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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上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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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管,柏兴又没事干。

从墙边的书架上拿了本书走出去,也许是运气好,竟然远远看到一个穿着青衣,走动间还有玉佩响动的人来。

“谢公子。”

谢谦一愣,“刘庶吉,你这怎么没回老家啊?”

柏兴一乐,“嗨,我这回去再回来的得二个月,家人来信不让我回去,我这不新房子也剩下散味什么的,这不赶紧来上值吗?”

接着道,“再说,你也别这么喊我,官称太见外,喊我青松就是。”

谢谦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字,只是字大多是亲近的友人才能喊的,他觉的自己没交情那份上,自然就没喊。

大多人听到不认识的喊字,都会生气,甚至会记恨。

这一接触,着实发现对方是实诚又好相处。

“那就青松贤弟,你也直接喊我虚则兄就是。”

“行,虚则。”

谢谦一愣,清秀白净的面容之上现出笑意。

柏兴被领去他的办公房一看,这一推们没想到也是一个人没有。

“要是我们三个一届的在一起也能互相照应,这好,竟然分不一起。”

“青松,每届都是这样,可防止结党。”

“呵,不说中午吃饭,那下值了没人看不一样能一起聊天,一起玩就叫结党啊。”

“嘘,这话可不能说,官场上忌讳。”谢谦说完还张望四周,明明房间内就俩人,可见性子小心谨慎。

柏兴看的也住了嘴,心想今后这样的话还真不能说了。

但有交好的就有厌恶的,攻讦不算啥,结党不行,所以解释权都归当今。

“那王洞之分在哪里?虚则你知道吗?”

“不知,那人傲气又独来独往,倒是听说跟其他人处不来。”

俗话说有才,过目不忘,就自觉看不起旁人,觉的不配跟自己站在一个高度,看别人就像是生怕沾上了什么,都能看的出来,就不会凑上去。

谢谦跟其虽都是江南,听到的也最多,按理来说得交往一二,但实则说话都没有过。

外出游历时碰见,人家也目不斜视的走,谢谦又哪里会上前交谈,他自认为脾气好,碰上这种人都是不想搭理。

刘柏兴看的分明,不由笑了。

进去后,谢谦的书桌是崭新的,自然奇怪问了句。

“新人的话,小吏都会从仓库里般一张,擦洗干净擡进来,但是我用不惯,买了一张放仓库里,第二天擡了过来。”

额,还能这样。

竖了个大拇指,“虚则,你这厉害。”

谢谦一愣,这不是小事吗,怎么就夸自己了,心里高兴面上赶忙客气,“哪里哪里,只是我用不惯。”

柏兴疑惑,“哎呀,这有什么,爱干净是好的,又不是啥丢脸的事,再说是你自己出的钱,又不妨碍别人。”

谢谦笑了,他选的小吏听办公房其他官员背地里说自己事多什么的,当不知道,心里烦闷又得憋着。

自认为没拿出世家那些派头,教养也在这,真想不到官员也在这跟娘们似的说瞎话。

此刻听着青松的话,怎么说呢,心里一下子放下了,还觉的之前在意是真的蠢。

不知不解说了两刻钟,门口敲门声响起。

进来个小吏,自称是安排给刘庶吉的侍诏。

侍诏,九品官,年俸30两,翰林院的底层·······

信息立刻出现在柏兴的脑海里,开口问什么事。

“刚才有位侍书大人说您来了,让小的般桌椅,下官怕大人您不满意,特来请您去挑选一番。”

侍诏说着,弓着腰等待话。

这种景象,柏兴看的怎么都不是滋味。

侍诏是往年三甲的进士花费精力考庶吉士过了才有的品级,其实能让尚书和丞相们点头让过不也是本事。

但名次就是在那,比如头名的他和探花郎谢谦立刻是七品官,二甲靠前名次第六名的柯逸是户部八品官,但二甲靠后和三甲的再怎么努力,只会是九品官,往上升更是难。

京城内的九品官多么不起眼,但这就是死规矩。

侍诏看大人不言语,以为大人是对自己不满,连忙道:“大人,要不下官去给您选一套较好的,您不想去的话。”

“不,我也去。”柏兴对谢谦说等会见,转身快步出去。

谢谦好半天回过神来,明明当初觉的也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到底是怎么感觉出来的啊,这么风风火火的直率。

*

仓库内不怎么脏,就是一层灰尘,柏兴也没吹,直接按按桌凳,晃晃不散架,看四个角的磨损程度就决定了。

这是写字用的,又不是旁的,自然结实越能撑用,光好看不行。

在这方面,自觉选的很好。

看仓库的和小吏擡了出去,这一桶水泼上去,果然九成新,也就点旧,有的地方鼓起,但划痕、坑洼是没有的。

柏兴觉的自己运气真好。

这运到自己办公房先放个空位上,心想等会有人来再问问移动下,没想到这一等大上午的都没来人。

除了看书喝水跑茅厕,啥事没有。

大周的史书都被翻了三分之一了,一早上没人说话还有点寂寞,于是直接去找了谢谦。

没想到这办公房倒是三个人,见到三个坐那忙的场景,竟然一时间有点不敢信。

谢谦直接出来,有点害羞道:“青松,喊我吃午饭是吧,可否等我一下,先等我抄完这篇。”

或许心里还有点,明明第一天认识,这人这么热情,是真拿自己当好友的得意感。

这情况柏兴说啥,直接点头说可以。

“好,进来,你做我这边。”

好吧,看来可以直接进,那边俩人连看都不看。

一刻钟后,吹吹字迹干了折叠在书里,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这走了几步,柏兴才说一早上都没人。

谢谦点头,“很正常,圣上开完小朝会就会去御书房听丞相大人他们的要紧事,商量到午饭都不会完事,下午才十天半个月的能招咱们庶吉士进宫一回。”

其实谢谦说十天半个月都是缩小的,当今怠政,很多时候听完丞相说些事就会去后宫贵妃或其他妃子那,皇后年老色衰,恩宠不在,让人想不起曾经立后大典那十年的专宠。

皇后那些年可是民间都有民谣,生女莫忧愁,独不见皇后独得霸宠。

那阵子,百姓生女可是狂热。

但到现在,谁还记得当初。

柏兴看这走神的样子,就好奇问想什么。

谢谦也不觉得这瞒什么,直接说了。

柏兴听的目瞪口呆,老半天还是谢谦喊回神。

好熟悉的赶脚,不,是太熟悉了。

哪朝哪代都这样,皇帝年轻奋发图强,不沾女色自然对皇后独属一份的敬重,但等一享受没了雄心,那就直接变了人。

到现在没杀儿子,都是强的。

毕竟柏兴记忆里可有个前期圣明,后期直接一日杀三皇子的“那位”,简直让人割裂,不是一个皇帝。

前面多好,后面多荒唐。

当今,嗯,当今强的多了。

这么想着的柏兴,心里竟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不是,自己怎么拿差的比,果然也是被同化了些。

“青松,青松。”

“啊啊,怎么了,虚则兄。”

“不是,刚才看你眼都直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哈哈。”

打个哈哈过去,两人不对这话题再谈,一起走往食堂。

柏兴没来过,就听着谢谦 指着说怎么走。

嗯,道路那边有树林有假山有松柏,就是不好认路。

风景太好,是真引注意力,不过也有了点底怎么走,想必多走上两回,就可以自己直接来。

食堂很大,吃的人很少,碗筷碟子给呈上放桌子上,吃完还提供个湿的毛巾,这自己洗手能累着?

不懂,但多看两眼。

那老头擡头,是个陌生板着脸的。

上次来就是老头,这次还竟遇着的都是老的,中年的都少,就没有年轻的。

不是,他和谢谦是年轻的。

怪不得皇上喜欢年轻俊才,七品官都年轻没几个,三品往上的尚书侍郎才可以去参加朝会,那不一水的长相各色的老头子,身边伺候的太监也是老人。

嗯,赶紧把这念头甩出去,这么一想,岂不是懈怠都给找了理由。

身处至高无上的地位,就该担负起全天下百姓的生活,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理由。

想到这,心里安定下来。

不过翰林院内是真大呀,要不是上值的地方,书院都比不上这布置。

办公房更是南北东西的远,留景观多,建筑就离的远。

在谢谦的推荐下,米饭再加上点的两个菜,一人面前一份,两人各自吃起来。

“味道怪好哎。”柏兴有些惊讶,以为是大锅囫囵煮出来的那种呢。

谢谦失笑,都不知道笑了多少回,“那边还有肉菜,不过我吃清淡的,我尝着不好吃,下次你可以打点尝尝。”

柏兴眼前一亮,直点头,“谢谢,谢谢。”

谢谦低头,嘴上说着不用,吃起饭来,觉的是进来翰林院最好吃的一天。

原来人真的不能孤独,两个人吃饭就是有胃口。

等开吃了,二人就专心吃起来,柏兴吃的快,最先站起去洗手洗嘴巴,都回来才用放桌子上的毛巾擦擦,就算湿的也拧了不会滴水。

等谢谦吃饭时,还逛逛其他菜盆。

好家伙,还真肉菜很多,这么多怎么想都吃不完,但这事又不了解,想着不能下定论走向原位。

京城的衙门就是有钱,想老家那县衙,除了升堂那强点,其他都明显的年久失修,匾额都要掉不掉的。

每一任官员都不会修,彰显廉洁,没贪|污。

那衙门建的多新,这样下来,也成了那样了。

明知道没啥关系,但还是那句话,都这么认。

以前觉的翰林院好,这一上班心态发生了变化。

舒坦是舒坦,想趴睡觉也没人管,就是无聊了点。

但想想饭菜好吃,这一条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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