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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着她飞了几个高风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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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群突然袭来,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了,鸟类尖锐的喙直冲面部扎过来,在瞳孔中疾速放大,就像真的有一群鸟撞上了头盔。

但张栩生连动都没动,脚下站得稳稳的,只是轻微地眯了下眼。

“你呢?”他反问。

“狗,”杨翀把包装纸折了三折,“便宜我了,我最喜欢狗,它扑上来的时候我想起小时候我姥爷家的阿黑了,倍儿亲切,差点伸手搂它去了。”

张栩生低声笑,也把包装纸折了三折叠成方块。

说话间,林千木和殷天阚一前一后进来。

杨翀的脸色就变了,扭头收拾柜里的东西。

殷天阚过来坐下换衣服,原本还在说笑的三人都没了声音,空气间有股剑拔弩张的味道。

他不是没察觉到,相处了这么久,彼此递个眼神都能知道晚上想吃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

杨翀动了动。

胡蝶轻声叫他:“翀哥,你别…”

杨翀没理,径直走到殷天阚跟前:“殷天阚,你什么意思?”

殷天阚套上短袖:“什么什么意思?”

“你刚才开小会的时候在周队前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杨翀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声音高了:“你是试飞院的吗?是爷们儿吗?”

林千木见势不对,出声阻拦:“虎子。”

“你怕了?”杨翀逼问。

“我没有!”殷天阚像被刺痛似的猛然擡头,但马上又沉了下去,“我就是…朵朵她…”

杨翀不太客气地打断他:“就你有对象。”

人心长在左边,免不了要偏,别人可能把话藏在心里,但杨翀不会,他想说就要说,不说会憋死。

“虎子,”张栩生穿上鞋,站起来拍了拍杨翀肩膀,“我积分高,本来就是该我飞。”

又转头对着殷天阚:“天阚,没事,都理解。”

殷天阚脸色不太好看,转身就出了门,杨翀还想说什么,被张栩生拦了下来。

胡蝶忙说他去看看,也跟着小跑出去。

等他俩走远了,杨翀弯腰捡起滑落的衣服:“忍的够久了,一打电话就哭啊闹的,谁乐意听他哄女朋友,真谈了个林黛玉,接受不了就别谈,嫌危险就别干,拉拉扯扯有意思吗,拧巴给谁看。”

林千木听这番话实在尖锐,说了句公道话:“我前两天听于赫说起来,他女朋友心脏不好,要动手术,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这样子,能陪还是多陪。”

“心脏病?那他光黑着个脸屁都不放一个算什么,没长嘴?谁得罪他了,是我们得罪他了吗,他女朋友生病把气撒到我们身上,动不动甩脸子,到底谁有病?”杨翀砰得关上柜门,“谁的命不是命,老子他妈最看不起逃兵。”

张栩生听出杨翀有替自己出头的意思,说:“说不出口吧,这事就算告诉我们也没啥用,他没办法,再说机会给我了,我还能怪他吗。”

杨翀有点恨铁不成钢:“你没听周队说风险高啊,你瞒着人家小虞飞了几个高风险你自己十个手指头数得过来吗,肚子上那条疤你忘了?差那么一点真成断肠人在天涯。”

“没那么严重,我没告诉她不是怕她担心么,她胆子小,要是每回都告诉她,我自己还怕她急出问题,”张栩生笑了,“你倒是挺有文化,诗都念出来了。”

“组织要我上,我总不能躲吧,”张栩生见杨翀的气消了下去,顺势说,“谁的命不是命?踢来踢去像样吗,放心吧,你们那口喜酒跑不了。”

宁州下了场阵雨,栀子花的味道浸了水显得异常清新,虞岁穗坐在老位置上用红笔写下知识点,觉得今天做题的效率有点慢,擡头看了眼魏爱汝,发现她状态不对。

“爱汝?”

魏爱汝蔫蔫的。

虞岁穗放下卷子站起来:“身体不舒服么?”

“有点头晕。”

虞岁穗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烫得不是很明显,但温度确实有点高。

“你这孩子,发烧了怎么不说?”她赶紧拿过包,“脑细胞都要烧坏了还在这做题,我带你上医院。”

“可是明天要考试…”

“考试跟去医院没关系,”虞岁穗把外套给她披上,“穿上,明天要是发高烧,更考不了试。”

魏爱汝父母都在外应酬,虞岁穗把魏爱汝带到急诊挂号输液,中途起身去了趟卫生间。

碰巧输附近卫生间的灯坏了,虞岁穗看了眼,觉得里面黑乎乎怪吓人,就没进去,上楼又找了一个有灯的。

出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对面走廊上闪过一个人影。

虽然晚间的医院光线有点暗,但她还是认出来了,那是邓新决。

虞岁穗叫住了他:“小邓。”

邓新决停住脚步看过来。

虞岁穗:“你又来看眼睛?”

“对啊,”邓新决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掏出纸巾擦了擦,“我刚出来。”

不知是不是灯光扑朔的原因,虞岁穗觉得他的眼神有点躲闪的意思。

心虚什么?

“可是,”虞岁穗指了指两人头顶的指示牌,“眼科不在这。”

“我走楼梯下来的,楼道里面太黑,没看清,这里也能走嘛。”

“哦。”

虞岁穗心里隐隐觉得奇怪,站在扶梯上若有所思,结果刚下电梯没走两步,又在急诊通往大厅的通道口遇到了袁朗。

如果这是个巧合的话,那也太巧了。

“小朗叔叔,你怎么在这?”

袁朗没想到会和她迎面碰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编了个借口:“厉总胃疼,我来给他买药。”

“胃疼?”

“嗯,我得快点,厉总在等我。”袁朗迈开腿就想溜。

“站住,”虞岁穗绕到袁朗跟前,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你们有事瞒着我。”

袁朗沉住气:“没有啊。”

虞岁穗盯住他:“告诉我。”

袁朗有点紧张,虞岁穗能看出来。

“袁朗。”

袁朗斟酌片刻: “岁穗,是这样…”

背后突然响起邓新决气喘吁吁的声音:“袁朗!”

袁朗话没说完,默默在心里种了棵草。

邓新决没有看到虞岁穗,急匆匆走过来:“袁朗你来了!你站在那干什…”

袁朗转过身,露出被他的身形遮挡住的虞岁穗,两人都无言地看着他,邓新决顿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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