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断袖后遗症的战神(1/2)
有断袖后遗症的战神
墨银竹下车的时候,心思狡黠的东方晴飔打着莫须有的牵挂由头,要让小五陪着他。
而墨银竹平时视他神兽儿子为行走的五千两银子,恨不得将其时刻捧在掌心里,但如今帝宫内人语不休,墨银竹一想到今晚还有大事要做,他是不愿带着蒜泥儿赴宴的,可经不住亲爹硬塞儿子情愿,他这个后爸一看到那对水汪汪期待的兽瞳,便脑袋一热把蒜泥儿揣在袖袋里,带着进了帝宫。
帝宫内凡是有天帝坐镇的宴庆都被安排在神阙宫,这次的上元节宴也不例外。
当墨银竹抱着在万星阁取回的匣盒刚踏入殿内,早就在神阙宫与众仙官谈笑一圈的北辰欢当即示意他往里侧走,最后俩人皆在近门左内侧的矮桌前坐下,算是距离天帝最远且最易交头接耳的绝佳位置。
“墨兄,前两日你说已经准备好了宴庆上助兴的节目,可我进殿后既没见到搭好的戏台,也没听到走漏的风声,你这样保密,到底是有什么稀奇好物”
北辰欢本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原以为能从墨银竹这里提前知道些内幕,没承想,墨银竹只是拍了拍脚边的匣盒,然后谨慎地问北辰欢:“北辰大人给我的座次安排还有宴会人数没错吧,我可都是按着人头准备的东西,可不能出差错。”
“到底什么东西呀……”北辰欢猫着身子打量过墨银竹那不值钱的破箱子,接着轻快地应道,“本来是该多一个人,不过我哥从不屑这种铺张扬厉的宴庆,更不喜酬酢,就算是天帝让仙侍去将军府下旨,他也敢不遵,幸好他那脾性天界皆知,即使不来也不会被天帝责怪。”
“你哥”墨银竹一惊,“你哥不是在无量城渡劫吗?这才过了二十天,他就回来了?那他岂不是……”
岂不是在无量城才活到弱冠之年难不成是因为我篡改劫遇,北辰琰爱而不得,郁郁而终了?那北辰琰会不会再因这事怨责我啊!
见墨银竹支支吾吾不敢再言,北辰欢三分不甘地短叹一声:“哎,是啊,我哥今儿早上回来的时候就跟诈尸一样,我也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我哥渡劫的时候红鸾星动过没有,要是他还未来得及邂逅墨兄给他安排的良缘便英年早逝,岂不可惜。”
不可惜!本大人觉得一点都不可惜!只要你哥没染上什么断袖后遗症,就算你那位变成大老爷们的嫂子一出场就赶上给你哥收尸,之后再移情别恋也不可惜!
可惜少顷,北辰欢摆摆手,转瞬间换了张随意的笑面,认命道:“算了,这种事急不得,像我哥这种上元节都恪尽职守值班的人,也没有什么朋友,想开窍确实难,要不然……等宴庆结束,我拽上我哥,与墨兄还有墨兄家里那位公子一起逛灯市去吧,你俩就负责在前面恩恩爱爱,我就负责在后面给我哥开个情窦,怎么样”
墨银竹自知他与风飔飔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索性也不固执地维护自个儿清白,只是干巴巴笑笑,自嘲道:“北辰将军刚直不阿,可别同我这种已经走上歪路的小仙为伍,再说了,爱慕北辰将军的仙家小姐不用打着灯笼都能找出一条街,现在这个时候,指不定哪家的小姐已经去约北辰将军赏灯去了。”
北辰欢苦闷地摇头:“不可能,我哥上元节就算不请愿加班,也只是待在府里耍刀舞剑,这么多年,别说让他去夜市同人赏灯,你就是把灯镶将军府大门上,他都不一定能看见。”
而此时,听起来比三殿下还瞎且上元节从不出门乱逛的北辰琰将军却抱着一盏纸糊的彩灯,板板正正地坐在……普渡堂的椅子上。
“怎么刚回来就把手伤了?”南宫璟珩边给北辰琰包扎划伤的手指,边询问缘故。
然而北辰琰并没有应声,只兀自正襟危坐,时不时擡眸偷看一眼俯身在他面前的人,若是恰被对方投来的目光逮个正着,便眼神慌乱得同如坐针毡似的。
南宫璟珩与他也算竹马之交,怎会不知他性情,当察觉到他倏地冒汗的手心就不再过问什么,仅是忍不住低声打趣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每回来普渡堂都吓成这样,放心吧,大过节的,我可不会给你扎针。”
北辰琰儿时也同现在一样不爱说话,即使生病也自己硬抗着。北辰家的神裔长辈们常说他这性格像极了他母亲。北辰琰的生母是中天神族后裔,系苍龙一脉,当年为护一城的凡人,不惜取真身龙鳞为盾,挡住应天劫而来的滔天巨浪,并为消天怒,甘愿化成为万千渔民镇压海啸的深海龙神石像,自此护佑一方。
而北辰琰母亲神陨那年的上元节,北辰琰高烧不退却不声不响地跑到他母亲护佑的地方,执拗地吹了足足一夜的海风,如果不是第二日被恰好偷溜到人界采药的南宫璟珩发现并带回来扎了几针,恐怕真的要天妒英才,哪儿还有机会长成这样一位年少有为的天界战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