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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入坑的萝卜该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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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银竹一听,惊喜地瞪圆眼睛,换了个金刚坐的姿势凑近东方晴飔,急切地问:“这蛊虫还能白给吗?”

“嗯。”东方晴飔俩手扶在他肩头,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只要持蛊者真心想给就能给,不过给了之后,持蛊者可就恢复真容了,到时六郎可会嫌弃飔飔”

墨银竹大喜,自动屏蔽掉东方晴飔最后一句不走心的问语,急不可耐地追问:“怎么给”

即使他着急,东方晴飔也没有立即答复他,而是颇谨慎地扫顾过门窗,然后勾手示意他再靠近一点。

等墨银竹把耳朵贴近东方晴飔脸侧时,东方晴飔微微偏头,这才在他耳边轻飘飘吐出了一句话。

而听到这句话的墨大人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后,竟当即拖着自个儿地铺,步调深沉地回到窗柩下,随即啥话都没有说,倒头就睡,就仿佛刚才同东方晴飔的谈话只不过是他吃饱了撑的梦游而已。

不过在睡下之前,他还是在心里把床上那个拿什么莫须有的蛊虫当守宫砂使的疯子狠狠地骂了一顿,甚至梦魇之时还嘟囔着无耻下流,卑鄙龌龊,谁要和你双修等等批判风色色公子的词汇,但这些词句最后汇聚的终点却是一个字,“冷”。

不知道又是哪位大仙大半夜不睡觉把墨大人的火炉给熄了,墨银竹闭着眼睛摸索了好一会儿被子,然后迷迷瞪瞪地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来到床边,接着便开始无意识地拉扯被子,妄图带着他的被子回那处冰凉的地铺。

然而不知是这被子有自己强烈的想法,还是墨银竹困得头重脚轻使不上劲儿,他就这样徒劳无功地往怀里扯动了几下,结果因为又晕乎又冷得厉害,索性不与拽不动的被子纠缠,直接闭着眼睛爬床钻被窝,并得心应手地抱紧了身边触手可及的“大暖炉子”,睡得那叫一个舒坦。

直到街上刚打完四更不久,元宝估摸着每次这个时辰他家主子还不唤他,应该是又睡过去了,便打算先去房间看看。

可随后当元宝来到墨银竹门口准备擡手叩门的刹那,那门竟和掐着点一样,倏地打开了。不过站在元宝面前的却不是他以为的主子,而是那位又与他主子睡一起的俊公子。

见此场景,元宝大气不敢出地擡着手杵在门口,这时,随手披上墨银竹衣袍的东方晴飔启唇道:“让大人多睡一会儿,等五更天一到再叫醒他也不迟,记得晚些将早饭备好,其余的事我做即可。”

墨银竹平时除了让元宝烧好热水和准备好吃食,其他伺候的差事根本不让侍从插手,所以现下元宝听到东方晴飔要为他家大人操持其他的事,他把衣食住行排除后,便渐渐开始想歪了,以至于之后东方晴飔把门一关,他都没反应过来他家大人屋里此时有几个人,甚至还使劲儿眨巴了下眼睛,渐渐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看岔了,或许这位他眼中的风公子真的不是什么公子,而是福叔酒后所提到的老墨家未来的孙媳妇,“小凤姑娘”

房间内,等东方晴飔小心撩开被子又躺回去时,察觉到一丝凉意的墨银竹还未清醒就不悦地皱着眉头抱怨道:“别动……冷……我冷……”

他话音刚落,贴心可人的风飔飔公子便贴近他,并又在他耳边蛊惑道:“六郎如果冷,可以抱着……”

东方晴飔这方还没说完,驾轻就熟的墨大人当即拱入了他怀里,待扭捏了好一阵儿才找到一个舒服的架势,然后颇满足地靠着深得他心的“暖炉”,继续无所顾忌地睡着。

而低眸瞧着抵在自己胸膛上的不大聪明的脑瓜,东方晴飔竟有些无所适从,尤其是墨银竹稍微动身,他便突觉胸腔里那颗挂着积年冻霜的凉心像是被墨银竹躁动的头发丝勾住似的,莫名随之荡漾了几下,连带着心尖上覆盖的寒霜都渐渐碎落并融化在了心底,并随着心跳轻缓缓地流动,有些温软的痒意,但更多的却是言不尽的贪恋。

僵持少顷,等怀里人又不安稳地蛄蛹了一下,东方晴飔明显无措地加重了呼吸,试图压一压自己胸口鼓动的声响。可直到他悄然施诀重燃了火炉,他那起伏的胸口反而随着房内升燃的温度更愈躁动了些。

没有疏解的办法,东方晴飔无计可施之下轻手轻脚地擡起墨银竹揽在他身上的手,盼着暖和过来的墨大人能稍稍松开手,离他稍微远一点。

不过他昨天晚上熄灭炉火的时候,原盘算着今天一大早还能再把主动与他亲近的墨银竹挑逗一番,借此一步步累积他与这小傻子爱恨纠缠的债务,让墨银竹想与他一别两宽都藕断丝连地难以撇清关系。

然而现下墨银竹倒是如他所愿的抱着他,但他却荒唐地乱了心神,硬生生把自己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墨银竹此刻若是真的松开他,他觉得有种前功尽弃的遗憾,可墨银竹若是继续这样抱着他,他又燥热得不行。

难不成祸害小傻子也需看黄道吉日

这样纠结了一会儿,向来不信邪的东方晴飔索性又把墨银竹松弛的手捞回来按在自己腰间,然后给自己俩手找了个安分守己的位置,没有触及墨银竹分毫,只等着墨大人睁眼后开始反思啥叫醒来即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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