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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被子就不冷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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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得像湖水,薄薄的被子早就拖了一半到地上,虞岁穗身体里燃着火,皮肤又觉得冷,张栩生若即若离地逗她,她只能放软声音央求他再靠得近一点。

张栩生得偿所愿,但还是有分寸,记得她明天有正事,就没折腾太久。

第二天虞岁穗想开自己那辆小甲壳虫送张栩生去机场,张栩生看到车的时候微微一怔,随即扶着车顶笑得直不起腰。

“你笑什么?”虞岁穗被他笑得有点恼。

张栩生比了比自己的腿:“我坐不进去。”

“得了吧你,”虞岁穗打开门,“这比你飞机的机舱大一点。”

路上张栩生说:“等我回来,我带你去见见我妈,她跟我提起来过,说挺想见你。”

“好啊,”虞岁穗点头,“那她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提前准备一下。”

“不用,”张栩生看着后视镜,“她没搬走之前喜欢吃奶油蛋糕,现在估计也不喜欢了,我爸说她体检的数据有几个偏高,医生建议少吃糖分高的东西。”

“那阿姨身体没事吧?”

“没事,控制饮食就好。”

“那就好,体检得重视,我外公就是体检的时候查出来的,幸好发现得早。”

张栩生知道她心有余悸,趁着红灯的时候抚了抚她的后颈。

路露的婚礼如期举行,地点定在白岛,是宁州本岛附近最热门的岛屿之一,以海钓闻名。

虞岁穗从机场回来后就直奔码头,在候船厅碰见了皮皮,一问才知道皮皮昨天就到了宁州。

“那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皮皮吸着豆浆:“你们家张少校不是今天回去吗,我要是把你叫出来,不是打扰你们依依惜别了,这点情商我还是有的。”

虞岁穗想起昨晚耳鬓厮磨,红着脸别开眼:“这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他又不是第一次回去,我早就习惯了。”

“一会儿抢捧花的时候我给你放水,你和张少校也快结婚了吧,讨个好彩头。”

“等他这次任务结束。”

虞岁穗算了算时间:“还是有点快了,我本来打算起码得过一两年,但他工作又这么特殊,我心里总是有点着急。”

“再急也应该是他急,”皮皮安慰她,“毕竟年纪摆在那呢,你也别太担心了,肯定是一切顺利的,再说你们是军婚,这可比一般的婚姻关系稳固得多,你们家又是军人世家,目前来看张少校自己也前途无量,这下海陆空都齐了,相辅相成嘛。”

“我有时候觉得心里有点慌。”

“你这是婚前焦虑综合征,正常,路露不也很紧张吗,昨天在群里聊到临晨还没睡。”

虞岁穗昨晚没功夫看手机,当然不知道。

“这样啊。”

“当然,你以为能是怎样啊。”

婚礼在海边举行,白岛最鲜明的特色就是细腻银白的沙滩,配上海天一色,格外美丽。

布置现场的花全用了路露最喜欢的玫瑰,红毯尽头立着鲜花拱门,司仪主持新人交换了婚戒,众人纷纷起哄,秦柏低声询问了路露的意见,才浅浅地吻了吻她的唇。

虞岁穗在台下和亲朋们一起鼓掌。

晚上的舞会虞岁穗因为要给魏爱汝补课就没有参加,皮皮也去不了,她要赶回西安工作。

去魏家之前,虞岁穗顺路去了趟医院找父亲,但虞锐夫刚好接了台手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她就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给手机充电,打算冲完电再走。

掐算好时间,在晚高峰前打车去玉兰观只需要不到二十分钟,虞岁穗提前一个小时去,时间完全足够。

但她碰到了点小插曲。

在出办公室的时候虞岁穗碰到一个中年女人。

那个女人就站在门边上,似乎还有要来摸门把手的趋势,虞岁穗正巧推开门,猛地看见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吓了一跳。

女人身上有股浓重的香水味,是那种在街上擦肩而过就能被熏得打晃的甜腻。

“你好,”虞岁穗以为是来找医生的病人家属,便问她,“这里是办公室,您是要找谁吗?”

那女人把虞岁穗上下打量了一眼才吊着嗓子说道:“我找人啊。”

“这样啊,”虞岁穗见她不好相处,心里也没有再搭理她的打算,息事宁人地笑了笑,“那您找吧。”

她关上门转身要走,却又被叫住,不得不站在原地,微微蹙眉。

“小姑娘,我看你很眼熟啊。”

虞岁穗转身笑笑:“那可能是您认错人了,我不认识您。”

“我看你长的很像我儿子的一个同学。”

“…”

“我儿子叫王骄。”

虞岁穗感觉嘴边的肌肉抽了抽:“长得像啊,那挺巧的,但是我确实不认识。”

“真的很像,欸,我手机里有照片,给你看看。”

“我不看,阿姨,”虞岁穗觉得这人有点难缠,“我还有事,先走了。”

女人一边在手机里翻找,一边居然伸手拉住了虞岁穗。

现在听到王骄的名字,虞岁穗胃里还是会泛起一阵抽搐,她本来就抵触陌生人的触碰,两层厌恶交叠,下意识挥手甩开,轻呵道:“别碰我!”

实际上虞岁穗没用多少力气,但那女人却往后连退两步,靠在墙上叫唤起来。

“哎呦——我身体不舒服啊——医生——”

虞岁穗没料到她会当众撒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正要上前劝说,忽然从走廊另一头跑过来一个人,虞岁穗被她挤了一下差点摔倒,扶着墙站稳了。

那人有点着急:“姨妈!你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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