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 > 第86章 什么水母王,不如王中王。

第86章 什么水母王,不如王中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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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和你一起去游轮旅行了吗?”

“我……”

金拂晓听得很认真,金昙似乎很畏惧这个名义上的妈妈,“他说有很重……”

“薇夫人,你好,我是金拂晓。”

金拂晓打断了她的话,“您可能不认识我,但……”

“我认识你,你是小金的姐姐,晨昏集团的董事长。”

那边的女人没有任何失去儿子的痛苦,毕竟是继子,偌大的家族继承就此断了,恐怕后续还有很大的变动。

“我直说了。”

金拂晓不是来谈判的,她只是想知道周七的安危,既然鲁星斑和乌透失去了蓬湖的踪迹,她只好这么问了。

……

金昙倒在一边,眼睛一开一合看着严肃说话的金拂晓。

她从未亲眼见过金拂晓这个样子。

金拂晓的公司和薇夫人没有交集,本质上还是金拂晓的地位没到这个高度,但她的对话并不露怯。

金昙脑子里都是过去的金芙蓉和现在金拂晓的模样。

这是她哪怕她再嫉妒也无法改变的事实,金拂晓就是比她强多了。

哪怕没有肥沃的土壤她也能长大,更能脱离贫瘠的土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么多年她拼了命地想要赶上去,一开始的机会依然是对方给的。

哪怕蓬湖最初以保密的形式和她进行的交易。

她费尽千辛万苦想要的机会,一个明明出生污泥的人却轻而易举地给她了。

当时金昙想,金拂晓就是靠别人的。

后来无数次刻意的见面,金昙看着和金拂晓坐在一起的蓬湖,想的还是不过如此。

知道那天看见的骇人一幕。

不是人类才有这样的手段,那金拂 晓又付出了什么呢?

她是自愿的吗?

她的爱是真心的,还是她也像我一样,和蓬湖达成了交易?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一切还真的是金拂晓心甘情愿的。

她宁愿把自己溺死,也要得到蓬湖的下落。

金拂晓挂了电话,把手机砸在金昙身上,“你男朋友好像失踪了。”

说完金拂晓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什么可能性,又笑了笑,“或许死了也不一定。”

薇夫人和金拂晓说起继子的语气很淡然,外界传闻的关系不和似乎是真的。

她本人没去现场,说合作的公司管理已经搭飞机过去了。

你也认识。

是宁绚小姐。

“你去哪里。”

金昙抓住金拂晓的手,“不是说周七是我害的吗?”

这时候有人敲门,乌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金拂晓,我们有蓬湖的消息了。”

金拂晓甩开金昙的手走了出去。

金昙追了过去,“我说了我没想伤害那小孩!”

“你不能这么想我!”

门外的鲁星斑听到这破音一个激灵,皱了皱眉。

金拂晓像很多年前的那个深夜一样打开门,只是这次她不用往金昙的水里加安眠药。

她早就逃出了那个家,没有任何捕网能把她捕获了。

“金芙蓉!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湿漉漉的布料贴着她的身体,金昙颤巍巍地喊着。

金拂晓打开门,回头对金昙说:“那是我和蓬湖的孩子。”

“但不是你的侄女。”

金拂晓拿走乌透递过来的手机,那边的叽里呱啦的。

“喂喂喂?”

“莫西莫西?”

“我是水母王周七,海上的信号必须听我的。”

“什么水母王,不如王中王。”

有人在笑,也有人在大口喘气,说对不起前辈我实在游得没你快。

也有什么外国语言,金拂晓听不懂。

“小七。”

她揉了揉眉心,巨大的担忧散去,那边的小女孩诶嘿一声,“妈妈酱,哇达西周七思密达。”

似乎很多自媒体的宠物都是这个配音,金拂晓也是之前刷手机的时候意识到的。

她长舒了一口气,问:“你妈咪呢?”

“妈咪啊……”

周七犹豫了一会,“她在睡觉,在海里游了那么久,又和巨口鲨姨姨一起去救冥河水母,好累好累的。”

金拂晓:“真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和蔼,敏锐的小水母急忙说:“妈妈酱你真的不用担心,日出的时候我们就到锡山岛……诶信号好差啊,妈妈酱你说什么……”

“莫西莫西?”

“信号不好,我挂啦!~”

周七松了口气,看向靠在甲板栏杆上的女人,“带鱼姨姨,我的表现怎么样?”

二十天没见而已,戴不逾像老了好几岁,这也是她变成带鱼干太久的原因,脸上还贴着补水面膜。

被诟病糟糕的衣品因为被薇夫人捞走「做客」换成了更夸张的奢牌,在这样的蓝调时刻被风吹得鼓起,看起来还有几分飘逸。

“……”

戴不逾叹了口气,“你完了,你妈也完了。”

她看了眼自己皱巴巴的皮肤,“我也完了。”

冥河水母还在船上的缸里,断了口腕还游来游去,像是为靠在一边的女人痴狂。

难怪考试落榜搞这么些歪门邪道,满脑子全是女人吧。

而船舱的桌上,游到脱力的小黄鱼趴在一边,看着鱼缸里变成巴掌大的灯塔水母,问拎着周七回来睡觉的戴不逾。

“前辈,蓬湖前辈这样怎么继续录节目啊。”

“我们八点半就开播了。”

戴不逾虽然没和金拂晓过多接触,但多少害怕这样的女人。

说泼辣还差点,温柔是蓬湖说的,她实在不懂灯塔水母为什么会为了这样的女人放弃永生,分离出来的水螅体似乎更上一层楼,为了新认识的朋友就要冒险。

在鲨鱼背上睡了几个小时后才被放到船上的小女孩发了高烧,吃了药还在睡梦中,很不安稳。

鱼缸里的灯塔水母也在沉睡,戴不逾唉了一声,“我怎么觉得带冥河水母去锡山岛,她会被金拂晓拆了呢?”

小黄鱼瞥了眼外边带着下属的巨口鲨头子,那身高,那黑手套,那若隐若现的花臂。

“拂晓姐应该打不过巨口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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