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正片,他又又又吃醋了(2/2)
张沁陶说:“我想去西安。”
张栩生静了一会儿。
“小陶…”
“你不是说我想去哪里都行么。”
其实张沁陶明白张栩生此时的沉默是什么意思,又解释道:“我想去西安不是因为你和爸爸,是我自己想去。”
张栩生嗯了一声。
两人都找不到话聊,张栩生就问她要不要挂电话。
“等等!”
“你说。”
张沁陶刚张嘴想说,又退却了:“其实也没什么…”
“没事,你说吧。”
张沁陶纠结半天还是觉得别扭,说得又轻又快,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她加别的男人微信。”
张栩生没明白:“谁啊?”
“她啊…就是…你女朋友。”
张栩生噗嗤一声笑了,笑完就说:“我还以为怎么,这有什么奇怪的,她总不能只认识我一个男人吧。”
张沁陶本来还因为自己告状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现在听张栩生这么说,忽然有点替他生气了:“可是那个男的还把她设置了置顶。”
听到这话,张栩生的表情滞了滞,但脸上还是笑着,不过声音低沉了些,重复道:“置顶么。”
他拿着电话站起来,想了想却又坐了回去。
“哥?”张沁陶半天没听见动静,有点担心。
“嗯,”张栩生应声,“行,我知道了,你学习去吧。”
“哥你生气了吗?”
“没有。”
“那…我先挂了!再见哥!”
张沁陶放下手机,觉得心脏跳得很快。
但她又想,这本来就是虞岁穗不对,怎么能一边和哥哥谈恋爱,一边和别的男人暧昧呢。
这么一想,她就说服了自己,不再感到羞愧了。
张栩生对着手机的屏保发呆。
他的睫毛其实很浓密,只不过内双吞睫毛,再加上他觉得稍微睁大眼睛显得精神,这么一来眼皮就把睫毛挡住只露出尖尖。
虞岁穗就喜欢在他半睁着眼睛的时候去触碰他的睫毛,那感觉痒痒的,直痒到两人心底。
张栩生的屏保经常更换,因为在阎良见不到虞岁穗会想念,所以他的屏保多是她的照片。
在见面的时候张栩生会给虞岁穗拍很多照片,有些是虞岁穗让他拍的,有些是他抓拍的,虞岁穗发现后就都会定期检查他的相册,要求他把拍得不好看的都删掉。
张栩生根本舍不得,他觉得每张都好看,虞岁穗执意要删,他只得照办,然后在睡觉的时候搂着被子面朝墙壁暗自神伤半天。
“怎么啦,”胡蝶刚才离得远没听见,这时靠过来悄悄问杨翀,“栩生哥怎么啦?”
杨翀知道他这副样子是吃醋吃得狠了,笑着打趣道:“没咋,就是好男儿志在四方,遇到有人挖墙脚,变成死猫一个啦。”
他跟张栩生混熟后也跟着学了几句南方话。
张栩生懒得搭理他,也不肯承认自己的郁闷:“学得一点都不像。”
“什么,有人跟我抢嫂子?”胡蝶大声说,“这我可不能同意。”
林千木附和道:“可不能。”
“栩生你也别担心,有情敌说明你眼光好。”
“可不是嘛。”
“唉!”杨翀重重叹了口气,“老夫少妻!”
姚望看了眼张栩生,怕他被闹得不高兴,便蹭过来小声安慰他说:“学长,我也觉得林哥说得对,你别担心,我觉得嫂子肯定向着你呢。”
张栩生磨了半天后槽牙,这会儿实在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道:“啥叫未婚妻知道吗,我看谁敢破坏军婚。”
杨翀在旁边捧哏:“哟,开火控了这是。”
大家纷纷笑起来,过来拍他的背。
这时殷天阚从跑步机上下来,他摘下耳机,走过来拿毛巾。
毛巾正好在张栩生手边,张栩生见状就顺手给他递了过去。
“给。”
“谢了老张。”殷天阚接过毛巾,但还是绕了一圈去拿水瓶,可能里面水不多了,他晃了晃瓶子就往门外走去。
大家都停了说笑。
“他啥意思?”杨翀喝了口自己的水,“我咋有点不懂呢。”
林千木说:“他女朋友快要动手术了,担心吧。”
杨翀瘪着嘴摇了摇头:“陌生了。”
胡蝶也说:“我感觉他谈恋爱之后状态就不太对,以前咱们队,除了栩生哥就属他话最多,现在我都好久没见他笑一下了,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什么叫除了我就是他,嫌我话多?”张栩生假装生气地指了指胡蝶,转而道,“放心吧,航医没来找,那就是没问题,飞了这么多年,他自己心里不会没数。”
胡蝶抱着手臂站了一会儿,心里有话憋得难受,忍耐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实在不行就算了呗,殷天阚和她又没结婚,她家里人哪有资格管殷天阚想飞不想飞,再说当初分手也是她提的,现在复合又是她提的,玩儿呢。”
“我都懒得讲,”杨翀盖上水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替他说句话,他还反过来怪我们呢,有啥好讲的。”
“你跟他没事吧。”林千木问张栩生。
张栩生只当他问得是虞岁穗,立刻回答:“能有什么事,我和她好着呢。”
“我说殷天阚。”
“哦,他啊,”张栩生摸摸刚修剪过的鬓角,“也没事,他有点不好意思,我看出来了,他自己碍不
门又被推开了,讲话声再次戛然而止。
但来人不是殷天阚。
是周亮锋。
他招了招手:“小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