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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风师姐和原师姐(完)[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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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风师姐和原师姐(完)[番外]

风浅念洞府内最多的便是各种器物, 许多炼制不错的小物件被她拿回来用做装饰,温馨而别致。

她无意中往后仰了些,自然而然地撑住后方的石门,长腿微曲, 笑意融入眼底, 荡漾出一池几乎要溢出的春水,温润的眉宇间晕染朦胧。

她歪过头, 灵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不过咫尺的女人, 许是觉得对方那句话说完就怔在原地有些好笑:“原师姐?”

她出声提醒对面:“可以啊。”

很清脆的音调,原以诗指骨绷紧, 她极力放松身体,一点点靠近风浅念。

淡雅的清香先于体温被感知, 原以诗不由得放轻了呼吸,喉咙不安的滚动,她侧过头,似触非触地在风浅念脸颊落下一吻。

如一阵微风,掀不起水面波动。

她伏在风浅念身前, 清冷的面容染上可以窥见的红意, 纤长的指搭在风浅念两肩, 不动声色地舔了下唇, 低声道:“还能再亲一下吗?”

风浅念莞尔:“都可以。”

方才的那一吻, 她都不曾感知到, 像是碎发从肌肤上柔柔地刮过,惊起微不足道的痒意。

征得同意, 原以诗再次探过头, 试探性地碰上风浅念的唇。

细腻柔软的触感在感官中无限放大,原以诗情不自禁地圈住风浅念的脖颈, 一下又一下地浅尝辄止。线珠傅

风浅念被她的珍视感动,也被她的笨拙逗笑,当原以诗又一次要离去时,她摁住女人的后脑。

在对方惊愕的视线中,五指陷入对方的发丝中,清浅的声调因着低吟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原师姐,只是这般,你要亲到什么时候?”

原以诗脖颈间的美人筋跃跃欲试地凸起,跳动,热气使得她脸上惯常的冷意散去许多,有种别样的可爱。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浅念,我……”

风浅念笑着问:“原师姐,这么多年,你一点都不曾学过,或是在书中看过吗?”

原以诗无事怎么可能会去看相关书籍,更不可能特意去学习,如今被问,她生出挫败感,迟疑地:“我吻得很差劲吗?”

该直白的时候不直白,不该直白的时候倒是直白极了。

风浅念无可奈何地笑出声:“没有,”她有意在这个时候打趣女人,“许是师姐不许别人随意触碰,所以平日里不会在意这些。”

原以诗:“浅念。”

风浅念安抚性地挠了挠女人的发,曲腿抵住身后的石门,掀起眸子,指腹带了些力,另只手护在女人的腰身,随即,身子转动,两人的位置登时互换。

不待原以诗有所反应,风浅念轻轻将人推到石门上,掌心按在女人心口,将其禁锢在这一方空间内。

她说:“原师姐,我教你,”她贴身靠近,温热的吐息落在原以诗的耳边,“就像你小时候教我炼器那般。”

唇自女人耳边滑动,延伸到脸颊,随着时间的流淌,四片柔软的唇吻在一起。

不同于原以诗的浅尝辄止,风浅念是与平日温婉形象截然不同的强势。

空闲的手卡在原以诗的下颌,向上一擡,迫使女人启唇,舌尖肆无忌惮地舔舐在女人的唇面,试探性地往里伸了点。

原以诗僵硬地配合着,舌根被搅起,吮吸到发麻,又被温柔地含住,耐心地照料。

她渐渐得有章法,偏头回应。

“原师姐,”风浅念别开头,被她禁锢住的女人不依不饶地追着吻上她的脖颈,“原师姐不止在炼器上天赋异禀,在这上面也是一点即通啊。”

分不清是调侃还是真心实意,原以诗细细地吻着风浅念的下巴,不忘回复:“风师妹教得好。”

风浅念细指点在原以诗眉心,上半身向后倒了些,拉开两人的距离。

上扬的眼尾挑起淡色的红意,风浅念忽而想起考核时严肃的原师姐,与此刻原以诗的微喘红润叠加。

她的恶趣味展现出。

她想看看原师姐的另一面。

“浅念。”原以诗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薄唇轻抿,难耐地抵住风浅念,无法言明的东西在血液中游走,无法发泄。

她牵住风浅念的手覆在小腹处,下坠抽搐感让她眉心皱地越狠:“我好难受。”

似乎只有面前人可以缓解她的难受。

原以诗想要紧紧拥抱住风浅念,揉进身体中,将那股难耐止住。学着风浅念吻她的样子,她含住风浅念的唇,鼻息间呼吸急促。

手下不停歇,拉着风浅念的指在衣衫外四处游走,顺着接吻的含糊,她说:“浅念,摸摸我。”

风浅念指尖轻颤,指骨弯曲:“嗯?”

原以诗低声诉说:“碰碰我。”她擡起一条腿,蹭在风浅念的腿侧,冷清的眉眼中注入不寻常的色调,“浅念,碰碰我。”

灵活地抽去腰间的束带,原以诗跌入风浅念的怀中:“让我感受你,浅念。”

生理上的反应她不至于不懂,过往午夜梦回时,她有过这般感受,只是身侧无人,她毫无杂念,常常依靠打坐去除多余的想法。

而今有人,她无需再通过打坐,挨过寂寞。

风浅念弯唇:“原师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她环住原以诗,吻上去,跌跌撞撞地往洞府内走去,时不时撞倒摆放的器物,叮叮咚咚声不绝于耳。

但这都无法打消兴头上的二人。

风浅念卷起原以诗的束带,平稳呼吸,扫过掉落一地的物品:“原师姐,这些你日后可都要赔给我。”

原以诗迷迷糊糊地:“嗯,赔。”

风浅念逗她:“十倍赔偿,可以吗,原师姐?”

原以诗:“嗯,好。”

风浅念笑:“把你卖了,还要帮我数钱呢。”

……

温度在升高。

坠落感越发的明显,原以诗眼神迷离地望着上方的人,朦朦胧胧地似在对方身上复上一层重影,看得不清晰。

她伸手去抓,只落得一个空:“浅念,你……”

风浅念无辜地歪过头,看了眼下方的……之处,故作不知所措地:“师姐,不可以随便碰你吗?”

那张满是纯真的脸上写满真诚,让人挑不出错来:“我没有随便碰师姐,”她举起双手,光线下,指尖泛着晶莹的亮点,“我记得师姐的话。”

她故意在原以诗落入某个点时,抽身而出,迷茫地用百年前的话回应原以诗:“过往师姐禁止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

原以诗额角不断跳动。

她印象中的风浅念何时变成了这副爱捉弄人的模样,她死死压着舌根,黏腻感挤满嗓子。

她扯住被单,青筋暴起,根根分明的指攥住风浅念的腕骨,维系的理智让她清楚地出声:“可以碰我。”

风浅念委屈:“师姐不是不喜欢被人触碰吗?”

这个时候开始翻旧账了,原以诗毫无办法。

她咬紧牙关:“喜欢你触碰。”

风浅念:“真的?”

原以诗顺着她:“真的。”

风浅念目的达到,不再为难的耳垂,坦荡地:“原师姐,我故意的呢。对不起,我还是有些记仇。”她指下不停,搅动一汪水润,“总觉得这么轻飘飘的原谅你,对小时候的我不公平。”

她戳动的速度加快,原以诗牙关泄露出几声不成调的音。

风浅念道:“这次过后,我便再也不提及这件事。但这次,让我肆无忌惮一回,就当是你对我幼时的补偿。”

挤压,推拒,收拢,再到后面的动弹不得,风浅念自顾自地把控节奏,不受影响。

原以诗额间趴复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发丝被打湿,碎发一缕缕地黏在肌肤上,她艰难地咽了下,想说什么,却因为强烈的感受不得不咬紧牙。

一旦张口,声音就会宣泄出。

她只能揉动风浅念的手臂,似在安抚。

“原师姐,”风浅念总归是心软,“若是哪里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说,”她顿了顿,又道,“或者给我更多的反应也可以,我能感觉到。”

……

风浅念深呼吸,她咬住下唇,隐忍地闭上眼,……空闲的勾起腰间束带,……

她缓而慢地收手,靠近原以诗,吻过去。

上下一起。

……

触感被放大再放大,风浅念胸膛起伏,气体汇聚在此,上下不得。

……

带给原以诗快乐的同时,让自己也快乐。

乐曲交织,却又溃不成调。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

风浅念给两人使用了个净身术,随即看望呼吸尚未恢复的人起身整理衣衫。

等她穿好衣服,风浅念道:“原师姐,去清洗吗?”

原以诗洁癖严重,自是接下风浅念的话:“好,你可以吗?”她担心风浅念身体受不住,“我帮你洗。”

风浅念走到桌面抿了两口水:“为什么帮我洗?”说完,她意识到什么,不免觉得好笑,上下扫过原以诗,“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但……”

她没再说了。

因为原以诗正朝她走来,继而在她的注视下,腿一软。女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一侧的小桌案,上方的几件物品被扫落一空。

风浅念快步而去,扶起女人,接下未完的话:“但原师姐需要我帮你吗?”

原以诗:“……不用。”

最后到底还是风浅念帮原以诗清理的。

事后,风浅念倒了杯水递到原以诗唇边,她扶着原以诗靠在自己肩膀上,手腕扬起,将水喂入女人口中:“原师姐,喝点水补充一下。”

原以诗记着别的事:“浅念,我们什么时候去遇情堂?”

风浅念:“明日可好?”

原以诗不情不愿:“太晚了,我们等会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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