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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上药 四小姐要帮我上药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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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上药 四小姐要帮我上药么?

庄蘅回眸, 看着谢容与,说不出话来。

谢道全白了脸,“逸安, 你怎么来了?”

谢容与笑了声,“我不来,任由你欺负她么?你没听见她方才说的?现在去告诉接生嬷嬷, 只管救她阿姐。”

“可是……”

“她阿姐今日若是死了,我只管找你算账。”

谢道全只能忍气吞声地去找了接生嬷嬷,按照谢容与的话照做。

谢容与当然知道庄窈生产了,更知道这一胎生得艰难。但他根本不关心。

他虽然没什么心肝,但也不齿于谢道全的作风。

既然是他的妻, 本就不该这般薄情。

不过庄窈不是他的妻,所以他便无需关心担忧。

这世上有太多人,这府中也有太多人,每日这样的事都在重复发生, 他不是神,神才会悲悯众人,他不会。若是怀了什么恻隐之心, 那便会麻烦不断,一念心慈, 换来的却极有可能是背叛。

譬如庄蘅,一念恻隐留下的小姑娘,现下已然成了他最大的麻烦。

但庄蘅来了谢府。

他知道她急得团团转, 想要救她的阿姐。

但她第一个去找的人居然是谢容止, 而不是他。

他本来平静如水的心静不下了。

找谢容止?

她还是不了解他。

谢容止是个表面温和良善,但实则圆滑万分的人,他可以躲在整个谢府的背后, 却总能享受到最多的好处。他是在背后操刀之人,手上却不沾一滴鲜血。

他当然不会为了庄蘅去费功夫劝说堂兄。

即便她即将成为他的妻,他却连这口舌的功夫都不愿给。她不是他口中说的心上人,他对她兴许有些许兴趣,但更多的只是利益。

如果抛开利益不谈,他真正感兴趣的恐怕是沈思雁那样的姑娘。受宠,娇艳,性子骄矜,表面上能够温柔小意,背地里却也能使手段,和庄蘅完全不同。

毕竟只要庄蘅还活着,好好地嫁进了谢家作为两方的筹码,那便够了。

她的阿姐是否会死,她是否会伤心欲绝,都不重要。谁又会在乎她这样一个人的情绪?

所以本质上,谢容止和谢道全是同一种人。整个谢家都是一类人。

果不其然,谢容止没有帮她。

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出面了。

庄蘅看着他,惊喜有,却没有太多,更多的反而是一种疑虑。

因为她在思考,他为何会帮自己。不过想了很久也还是没有想明白。

但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还是先对他感激道:“谢侍郎,今日多谢你。”

“谢我?我说了,咱们还有笔账要好好算。等今日的事了了,咱们再说。”

庄蘅于是缄默了。

果然,他帮她的目的还是想更好地拿捏她。

但她现下也顾不得了,顾不得他帮自己的原由是什么,毕竟放眼整个谢家,愿意站在她这一边的也只有他了。

这个时候,只要阿姐能活下来,她也不去管他谢容与到底是什么人。

庄蘅在房外等着,等得心焦。

谢容与在她身边看着她焦急的神情,心想,小姑娘其实也不是全无心肝,对在乎的人便格外上心。

她对他这样,只能说明他对她而言根本不重要。

不过谢容与早就已经习惯了。他早就接受他对她根本不重要的事实,因为他知道,她不可能一直无动于衷。

等她习惯身边有他的时候,她便不会再想着离开。

等到天黑,房中终于有了动静。

接生嬷嬷出来,战战兢兢地跪下对谢道全道:“夫人保住了,只是孩子……刚出生便没了气息。”

谢道全面色煞白,“孩子没了?”

转头他便忿忿地瞪着庄蘅,刚想开口斥责她,却瞥到谢容与的神情,顿时住了口,只能继续失魂落魄地喃喃道:“孩子,我的孩子……”

庄蘅早就飞奔进去见庄窈了,留下的谢容与听到他的喃喃声,不耐道:“堂兄,安静些。”

谢道全于是住了口,心中即使有怨念也不敢再流露分毫。

庄蘅一进房中便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她忍不住蹙眉,担忧地看向庄窈。她格外虚弱,面色惨白,庄蘅忍不住拉住她的手,“阿姐。”

她勉强道:“你不该来的,回国公府后又不知受什么罪才好。”

“我怎么可能不来。阿姐,孩子就算没了,你也要养好身子。后面这几日我在谢府留着陪你,可好?”

她却摇头,“明日一早你便回去吧,也不是没有人照顾我。你总是待在这里,也不合规矩,国公府那边定是不同意的。”

庄蘅只能答应,又陪了她一会,这便出去了。

她进去了约摸有半个时辰,谁知出来后谢容与居然还在等她。

他站在一片黑暗之中,周遭没人给他提灯,于是他的身影显得有些萧索,颇有些高处不胜寒的味道。

庄蘅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

即便朝中有那么多大臣为他所用,每日来府中见他的人络绎不绝,但他无论做什么好像也几乎都是单枪匹马,特别是在这谢府之中。可能是因为他走的一直都是一条不归路,所以无法回头,走得决绝。

一开始庄蘅对他有些兴趣,是因为她发现即便他同她那样不一样,却在某些特质上是相似的。他和她曾经陷于某种相似的境地,她有时候很想像他一样,能够对所有恶意都直接地反击。

他比她要强大的多,即便他是原书中的反派。

所以可以这么说,他是她无法达到的强大而阴暗的一面,她既不齿着,却又在某个程度上钦佩着。

她这才忽然明白,原来她对他的态度也很复杂,绝不仅仅只是畏惧。

她谨慎着道:“谢侍郎,天色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此处?”

他转身,随口道:“这府中除了你之外,你觉得还有谁能让我此处等上这么久?”

庄蘅立刻住嘴了。

这话的言下之意便是:你让我等了这么久,等会我便给你点颜色看看。颇有些要找她算账的意味。

她缩了缩脑袋,没说话。

谢容与叹道:“教了你这么久,你还是个榆木脑袋,什么都没学会。”

“他既然拦你,你便应当像当初拿着金簪伤我一样,拿着你的匕首架在他的脖颈上。你若想做到一件事,有时候便需要破釜沉舟的勇气。你的大胆无畏好像都用在了我的身上,也只学会了窝里横。”

庄蘅想纠正他的话,什么叫窝里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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