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没过一会儿,陈闲余和张乐宜二人回去。走在营地中时,陈闲余耳……(1/2)
第121章没过一会儿,陈闲余和张乐宜二人回去。走在营地中时,陈闲余耳……
没过一会儿, 陈闲余和张乐宜二人回去。
走在营地中时,陈闲余耳尖,听到前方传来熟悉的男声, 擡头望去,只见十几米外,四个宫人正领着二皇子前往营帐。
二皇子乖乖走在四人中间, 像个新奇的孩子一样,好奇的左右张望, 不时出声问身边人在别人看来幼稚的问题,脸上全是欣喜,就算身边人面上表露出明显的不耐烦也看不懂, 但当别人没好气低声斥一句,“殿下,就快到了,还请您安静些。”
于是他也就不再多问了, 只脸上仍旧开心的在笑着, 好像换到新环境看到周围完全不一样的一切就已是让他足够高兴的事。
“怎么了?”
发觉身边人停下来,张乐宜侧头朝陈闲余看去,发现他正望着前方二皇子的方向出神。
直到几秒后, 那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一处营帐后, 陈闲余才出声回。
“没什么。”
他收回视线, 重新擡脚朝前走去。
他们的营帐虽靠近中心, 但走到这儿, 后面就跟二皇子要去的方向不一样了。
看着陈闲余走在前面的背影, 张乐宜心觉奇怪, 心想,他似乎还挺关注这个二皇子的。
但想不通缘由, 索性也不再继续思考下去。
今晚是刚来围场的第一个夜,晚上,宁帝召开宴会,类似于秋猎前的动员,一应官员和跟来的官员家眷们也都到了场。
宁帝还就秋猎开展了比赛,排名前三的奖励十分丰厚,因此当宴会结束后,回去的京中众贵公子们都心中隐隐有些激动,已经迫不及待要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大展身手了。
秋猎的热情算是被彻底点燃起来。
“大哥,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激动啊?对奖励就一点儿不动心?”回去的路上,两人并肩走着,陈闲余沉默的时间有点久,面上神情也淡淡的,显得过分安静了些,于是张乐宜找了个话题问,面带疑惑的看他,“说起来,我还从未见你拉弓射箭过,你这方面的功夫到底怎么样啊?”
之前陈闲余说他会一些,到底怎样谁也没见过。
但现在宁帝让京都众贵公子们进行比赛,各人实力如何很直观的就能显现出来,到时候万一双方打的猎物,数量差距过大,实力垫底可是会惹京中众人嘲笑的。
陈闲余慢悠悠的走,面上半点儿不急,甚至过分的淡定自若,“有什么好激动的,反正这奖励你大哥我又拿不到。”
哦,这样啊。
等会儿……不是……
“你说什么?!”
反应过来后,张乐宜僵在原地,一旁的张知越几人也全都定在原地,目光齐齐朝陈闲余看去。
张乐宜意外又惊诧,“不是,我听岔了???”
躺平?还有你为什么如此平静?
陈闲余眼皮向下,淡淡瞥她一眼,十分有十二分的平淡若水,问,“你听成什么了?”
张乐宜自动将他先前的话翻译了一下,“你说你成不了前几名。”
陈闲余摇头,默默补充,“不,不光如此,你大哥我可能还会垫底。”
张乐宜:“……”
真的要被她大哥这份坦然自若给干沉默了,其他几人纷纷无语。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家当道士了呢,淡定过头了啊大哥!
“……这还没开始呢,你就这么不看好自己?”张文斌插嘴道,还很想问问陈闲余这方面功夫到底是有多差,不然怎么还没开始就已经摆烂,还唱衰起来了。
但最终他忍住了。
张乐宜默默出声道:“不至于吧?说不定有射箭功夫比你更差的呢?”
这个说不好,真说不好的。
京中贵公子们素质良莠不齐,有出类拔萃的,就有混吃等死的。
陈闲余不至于连一些纨绔子弟都比不过吧?
陈闲余见几人都在盯着自己,也不继续打击几人的自信心了,难道要告诉他们自己压根没打算好好打猎吗?
声音平静的道,“可能吧。”
说罢,目光落在张乐宜身上,唇角扬起浅浅微笑,一语双关道,“乐宜还是第一次参加秋猎吧?好好玩儿,争取多认识些小伙伴儿。”
说罢,拱手朝张丞相和张夫人一礼,转身告辞先回自己营帐。
留下几人站在原地相互看了看,面面相觑,最终张夫人干咳两声,缓解尴尬,拉着张丞相走了。
剩下三个也反应过来,想着陈闲余临走时留给自己的话,张乐宜隐隐觉得他在暗示自己什么,但也不确定,为打破安静小声吐槽了句,“说什么我第一次参加秋猎,整的好像他不是一样……”
莫名其妙,心情忽好忽坏,阴晴不定。
剩下几字嘀咕不清,没叫张知越和张文斌听清。
说完张乐宜就撤了。
剩下兄弟俩又相互对视一眼,先后回了自己营帐。
陈闲余心情不佳他们感觉到了,但为什么心情不好却猜不透原因。
第二天,京都众多贵公子们策马奔进了林子,其中还有诸多的贵女也背着弓箭参与比赛。
剩下留在营地的人也不闲着,开展了多项娱乐,有投壶有圈块地方比赛射箭的,还有聊天品茶的,放风筝的,打马球的,在营地周围赏景闲逛的也有,主打的就是一个热闹,快活。
“诶,你大哥呢?也进林子狩猎去了?”
久不见陈闲余,张夫人想起来问坐在身边的女儿,后者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母亲,接着视线又被场中激烈的马球比赛吸引住,抽空回了句,“嗯嗯,一大早就见他和禇大哥一块儿骑马走了。”
那还挺积极,看来也不是真的对自己垫底无所谓。
“他俩一块啊…那就好。”张夫人想着,便没再多问了,也专心的看起比赛。
而另一边,本想趁着早上人少的时候偷溜进林中和手下碰面的陈闲余,出营地的时候很不巧的被禇荣给抓了个正着。不知怎的,他竟在自己提出打猎的借口后,短暂的思考过后,主动向陈闲余提出了结伴同行。
后者不好推拒,只好答应。
两人骑着马在林中溜达,看见猎物随便放了几箭,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后,陈闲余看出对方有心事,找自己大概是有什么事。
为了节省时间,陈闲余不想跟他再耗下去,主动开口问起,“禇副统领是有什么心事吗?还是有什么话想同在下说,不妨直言。”
禇荣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对方看穿,索性也不装了,坐在马上,侧头朝一边的陈闲余看去,“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你带来我家的酒是在哪儿买的,还有没有得卖?”
对上他的目光,陈闲余发现,他的眼睛很干净,是一眼能望见底的清澈,身上的气质是闲适的,但眉宇间属于武将的正直果敢又是那样鲜明。
禇荣在御前当差,当是养气功夫不差,也多少擅长表情管理,可不知是陈闲余太聪明,还是对方真的没想在他面前刻意隐藏这一点,陈闲余盯着他看了两秒,直接看出了他眼底的某种怀疑和试探的情绪。
“怎么?禇副统领喜欢?”陈闲余偏头,收回视线去,握紧手中缰绳,马蹄踢踢踏踏着往前走。
见他面上瞧不出心虚等情绪,禇荣不再卖关子,直言道:“喜欢谈不上,在你那次带着酒上门之后,我有一次去朝中一个同僚家中做客,他招待我时,也拿出了这种酒。”
“他还告诉我,此酒名为烧雪,产自北地,边关。”
禇荣生于京都,长于京都,一辈子没去过边关。
之前不知道还有这种酒。但当他在那个同僚家中第二次喝到这酒时,他才徒然发觉不对。
与他们几人当初醉酒睡过去的情况不同,这酒虽烈,可那次他再喝时却并未如当初一般,一杯醉倒。
这侧面说明,陈闲余那次带上门的酒可能有问题,酒中被他加了别的东西!
“这酒在京中没几个人爱喝,太烈,多数人都喝不来,我也一样,”禇荣侧头看向他,嘴角拉平,看不出喜怒,“可也不至于让我们几人第一次喝时,一杯就醉倒。”
当初他失去意识前,确实见陈闲余也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但,他现在严重怀疑此事有假,“你当初是装醉吧?其实你压根就没事。酒是你带来的,要动手脚你不可能连自己也一起药倒。”
那陈闲余这么做的目地是什么呢?
禇荣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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