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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们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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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理了玩偶水母的触手,“谢谢。”

娄自渺想起金昙对蓬湖的评价,几乎是炮轰全场的嘉 宾,堪比审讯。

「你们不觉得蓬湖那张脸很不像人该有的吗?」

「不觉得她衣食住行也不正常?」

「不觉得她……」

蓬湖喜欢被醋泡过的蛋炒饭,不爱吃辣,但娄自渺不小心见过她误食辣椒,居然也面不改色,这也不能算不爱吃,顶多是不小心。

当时巢北就说金昙明夸暗贬,舒怀蝶则怀疑她别有居心,金昙像是吃了一口苍蝇,脸色难看得很,当场就和舒怀蝶吵架了。

平时怯生生的舒怀蝶偶尔会冒刺,这次为了金拂晓战斗力超群,娄自渺吃醋都不得要领,不敢劝架,怕又被舒怀蝶扣印象分。

巢北不参与,路芫只知道玩着相机做编外拍摄人员,还是导演叫停的。

娄自渺也有妹妹,但那个妹妹太小了,甚至有人怀疑是她生出来的。

“你不担心金昙和拂晓旧事重提吗?”

“提这事吗?”蓬湖摇头,“芙芙一直记着呢,她每天在原谅我和杀了我之间反复横跳,哪有这么容易忘记。”

她总能漫不经心地说出这段感情的致命部分,娄自渺疑惑地问:“那你们为什么还能继续下去,不应该如鲠在喉吗?”

“我有苦衷,她又不想失去我。”

蓬湖更想说因为她爱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金拂晓头顶的数字在她脑中闪烁,她竟然说不出口。

一分的爱也是爱。

蓬湖又笑了笑,“那个时候我态度不好,也有原因,她知道的。”

“这么……”

娄自渺想说金拂晓脾气这么好吗,又没资格问。

“不容易的,”蓬湖和玩偶水母躺在一起,“她应该看着我的时候就会想到我的离开,她就是这么容易记仇,心眼很小。”

娄自渺瞥了一眼没来得及盖上的摄像头,心想这段被金拂晓知道,恐怕又要吵架了。

但吵架起码还有心气吵。

她和舒怀蝶从不吵架,有的只有比海更深的静谧。

“听起来,很顽固。”

娄自渺也躺了回去,这时候路芫洗漱回来,看她们都死气很足,问:“怎么了姐姐们,不继续聊天吗?隔壁的小蝶还拉着巢北打牌呢。”

娄自渺猛地坐起,“打牌?她什么时候会打牌了?”

蓬湖啧了一声,听起来很嘲讽。

路芫叹了口气,“毕竟你们分开也有几年了,学会新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芙芙还有十个保镖,指不定小蝶在老家也有十个姐姐,打牌、麻将,私下里学会烟酒都来。”

刚才蓬湖在楼道里见过金昙,似乎被气到,挂着脸。

“和金昙吵架都不会输,很厉害,以前芙芙都打不过金昙。”

她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孩子长大了,娄自渺更是心情复杂,也睡不下去了,“我去看看。”

她一走,蓬湖问:“你不去吗,来这里说不就是希望巢北不要继续和小蝶玩?”

初见面的时候蓬湖看着脑子不灵光,显得很愚钝。

这时候女人眸光清醒,又有些太敏锐了,路芫做摄影师也算阅人无数,唯独看不懂这个女人。

她忽然理解金昙的担忧了,深不可测的人或许很能表演。

爱是能演出来的,演员知道,摄影师知道,偶像也知道。

但不从事相关行业的人不太清楚表演的配比,舒怀蝶就不知道有些东西是很难演的,就像娄自渺不知道怎么做自己,只知道做她人眼里的娄自渺。

那金拂晓呢,她欲迎还拒是不是也有这部分的疑惑。

所以想要更多,知道蓬湖的一切。

路芫忽然觉得自己这段感情不算没救,甚至是症结最轻的了。

天底下的爱侣哪有几对能像她和巢北这样知根知底到这个地步?

她们生下来就是朋友,父母支持,没有其他阻挠。

简直开局就是进度一半,然后剩下的一半还是被猜忌折磨,很难走到百分百,以每小时kb的形式进行缓存。

如果感情也能开s,两分钟走到尽头,是不是不会这么痛苦了?

“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难怪金昙说你不是人。”

半分钟后,路芫深深叹了口气,“我只是怕巢北想起伤心事。”

蓬湖戴上周七买的眼罩,上面是惟妙惟肖的死鱼眼,“你应该直接和她说我担心你,这样小蝶也会马上结束牌局。”

路芫:“所以你不像人啊。”

“人是不会这样的,干什么都要理由,直球很容易被辜负。”

“那又怎么样呢?”

蓬湖只有嘴唇开合,“因为怕被辜负就僵着,因为怕被辜负,对方也站在原地,你们在玩一二三木头人吗?”

墨水乌贼活了很久,灯塔水母也一样。

海族的一生和蜉蝣不同,不是为了繁衍而活那么一个瞬间。

可这同样也是弊端,没有明确的目标,在海里漫无目的地漂浮着,死也死不掉,也是烦扰。

她的眼睛被眼罩遮住,下半张脸在朦胧的床灯下看着比精心打扮过的模特还有感觉。路芫这时候却没什么拍摄的心情,因为蓬湖问:“如果你们的生命只剩下二十天,你想要和谁过?”

她不说话,蓬湖翻了个身:“该睡觉了,明天还有活动,很累的。”

问话的人不在意答案,路芫说:“我和她一起,没办法送她去青云之上。”

她的职业生涯并不短暂,哪怕做到首屈一指的摄影师,也很难拼得过关系户。

这是不晋升就会往下掉的世界,两个疲倦的人不适合互相消耗。

这个综艺是路芫给巢北创造的机会,只有乌透知道路芫交换了什么。

“那你问过她想去吗?”

蓬湖卷起被子,周七塞进来的玩偶似乎喷了金拂晓的香水,她闻了闻,“我和芙芙看过她做偶像的样子。”

“她很努力,但你也知道,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有用的。”

“芙芙的公司走到今天也是运气占大部分,那个企业家敢说自己努力就一定能走到今天,助力都是不可控的,贵人同样。”

“你能决定的只有自己。”

“想要什么,喜欢谁,想和喜欢的人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路芫似乎想说什么,门忽然被推开,巢北跑进来关上了门,很没豆德地骂了句脏话。

“娄老师居然亲了小蝶,啊——我的眼睛。”

路芫:……

蓬湖打了个哈欠丢开眼罩,“恭喜她们,那你们呢,要不要庆祝一下也亲一口?”

她下床开门,“我给你们腾地方。”

门又关上了。

巢北看向路芫,无语地说:“蓬湖姐又去粘拂晓姐了吧,真怕她和金昙打起来。”

路芫盯着她。

巢北抱住自己,后退半步:“干什么,你要打我吗?”

路芫忽然问:“我们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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