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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爱她的真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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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瑾珩看来,就算玄明子本事再大,都是无法敌过鹤云的,她此时的忧心,纯属多余。

就这样,她们一行人很快回到了仙宗。

此刻仙宗大广场上依旧聚集着那样多宗门的长老,只是此刻他们再没有那样怒火冲天、十分气昂的状态了,反而萎靡地都瘫坐在地上。

他们或许是吵累了,吵不出个结果来,或许是在后悔带着宗派的天骄来参加这一行仙门大比,或许是在想着什么旁的东西。

但这样的情况在宗门大殿中心大阵上出现一团团的光影之后要好了许多。

衣袂染血的弟子们一个接一个出现在大殿广场上,所有人都一改最初那般颓丧的模样,目光一动不动地盯在那处。

但凡有自家弟子出现,哪一派的长老总要欢呼雀跃,再将人给迎过来,一阵嘘寒问暖。

也正是看到了这大殿之上的一众人,那些在秘境中受了惊的人面色才好看了许多。

只是被送来的人,比之那些长老们料想的要少了许多。

当姜瑾珩和孟闲带着清裳、符亦落了地,几人身后的光阵逐渐黯淡下来,一些尚还未曾接到过人的长老们都彻底绝望了。

那些人沉寂了好一会儿,忽而暴动起来。

“昨日玄明子那老头以宗主身份立誓,会将所有弟子安全带出!仙宗久负盛名,竟也是个出尔反尔的东西。想必此次出事,便是你们仙宗人士谋划所为,勾结魔教,欲图用不义的手段坐上第一仙门的位置!”

说话的是一个落魄门派的镇山长老,此次他只带了唯一的一个弟子前来参加这所谓的宗门大比。

方才在幸存者一众中,他并没有找到自己的徒儿。

这一番话让姜瑾珩身后的两位小辈都蹙紧了眉,更是想要走上前去和他理论一番。

但还不等她们动作,姜瑾珩就出手将她二人给拦了下来。

此次失事,的确是仙宗责任更大,他说的虽难听些,但姜瑾珩还当真无法辩驳。

但眼见许多人的情绪被她这样一句话带动起来,姜瑾珩实在不能放任不管。

“这位长老,关于秘境中发生的事,栾秋在此也深觉遗憾。当然,一切或许同您所说,背后有不义之人同魔族相勾结,但得到这样的结果,一定不会是我等愿意看到的。”

姜瑾珩说话时人向前去,声音才刚停到这儿,便听方才那人鼻息间冷哼一声,看她的目光也十分冷然。

“你既如此说,为何此次失事,仅有你仙宗弟子尽数安然,毫发无损?”

闻言,姜瑾珩反而弯唇一笑,更是转过身,牵起符亦的手,将她带到众人目光汇集之地。

“长老所说的确属实,但各位前辈若是有心,可问一问身侧此次安然出这秘境的弟子,若非有我爱徒相助,他们可能在那秘境过活得如此安然?”

姜瑾珩此话一出,底下议论纷纷,有不少受过秘境之中符亦千机伞保护的人很快站出来认同。

见状,姜瑾珩继续说道:

“各位不要忘了,此次秘境中生事,从头至尾伤害各位弟子的仅一魔人。我仙宗虽可能犯了失察之错,但若要通过这样的手段削弱仙门他派的本事,只等同于在未来的仙魔大战之中,催强自己的敌手。”

“此次这般结果,恐有魔族挑拨之意,万望各位坚守本心,不要被一些莫须有的想法,破坏仙门千年来维系出的深厚情谊。”

“当然,本尊在此向各位保证,若仙宗此次真有与魔族暗自勾结之人,本尊定亲自将他揪出来。届时,更会请各派长老来此,一同商定罪责。”

姜瑾珩这一番话说得十分在理,更遑论那些弟子出来后,她只身入秘境将人救出的事迹也纷纷传出。

而她的话,也变得可信度极高。

事态就这样被稳定下来,符亦望向姜瑾珩背影的目光更是添了些孺慕。

她的师尊便是这样,一言一行尽显风度涵养,待人处事不徐不急。

对比上自己的冲动易误事,或许是符亦究极一生都无法匹及的高度。

想着,符亦神情突然一怔,眸光里也添了些星星闪闪的茫然。

这样完美,又克己复礼的师尊,为什么会在拒绝了自己两次那样明晃晃的求爱后,独身一人冲入秘境,又接受了她呢?

算算日子,按理来说,师尊应当同外界传言所说,闭关去为那狐貍铸仙身去了,又怎会同清裳说的那般,未曾唤便自行出现了。

这一天的时光,在符亦看来,就如同梦境一般。

就连身处幻梦池那第三重幻梦的时候,符亦都未曾觉得这样满足。

正因陷在这如梦似幻的场景中,符亦才没能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

想到这,符亦被姜瑾珩牵着的那只手也渐渐松了力道。姜瑾珩似乎感念到她的变化,转身不解望她。

符亦甫一擡头,望见的便是姜瑾珩关切的一双眸,暗叹自己实在多心,手中又紧了力道,笑着说道:

“没事,我只是在想,若师尊未被打扰的话,如今应当还在闭关铸仙身吧?”

符亦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姜瑾珩,只是她眼观周围人颇多,又看许多人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扯着符亦驭空往玄云殿屈了。

待到回到殿中,姜瑾珩还牢牢牵着符亦的手,引她去床榻上坐。

符亦傻愣愣地就这样被牵过去,直到看见姜瑾珩松散开衣襟,才有空擡手捂住了眼眸。

“师尊,如今还是白日,况且,我还未怎么学……”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姜瑾珩无奈叹了一声,更是攀上来微凉的十指拨开她掩面的手。

“色狐貍,想到哪儿去了?”

闻听这样调笑的语调,符亦虽然敢睁开眼,面色却红得就像是显出了本体一般。

只是她才睁开眼,便见到姜瑾珩左边锁骨下方靠近处,有一只似是水墨简笔勾画的狐貍。

知她看见了,姜瑾珩浅笑一声,随后又将衣衫拢好。

“原本我的确是闭关在铸仙体,可却异常有些躁郁感,如何也疏解不了。再之后,我便发现了这只小狐貍。”

说到这,姜瑾珩擡手轻抚了抚符亦的面庞,更是将她揽进了怀里,掌心贴在她后脑处,似有些眷恋地阖眼同她相拥着。

“不知为何,我那时很快就想到了你。有心事缠身,就算我再想不管来也无法,再加上我心忧你,所以便出关去,想要探听探听秘境中的消息。这之后的事情,你便全知道了。”

“亦儿,我知你对那灵狐不喜,也知你大约是因为我,才对她有了偏见,这事全怪我,怪我未曾同你说清楚。”

姜瑾珩说话时,抱着符亦总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那秘境中万事太多诡谲,若非她注意到心口这种突现的狐貍,又尽快赶往那秘境中去,当无一人幸存。

只要一想到这群人之中有符亦存在,姜瑾珩心便像是死死揪紧了一般难受。

“为灵狐塑体的消息是我特意放出去引师兄上钩的,你应当也清楚,此次秘境中,有人勾结魔族,欲图离间仙门,而据我初步调查,便和他有关。实际上,那仙体是先前答应奚音的一件事,更不需要耗费我多少代价。”

姜瑾珩现在不打算瞒符亦任何事,而月媚作为符亦同辈的母族之人,姜瑾珩也希望二人能够和谐相处。

况且,她还答应了月媚,要寻一人教她符箓阵法。

虽然……如今有鸢仪在,似乎也用不上符亦了。

她这样絮叨了好些时间,见符亦并不说话,又轻声问:

“亦儿是还有什么其他的疑惑么?说出来,只要我知道,定然会为你解释清楚。”

姜瑾珩这样庆幸,这样眷恋地拥着眼前人,哪里晓得符亦在看到她左胸口处那只狐貍之后便怔住了神,耳边似有长鸣,让她闻不见一丝音声。

虽然符亦对血脉传承的东西用之甚少,可妖族的传承之法只要觉醒,便是流淌在血脉中,无法忘怀的存在。

而姜瑾珩胸口处的这只狐貍,符亦识得,是同心咒的最明显的象征。

同心之咒,咒如其名,便是让被下咒术的人对下咒者一心,是狐族高阶媚术的一种。

其高就高在难以让中咒之者意识到它的存在,若要行采补,对境界高深的修士很是适用。

符亦这下子算是明白自己用来隐藏妖气的那块玉珏去到何处了,原来是落在了师尊的身上。

她和师尊的境界差别实在太大,若非有这块玉珏在,即使是难以让人察觉的同心咒,要对师尊施下,也是十分困难。

意识到这一点的符亦心如坠冰窟,原来她的担心完全不是多余,原来师尊她突如其来的喜欢,是因为这咒术之故。

可符亦完全没有印象,不知自己是在何时何地对姜瑾珩施下的同心咒。

但玉珏的消失就在那次醉酒之后,想必,便是那个时候吧。

原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也并不是梦,而是自己利用秘法,强行让师尊陪自己演的一场戏。

符亦眼眶突然红了一圈,即使两人相拥着,姜瑾珩看不到她的脸,她也不敢更多地让心上人查觉这件事。

那只下意识擡起,想要解开这同心咒的手缓缓又落了下来,伴着姜瑾珩询问的声音,紧紧环在了她的腰际。

“没什么,我只是想多抱抱你。”

只是想在这不算真的感情中,多感受些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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