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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是韶光小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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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是韶光小屋

又闹了好一会儿,所有的菜碟总算是摆满了桌子。金雀修好的凳子也结结实实地坐在金温纯的身下,众人围坐在大桌旁边,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

卫玄序帮肖兰时端上最后一道四喜丸子后,江有信立刻:“玄序,有酒吗?”

肖兰时:“江公子哥你真当是农家乐了,哪有酒?”

应声,从华立刻起身:“我记得隔壁应该还放着几坛,我去找找。”

肖兰时立刻:“你就宠他吧。”从华笑笑。

江有信不乐意地拿筷子敲起了碗:“怎么了?你有人疼,就不允许我有人爱?”

忽然,坐在他旁边的卫玄序猛然呛了一口水。

咳嗽声引去了众人的目光,卫玄序在被人盯着咳嗽极其尴尬,因为用力,呛得脸也开始浮了红色。

江有信偏过身子问:“咦?这是怎么了?我明明说的是肖月,你怎么还直咳嗽?”

左手边守宗朔实在看不下去,拿起个红薯猛地塞进江有信的嘴里:“你饿疯了,快吃点吧。”

江有信:“唔唔唔??”

未几,从华抱着好大一只酒坛走上来,江有信看见了,“嗷”一下就扑上去了,别人怎么拉他他都不愿意松手,好像那就是他的命。

卫玄序哼了声:“你身上不是还有伤么,能喝?”

江有信和酒坛疯狂贴贴:“今朝有酒今朝醉,多活少活那一两天的,又算得了什么?”

守宗朔默默在一边比了个拇指,接着就把那酒坛硬抢过来,先给自己倒了一碗。

紧接着,他擡头看俞稚昭:“可以吗?”

俞稚昭擡手把瓷杯里的水泼了,轻轻放在守宗朔的酒坛底下,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江有信连忙挤进来个脑袋:“那是我的词!”

还没说完就被守宗朔压着脖子按回去了:“江有信你很烦。”

他提着酒坛倾斜,在俞稚昭的瓷杯里碰撞出哗哗的水声,不过只将将盖了底,他的手就停了。

俞稚昭晃了晃杯子:“怎么?瞧不起我?”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曾经你的第一杯酒还是我教你喝的。

守宗朔被她盯得垂下了眼眸,低语:“还有伤呢。”

闻言,俞稚昭没再争辩,杯子轻轻被她搁在桌子上:“好呢,一切都听小守的。”

语气像哄小孩一样。

那一瞬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突然愣了下,一片静悄悄之中,守宗朔不自然地把酒坛还给江有信。

江有信没接,脸上表情复杂。

守宗朔有些恼意地推了两搡:“不要我就跌了。”

江有信慢悠悠地接过了:“还~有~伤~呢~”

守宗朔知道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擡手就要打。

可是江有信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出拳,连忙灵活躲过,一边举着酒坛一边跑,笑声听着,总想让人给他那么一拳。

“还~有~伤~呢~”

“江有信!滚过来!”

“江~有~信~你~很~烦~”话音刚落。砰!

紧接着就是江有信连天的呼救声:“不是,你们那么多人,就没一个来救救我的吗?!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停停停,君子动口不动手行不行?宗朔,宗朔你听我说……啊啊啊!!”

大家乐呵呵地看着江有信被打,和大街上看耍猴的没什么区别。

再回头落座的时候,从华已经给每个人的杯子里斟满了酒。肖兰时一坐下,才发现每个杯子里的酒分量是不一样的。就比如江有信是爱喝能喝的,从华就给他倒得满满的;卫玄序向来是不怎么碰酒水的,里面就浅浅的一层,肖兰时拿筷子一拨一尝,那是兑了水的,淡的和白水没什么区别。

他砸吧着嘴把筷子放下,心里喃喃:啧啧,这人累不累啊,倒个酒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良久,江有信捂着脸哎呦哎呦地回来了,大家才算全部入了座。

他先是抿了口,忽然想起什么,问:“小家雀呢?一起来算了,咱们桌上多少都是沾过病的,都不忌讳那个,金鹰你去叫叫他。”

金温纯笑着摆摆手:“他自己不愿来,是觉得麻烦大家了。”

众人也没再劝。

江有信拿起个小碟子,要去给金雀拨点饭食送过去,肖兰时夹菜中抽出了空,说:“不用,我送过去了。”

闻言,江有信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你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肖兰时露着虎牙笑:“他和我一块喊‘江公子哥’的时候,交情就比结拜都深了。”江有信:。

指了指自己:“那我走?”

肖兰时郑重一点头:“也行。”一阵哗笑。

酒起了兴,众人吃到热闹起来了,江有信就嚷着要玩点把戏。在他强烈要求下,在座的不管是乐意还是不乐意的,通通被他推上了游戏。

什么行酒令,什么划拳比大小,甚至那些肖兰时听都没听说的乐子,尽数都在这几个时辰里面领会了。狭小又略显潮湿的房间里一片欢声笑语,所有人在酒食的香气里自由肆意,连卫玄序都罕见地骂了两句。

有几个瞬间,肖兰时实在想哭,但硬是忍着眼泪没掉下来。他们这屋子里的人,哪个身上不是背着千万斤担子的?最大不过二十出头,却要在那些阳奉阴违里如履薄冰,有太多想说的话不能说,有太多想做的事不能做,表面看着名门子孙的名号亮堂堂地响,背后全是绳子和链子,能有这么个真高兴的时候,不容易。

“诶?肖月?你愣着干嘛呢?快啊,该你行令了!”江有信催他。

肖兰时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问:“什么题?”

金温纯:“安字结尾,要五句的。”

这话一拳打在肖兰时的膝盖上,他本身文化水平就仅限于看得懂字,这酒令还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他抓破脑袋也想不出啊。

于是他一擡酒杯:“我认罚!”

江有信笑起来:“看你没文化的那样。”

一杯尽,肖兰时笑道:“我师父有文化不就行了?不羡仙不能总出笔杆子吧?”

江有信不依:“这样,不能就让你一杯酒过去了。你就算想不出来,你也得说两句,不然今天我可不放你走啊?”

肖兰时没好气:“你不放我走?咱们都到这地步了,还有别的地方呆吗?”

江有信咂舌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从华立刻插言:“肖月你就提两句。我听人说,你在萧关不是经常写写画画?”

这话一提,肖兰时和卫玄序的脸上同时一僵。

肖兰时十分心虚地笑着,还偷偷那余光打量卫玄序的脸色。

以前刚进不羡仙的时候,肖兰时他上课闲得没事干,为了恶心卫玄序,就画他的小本子,什么《风流公子俏尼姑》,什么《我的冷面相公》,那些在萧关年轻小辈里面火过一时的,全是出自肖兰时的大手笔。

所以挨的打也格外疼。

肖兰时连忙:“不不不,好汉不提当年勇。”

卫玄序:“呵。”

最后,肖兰时还是拗不过众人,不情不愿地起了身:“我想不出来什么好的,要是真论,我就只能说几句烂俗的。”

笑声里大家一个个都起了身,举起杯。

江有信笑起来:“来,就说烂的。”

肖兰时把杯子里喝剩下的闷头饮了,又斟得满盈擡起来。杯子向前一推,里面的酒面也跟着晃荡。

“那我肖月就祝各位岁岁平安,福意绵长。”

江有信大笑一声:“来,碰了!”

众人都举杯应,瓷杯和酒水的声音碰撞在一起,觥筹交错间大家饮了一杯又一杯,昏黄的灯光里满是欢乐,众人的影子也被灯光倒影进了酒水中,这狭小幽暗的地xue里不分日夜,也无论春秋,好像是一场美轮美奂的镜花水月。良久。

杯盘狼藉中,人影散乱间,屋子里渐渐收敛了声息,众人都累了,各自回了房间。只留下来肖兰时和从华,在碗盘中收拾。

一擡头,卫玄序脸上满是酒气留下的痕迹,正站在门口闷闷不乐地看他俩。

肖兰时连忙上前:“不是让你先回去吗?你怎么又来了?”

卫玄序抿起唇不说话,眼神紧紧锁在肖兰时的身上。

肖兰时拍拍他的肩:“卫曦你又犯了什么毛病?你——”

忽然,卫玄序张开双臂猛地抱住了他,一股甜腻的酒气扑鼻而来。

肖兰时耳边,是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你快点回来,不要和他总待在一起。”肖兰时一愣。

旋即,他向后伸出手,抚慰般地顺了顺他后背:“好好好,我快点。”

卫玄序这才松开了手,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冲从华那里刮一眼。

他走后,肖兰时尴尬地转过身来:“有这么一个师父,有时候是挺烦人的。”

从华把盘子收在桶里,笑着问:“怎么?”

肖兰时真没想到他会接,说:“不知道他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

从华拧起抹布:“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陪着,就算他不说话,也很幸福。”

肖兰时走上去,看着从华把那桌子擦得一尘不染,有些诧异:“你这是专门练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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