了。
沈翊根本不在意,这点伤算什么?还有更严重的时候呢,不也在努力耕耘?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那也是好几年的事情了,你都好久没受这么重的伤了,也不看看你现在,马上奔四的人了,怎么可以和当年相比?万一一个恢复不好有影响呢?”
刚说完,沈翊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及惧危险风雨欲来,田紫惜立马意识到了自己嘴快说错话了。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千万不要说出来啊~~
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
田紫惜懊恼万分,她真的只是担心小翊的身体。
刚想盾。
可是,沈翊哪里允许。
把人圈在沙发上,危险的说道,“惜惜是觉得我老了不比当年了吗?”
田紫惜用力摇头,特别的诚恳,“没有!”
沈翊步步紧逼,根本没想这么轻易放过。
“还是觉得我最近的体力不行了?”
别说,田紫惜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最近两个月确实没有以前那么持-久-重了,也没这么频繁了。
等等,她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种颜色渗透了的田紫惜立马正经,坚定的说道,“没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厉害。”
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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