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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起门没人知道我在偷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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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栩生被她稍微一哄就高兴得不行,带着她的手去拨弄窗前的风铃,珍珠碰撞,像水珠的声音,他说:“以后想我了就看看天空,天空就是我的眼睛,我一直都在。”

虞岁穗玩笑的神情淡下去,望住他深黑色的眼睛:“那你要记得飞回来。”

张栩生低头和她对视,笑了笑:“当然,我肯定得回来。”

他们一动不动地温存了一会儿,虞岁穗靠着张栩生的颈窝,她习惯于去寻找关于他生命的所有证据,包括他的心跳和脉搏,这让她感到心安。

她没注意自己的睫毛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张栩生的脖子,只发现自己眨一下眼,张栩生的喉结就上下滚动一下,她觉得有趣就不停地眨眼。

她喜欢喉结明显的男人,觉得这很性感,张栩生也确实如此。

这次没放任她玩耍,张栩生终于勾下头从侧边吻上来。

虞岁穗很明显察觉到这次的亲吻和以往不同,他似乎动情了。

“张栩生,你干什么?”她明知故问。

“现在都连名带姓了?”张栩生喘息,压着声音,“偷个香。”

虞岁穗没料到他也能说出这么文雅孟浪的话,愣了愣:“嗯?”

来不及多说一句,张栩生的吻就封住了她的嘴。

她的肩胛感知到张栩生的抚摸,他不像以前那样温柔地触碰她,力道有点重,像要隔着皮肉描摹出她骨骼的轮廓,但她并不抵触,甚至觉得舒服。

直到被亲得实在有点穿不上气才去推他,说的话还得寸进尺:“老张,天还亮着呢,你这样是白日**,不好。”

中间那两个字她故意吞掉了声音,只做口型,张栩生聪明,读懂了。

“不好?”张栩生托住她将她抱起放到桌面上坐住,拥着她靠近自己,把她困在怀里,“你也叫我老张,还是嫌我老是吧?”

他骨子里是温柔的人,但或许这里是他认定的领地,也因为这几天他实在想念,心底里的火被虞岁穗轻而易举地挑了起来。

虞岁穗就是故意逗他的,唇角笑着,擡手揽上他的脖子回吻,她一回应,张栩生的吻就侵得更深,屋里的气氛顿时旖旎起来。

咚咚咚!

门突然被敲响,虞岁穗惊了一下,张栩生顺势搂上她。

他总是更期待虞岁穗多依赖他一些,她靠在他怀里的温度能把他心里的空缺填满。

虞岁穗只慌张了一瞬就马上想起来这里的人是不会随便推门入室的,她的手指刚才按在桌上,被汗润湿的指尖晕染了黑色的墨迹,低头将视线移过去,看到一沓稿纸。

张栩生的字正着倒着都好看,密密麻麻写了一整页,虞岁穗刚要去细看内容,就被张栩生挡住了,没看到。

她没在意,想那应该是张栩生的草稿之类。

张栩生暗自松了口气,他光顾着“偷香”,忘记收拾桌子,那叠纸是他昨天晚上心血来潮写的一封遗书。

其他几个队员都有写遗书的习惯,有时候还拿出来互相传阅看谁写得好,以前张栩生都是充当评委的那个,自己的档案袋薄得像梧桐叶,但从那次采访之后他就开始写遗书了,而且写得很频繁,一天能写好几页。

他写的遗书和本人一样啰嗦,一写就是洋洋洒洒,文件袋都快装不下,杨翀调侃他写的不像遗书像情书,胡蝶更绝,说是言情小说。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认为写遗书的初衷就是如此,要是自己真成了英雄,能给虞岁穗多留些念想,闲着没事干可以看着解闷。

于是他写着写着,从叮嘱一日三餐到问候早中晚安,黏糊的情话越来越多,真写成了欢快的情书。

每一封末尾都要执着地加上一个吻字,再画一个咧嘴笑的表情,他画的没虞岁穗好看,丑丑的。

落款写“你的栩生”。

如果今生无法常伴,那就许你来生,但张栩生在心里还是想把“来”字划掉,改成“余”。

门外的人说:“少校同志,记者已经到了,您准备好直接过来就行。”

“你看看,”虞岁穗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后撤躲开他的唇,揉了揉他的头发,触感和她想象的一样,甫一碰有点刺,很好摸,她赶他道,“少校同志,该去忙正事了,放了我吧。”

张栩生被她勾得心猿意马,奈何身在基地,只能人模人样地当君子,临走前回头看虞岁穗懒懒靠在那盯着他看,心头一热又折返回来按着她粗暴缠吻,虞岁穗不抵抗,任由他索取,还是揽着他宽阔的后背拍哄。

张栩生觉得自己真是被拿捏地很紧。

他马上要投入工作,虞岁穗也准备和他暂别,张栩生坚持送她到试飞院门口。

拉着她讨了个吻才让她上车。

这一幕被殷天阚撞个正着,他那打游戏都卡壳的破手机终于好使了一回,刚好拍下虞岁穗踮脚轻吻张栩生脸颊的场面,转手就发到了群里。

【一只海东青:《吻别》】

【再叫开火控:没长眼睛,看不清。】

【蜻蜓:你手机好使了?】

【酒醉的蝴蝶:为什么我不在现场,我爱吃狗粮】

【旺旺碎冰冰:拍得真好】

【金钢雨燕:我说小虞这几天怎么不见了,原来跑你们这来了,碎冰冰是谁?】

【旺旺碎冰冰:我是姚望】

【蜻蜓:@金刚雨燕新名字挺帅】

【金刚雨燕:墨镜黄豆/哥马上可以装上新手了】

【金刚雨燕:@旺旺碎冰冰握手/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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