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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何怕天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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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何怕天谴。

听了符亦求救的哨声, 姜瑾珩连忙往那儿赶,走之前还不忘提醒鹤云,让她切莫离开宗门。

虽不知道姜瑾珩如此说是为了什么,但鹤云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路上, 姜瑾珩尽力让自己行得快些, 却又不敢空耗灵力, 怕到场后应付不了局面。

一柱香的功夫, 姜瑾珩便到了她术法所追到的符亦的位置, 此处是蜀国的皇宫, 一排排殿宇尽显皇族繁华威严, 此刻却有种死一般的沉寂。

哨声没有再响,姜瑾珩担心符亦有危险, 握在腰间玉笛上的手都有些微颤, 更是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 她身后阴影处突然走出来一人, 闻得风声,姜瑾珩擡手凝聚灵力就要朝那儿打, 转身却发现居然是厉静竹。

小姑娘比上次近距离见到时要高了些,一张脸依旧没什么旁的表情, 见到她, 食指贴唇朝她做了个嘘声。

“发生什么了?”

被带到一偏僻处同躲着,姜瑾珩还见到了不久前才共事过的臧书云, 不免出声问符亦如今在哪儿。

知她心急, 厉静竹尽量简洁了语句。

“到蜀中时,我们几人各自分了任务, 我和师姐在皇宫内调查,符亦和清裳在外帮助那些百姓。方才, 符亦来同我们说她找到了在皇宫内投毒的人,原来这场疫病并非天灾,而是人为,便带着我们去捉那犯事之人。”

说着,厉静竹面上也十分凝重。

“那投毒的不过一介宫女,但当我们赶到时,便有如人俑一般,毫无生气的太监宫女涌过来。

“若他们是凡体我们自然不惧,可这些人刀枪剑戟似乎一点都伤不得,像是伤不得,碰不坏的傀儡,着实让我们头疼。”

即使心中有很多想问的,姜瑾珩还是静静听着,随后,她却见厉静竹面上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带着愧说:

“原本我们想着对抗不过就先一步离开,哪里晓得那领头的人拿出一面不知什么品阶的镜子出来,只一照,便将符亦带在身边的雪梨给吸了进去。紧接着我们四下逃窜,我见符亦不停吹着一枚玉哨,最后为了保护我们不被发现,她和清裳主动去引人,也被那镜子吸了进去。”

知道厉静竹在自责什么,姜瑾珩不免拍了拍她的肩膀。

“亦儿吹响那玉哨,是为了引我过来。而你们躲在这处,也是为了留给我更多有用的信息。大家同犯险境,如今最重要的是将人给救出来,而不是怪责自己,有负同伴舍生所托。”

闻言,厉静竹虽红着眼眶,却还是吸了吸鼻子,轻嗯了一声。

“只是,那人俑属实是坚不可摧,不知仙尊有何打算?”

这话是许久不曾发言的臧书云说出的,她问这话时,姜瑾珩也同样在思考这个问题。

听厉静竹方才描述,姜瑾珩基本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断定此次蜀中的灾疫,和魔族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而那所谓坚不可摧的人俑,想必是魔族特有的魔俑术,可以将人炼化成刀枪不入的魔俑,了无生气,也无魔气,像是牵线的木偶一般。

要不是上一世姜瑾珩有幸见过这样逆天而为的术法,也断然没有这样的判断。

不过这也可证明这背后之人的境界一定比她们四位要高,毕竟这魔俑术的防御属性便是依照施术者而来的。

至于那面镜子,姜瑾珩没了解过,属实是难下定论。

她将自己的想法同厉静竹和臧书云说了,后者很快站起身子:“这又有何难,书云愿意以身为饵,去引那些人俑过来,仙尊在一旁观察,待到他们亮出那镜子,印象便能稍有个大概。”

听她这样说,厉静竹也很快站了起来:“不行,若有这样的需求,也合该是我去。”

“不,阿竹, 你是我剑派的千年难得一遇的天生剑骨,能领会常人触都触不到的无上剑意 ,实在不能犯这险境。”

臧书云这样说,厉静竹却强行锢住了她的手腕。

“若无你,我想我在修行上也无法再进益半分。”

厉静竹的话似乎将臧书云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无意间听到小辈们互相表露情谊,姜瑾珩也不免摇了摇头,无奈叹上一声:

“你们都先别争,你二人不论谁去,都帮不上我领会那镜中神妙,所以出去的人选,仅有我一人罢了。”

“可那镜中想来万分凶险……”

厉静竹刚说到这,声音就被姜瑾珩给打断了去:“正因如此,才不可让你们两个小辈为此犯险。且一般这样的器物,皆是要从里突破而出,不好以外力解决,你二人若被吸进去,只会加重我的负担罢了。”

说完,姜瑾珩为她二人施了个掩身术。

“此地不宜久留,如今我在你二人身上留下术法,想也不会引那些魔俑来追,趁此机会速速离去。”

说完,姜瑾珩又回头望了一眼,几人在这说话间的功夫,又有魔俑在周身出现。

许是方才闹出的动静太大,他们有所查觉,便寻了过来。

见状,姜瑾珩也不再耽搁,拿出两张神行符,就要贴在厉静竹和臧书云二人身上,临了,又补上一句。

“盼你们回到剑派之前,先一步前去仙宗,告知鹤云仙尊此地发生的事情,也告知她切莫担忧,只需将注意力留在同魔族的边界便好。”

说完,厉静竹和臧书云便因为那两张起效的神行符消失在了姜瑾珩眼前。

这边没了顾虑,姜瑾珩直接从阴僻处走了出去。

有好几个魔俑正四处找着,听到姜瑾珩这边的动静,纷纷将脖子都扭了过来,头身朝向的方向完全相反,看着属实是有些瘆人。

这几个魔俑手中并没有拿着厉静竹话语中描述的那面镜子,只是步履迅速向她袭来,手中也没有什么武器。

中了魔族魔俑术的人在中术之初便被抽出了灵魂,随后灵魂被当作养料常燃于那层人皮躯壳之中,直至将灵魂燃烧殆尽,魔俑才会随魂一同烟消云散。

这些个凡尘躯体之魂大约撑不了多久时间,想来在背后操纵的那人还在某处造着这些魔俑,以替换投毒用。

而符亦的发现只是迫使他将魔俑尽数放出来,想要将她们给解决掉。

但姜瑾珩不懂,既然那人实力远高于符亦几人,为何不亲自出手,反而要靠这些魔俑呢?

还有,他在蜀国皇宫中将这疫病传出去,又是出自怎样的打算?

这些问题萦绕在姜瑾珩心头,但眼前这些魔俑已经算不得“人”,虽然姜瑾珩想要救他们,也束手无策。

正因如此,姜瑾珩只一手结术替他们度化亡魂,一手凝了好几根冰针。

冰针飞射出去,扎在那些魔俑的身体里,很快让那一具具身躯爆裂开。

空气中并没有人死时会散开的血雾,姜瑾珩只看到那泛着青黑的身体如同粉尘般消散在原地。

“唉。”

只轻叹了一口气,姜瑾珩又四下寻着。

那些魔俑在找她,而她也在找着那些魔俑。

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一连找了十几波近百的魔俑,姜瑾珩都没有见到他们拿出过一面镜子。

想到这,她不免换了个方向,不去寻那些魔俑,而是寻那背后操纵的人。

想要驱动这些魔俑,再如何都要耗费一部分魔力。

而每个魔俑身上的魔丝一缕缕汇聚起来,很容易便指向了一个地方——东宫。

虽然结果很难让人相信,但姜瑾珩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去到了那里。

她驭空而行,灵力覆眼,见一间殿宇上萦绕着经久不散的黑气,便轻轻落在了那屋檐上。

姜瑾珩小心翼翼揭开几片砖瓦,目光随着灵力四处探查着。

只见这间殿屋中央盘坐着一人,整具身体几乎被魔气裹挟住,想来萦绕在这一方的黑气想来就是由他而来。

而就在他正前方的许多十字架木桩上则绑着一个又一个昏过去了的人,有太监宫女,还有宫中戍卫,一些衣着华贵之人,看到最后,姜瑾珩竟然见到有魔俑将符亦她们也给绑在了木桩子上。

而中央盘坐的那人正抻直了手,阖着眼睛,对着他面前最近的那人念叨着什么。

见状,姜瑾珩不免身形稍动,一块碎瓦从屋檐上落下去,让下方的人闻听到上边的动静,不免擡头:

“谁!”

好在姜瑾珩迅速将那揭开的片瓦又给盖了回去,更是学了几声猫儿叫,大约是将人给糊弄过去了。

若是没见着那些人,没见着符亦,方才姜瑾珩定然直接揭瓦一跃而下,即使是不了解那面玄乎的镜子,也要和那人斗一斗法。

可方才眼见这一群尚还留存着气息,并没有被制成魔俑的人,她便不能不小心谨慎。

更何况符亦也在里边。

见她的模样,似乎已经陷入昏迷,也不知那面镜子是何来头,竟然能使得练虚期的修士昏厥,甚至观察不到半点灵府中的灵力波动。

若非姜瑾珩探查过那些人尚还留存着气息,都要怀疑这一群都是被做好却没被放出去的魔俑了。

若自己被收进去再放出来,也会如此下场么?

姜瑾珩伏在屋檐上沉思着,突然想到什么,取了几颗迷魂丹,用灵力包裹手指碾成粉尘,又小心翼翼地揭开先前揭开的那片砖瓦,将粉尘挥洒了进去。

粉末正好从中央坐着的那人头顶挥散开,这丹药无味,而那人紧闭双眼,想来应该能够奏效。

果不其然,不过半刻钟,那人就直直地倒了下去,失去了魔力的驱动,不远处正将人往木桩子上挂的魔俑也停了动作,只杵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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