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过爱你(1/2)
真的说过爱你
前几天,张栩生用了点手段搞到了虞岁穗的生日。
其实是在宁州人脉里绕了十八圈——
由张栩生当警察的高中同学舒刻找到了和虞岁穗同校毕业的学长,又从学长找到了虞岁穗的数学老师,而数学老师的侄子前几天玩滑板摔断了腿刚好在虞岁穗父亲的医院里躺板板…
那位身残志坚的年轻人用了三根阿尔卑斯哄到了虞父同科室老专家的小孙孙,成功打听到虞岁穗的生日。
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唯一一个意外就是,老专家以为小孙孙吃着糖口齿不清,问的是自己的生日。
白费。
虞岁穗生日在隆冬腊月,远得很。
虞岁穗走进楼道,居然还有点隐约的激动。
她只见过张栩生温柔缱绻的模样,刚才擡头看到他,隐约觉得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很…
很带劲。
要是指尖夹根烟就更带劲了,虞岁穗脑补了一下猩红的火星在他指间忽明忽灭的样子,眼神顿时有些奇异。
只是想了想,喉咙底痒得不由咳嗽两声,就像被烟草灰雾呛到。
楼梯间只有虞岁穗自己的脚步声,月光如银沙似的铺了一地,她没有开灯,借着这点光亮往上走,走得很慢。
不知道张栩生是不是等得焦灼。
裙摆晃动间摩擦到小腿,和梦里柔软的触觉一样。
走上五楼,发现张栩生给她留门了,灯光透过细窄的门缝,笔直一条线。
其实还能留得再大一点,在大一点张栩生就会忍不住下楼接她来。
虞岁穗在门口压低声音叫了一声:“张栩生。”
没人应。
“嗯?”她轻轻将手压上门把,往里推了推。
虚张声势地说:“别躲了,我看到你了。”
门后忽然传来一股力,虞岁穗没松手,顺势进了屋,随着惯性撞上了张栩生的胸膛。
她想,像面温热的不是很坚硬的墙,擡手环抱住他的腰。
门在背后轻响,张栩生把它关上了。
虞岁穗把脸贴着他身体不说话,耳朵去找他的心跳声。
感觉张栩生的鼻息掠动了她头顶的发,他问:“怎么不说话?”
“不和我稍微解释解释?”
虞岁穗摇头:“刚刚不是给你发消息了嘛。”
“高跟鞋磨得脚疼…”
“别装可怜,没用。”
张栩生哼了一声:“看我。”
解铃还须系铃人,虞岁穗顺从地擡起头让他吻住。
许久不见,这个吻格外缠绵。
茉莉似乎是开了,或许是因为张栩生在阳台待了很久,他的衣服似乎沾了花香,虞岁穗分不清那馥郁的味道是随晚风吹拂进来的,还是他身上的。
不浓烈,但醉人。
“张栩生…”
张栩生揽她在臂弯里:“我在呢。”
“你喷香水了?”
“没有。”
虞岁穗捏了捏他的耳垂:“那怎么这么香。”
“我身上么,”张栩生揉揉她的肩颈替她按摩,又凑近她,“不清楚,再闻闻?”
虞岁穗的痒痒肉被碰到,笑着往他身上扑了一下,张栩生没提防,抱着她往后退了一步,不知碰到了哪里,开关咔哒连响,室内陷入昏暗。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虞岁穗打了个颤,张栩生被她无意勒到脖子,擡手顺了顺她的背。
兜里的手机突然来电,虞岁穗在高铁上开了振动,它夹在两人中间猛地一振,像被电了一击似的发麻。
虞岁穗赶紧去摸索手机,不小心在黑暗里撞到了张栩生,马上擡手用掌心压住他的闷哼,嘘道:“别出声,我接个电话。”
张栩生看了眼,看到联系人显示“外公”,即刻松开了她的手腕。
“外公——”
虞岁穗甜甜地叫人,甜得张栩生在旁边跟着打了个激灵。
她在家不怕亲妈厉蕾,笑眯眯的虞锐夫更没什么可怕的,就是有点怕外公厉海峰。
和外公有段其乐融融的隔代亲时光,小时候什么都不懂,天天闹着要去大院找外公玩,追在外公脚后跟要这要那,专缠着去麦当劳卖厉蕾在家不让买的上校鸡块,最后还要坐到外公肩上去骑大马。
直到有一天偷偷看动画片,不小心调到军事频道,才知道对她百依百顺的慈祥外公是海军大校。
小孩子思维简单,光知道军舰指哪打哪,溅起的水花比哥斯拉出海还高。
那一炮打得皮猴从良,从此再也不敢乱来。
厉海峰察觉到她狗狗祟祟反而觉得奇怪,给厉蕾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打了孩子,都把孩子打自闭了。
“外公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想我啦?”
“想你啦!”
南方人多喜欢叫家里的孩子囡囡,尽管虞岁穗已经二十多岁,厉海峰眼里外孙女是一点都没长:“要不要来外公家吃饭,外公做红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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