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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九十三章[VI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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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九十三章[VIP]

橙黄色的暖灯将白玉间照得通透, 呈现出近乎透明的模糊层,虚虚地覆盖在下方之物上。

刚清醒没多久的云榆捂住略有些涨疼的大脑,长指用力顶住几下太阳xue,烦闷地咧了下嘴, 往裴依宁怀中钻去。

只剩下她们二人,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和裴依宁撒娇,她苦巴着脸, 扯住脸皮往两边拉, 做出鬼脸:“师姐,我头疼, 你想办法。”记起师姐是丹修的事实,她耍赖地, “我不吃丹药,你想别的办法。”

刚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枚醒酒丹,闻声裴依宁只好将那丹药捏在指尖,掌心贴上面前人的头,轻缓按压:“这样呢, 还疼不疼?”

停顿了数秒, 云榆道:“没那么疼了, 但还是疼。”

听从她的言外之意和故意为难, 裴依宁拥住某只傲娇的小妖, 吻了吻她的额头, 温声问:“这样呢?”

又是几秒的停顿,云榆眼珠子转动。

在想坏点子。裴依宁想。

果然, 下一刻, 云榆一本正经道:“不够,还是疼。”

她曲指搭在唇边, 红唇微启,斜侧过头,暗示意味明显,可还要故作矜持:“师姐,要不要试试这里?”

头疼跟这里有什么关系。裴依宁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些,但云榆眼疾手快地跨坐在她的腿上,不肯让她再退。

牢牢将师姐束缚在双臂间,云榆眉间拢起小山包,捏着师姐耳边垂落的碎发绕了几圈,她贴近几分:“师姐?”

拿她没办法,裴依宁碰了碰她的唇,一瞬而逝,快得如同一阵清风拂过,云榆回味地抿住唇,慵懒地缩进裴依宁怀中,前所未有的黏人。

喝过酒的小妖这么黏人,裴依宁有些后悔方才强制将云榆体内的酒水炼化了。

捏着那枚醒酒丹递到云榆唇边,这次小妖没再整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地含入口中,在口腔中转动一圈后咽下。

云榆半眯起眼睛,半困不困地:“师姐,为什么我感觉姐姐和问姐姐之间的亲密关系,不及我们这样深。”

她对感情上的是天真懵懂,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也不会在酒后问原以诗那种问题。

起初只顾着见姐心切,没能顾忌太多,但今晚姐姐主动来找她时,姐姐和问亦云之间的关系给她一种很微妙的,似乎并不如表面见到的那般和谐。

单独与问亦云相见时,问亦云还会逗她几句,可每每与姐姐一同来时,她总是独自一人或靠或站地出现在几人视线之外的地界。

不注意看,根本无法注意到她。

姐姐每次喊问亦云时有意无意的停顿,问亦云微表情的变化,都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每对道侣间的相处模式不一样,她不能依照自己的猜测去揣摩姐姐和问亦云的关系:“师姐觉得呢,姐姐是不是和问姐姐闹矛盾了?”

裴依宁沉思片刻:“星星要去问问吗?”

云榆摇头:“不问,至少不能问姐姐。”

即使是和问亦云闹矛盾,姐姐也不会同她说,就像是她不想让姐姐担心会撒谎般,姐姐为了不让她担心也不会告知实情。

进入问玉宫后的初见,她几次三番的打探姐姐为何一直没来找她,都被姐姐四两拨千斤地推开了。

直到现在,这个问题依旧没有答案。

后续的见面中,云榆理智的没有追问。

她扬头吻吻师姐的下巴,轻声道:“好晚了,早点休息吧,师姐,明日再说这个。”

裴依宁:“好。”

一夜无梦。

因着原以诗和风浅念今日要走,云榆和裴依宁起得很早。

风浅念撚着一方长笛,轻快地在孔洞中按动,细长的手指被碧色长笛衬得越发白皙,流水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发尾不时有水珠滚落。

含着清浅的笑意:“云师妹,可还有别的问题问我和原师姐?”

昨晚发生的事云榆尚有记忆,被风浅念一点,刻意忽视的那部分如潮水般用来,汹涌地挤入大脑中。

都说人喝醉了会忘记酒后戏言,为什么她还记得,就因为她不是人吗?

云榆偷偷瞄向原以诗,后者察觉到她的视线,遥遥地投过视线。

云榆:“……”

清醒的状态下,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当面问原师姐这个问题。

她欲哭无泪地躲在裴依宁身后:“没有问题了,师姐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风浅念:“好。”

原以诗捋住风浅念的长发,灵力闪动,湿漉漉的长发顷刻间变得干燥,她拾起一条长发绳,耐心细致地给风浅念束发。

云榆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瞧见这幕,竟然又想问同一个问题了。

拉出躲在她身后的小妖,裴依宁对风浅念道:“回到宗门后,给我传一道音。”

风浅念莞尔:“好啊,总不至于丢了的。对了,你们在这住多久,回宗的日期确定了吗?”

裴依宁和云榆对视一眼:“短则半个月,长则数月。我晚些时候再传音同宗主与堂主说。”

风浅念:“嗯,我和原师姐先去替你打探打探她们的态度。”

毕竟是灵丹堂的大师姐,长住在别的势力,传出去影响不好,更何况还是问玉宫这种相对中立的势力。

加之前些时候苍焰宗和明越宗的比试以及这次荒凉古地的阵法事件,问玉宫都有出手,牵扯到三方势力,难免要谨慎。现主副

原以诗忽而开口:“苍焰宗已经成为历史了。”

“什么意思?”云榆凑出个脑袋,简单直白地理解,“苍焰宗没了?”

原以诗“嗯”了声,声线起伏不大:“苍焰宗主动对明越宗门人出手,又与外人布阵设计我们,宗主自是忍受不了。问玉宫这边好像也有所牵连,两方便共同出手了。”

她们出来时,除却苍焰宗的人外,还有一些身着黑袍的人,但因为当时灵力损耗严重,加之有白清凡等人在,后事无需她们费神,便没有顾及这些。

若说能牵扯上问玉宫的,只有那些黑袍人了。

云榆好奇:“苍焰宗据说是大宗,怎么这么容易就……”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警惕道,“就没了。”

裴依宁:“苍焰宗底蕴算不得深厚,上次与我宗比试时,部分资质不错的已经被废了。这次又有问玉宫的人一同,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上古阵法多被列为禁法,明越宗明令禁止修习,藏书阁内有关书籍都被封存在最顶层的禁室中,非有宗主手令不得入内。

这也是各大势力的共识。

苍焰宗违反在先,旁的势力自是挑不出明越宗与问玉宫的错处。

裴依宁问:“与苍焰宗勾结的是什么人?”

原以诗道:“这点尚不清楚,那些人被问玉宫带走了,她们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正说着,冉寻的身形晃入眼帘,谈话的几人纷纷打住。

在此处,有心屏蔽的情况下,她们很难感知到问玉宫人的靠近。

冉寻停于她们数米外,神情总是一成不变,公事公办地遵循下达的命令,她对着几人拱手一拜:“各位,宫主让我送风小友与原小友出宫,敢问二位是现在离开还是?”

早已做好离开的准备,原以诗上前半步:“现在,劳烦带路。”

这些时日,她和风浅念将问玉宫转了遍,各条道路都走了,怎么都无法找到宫门离去的地方。

问玉宫就像是个巨大的迷宫,每条路都能走,每条路都不是出口。

冉寻侧身:“二位请。”

两人点头致意:“依宁,云师妹,我们先走了,宗门见。”

云榆:“风师姐,原师姐,宗门见。”

裴依宁和云榆本想送两人到宫门口,却被冉寻以暂不方便为由拦住了。

目送三人背影消失,云榆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她松松地靠在后方的玉墙上,视线犹如能穿透层层墙壁,直达最外面。

她伸了个懒腰:“神神秘秘的。”

裴依宁转身,云榆懒洋洋地收回手臂,三步并作两步地凑到裴依宁身前,直直地勾住裴依宁的衣袖:“师姐,我这些时日荒废了剑法,今日无事,你陪我练会可好。”

危机感总是存在的,即使是绿灵,在一众师姐面前还是不够看,就像是这次,若非有问亦云灵识在,为她挡去了数道攻击,说不定她现在正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

实力是立命之本,她要努力修习。今后才有机会保护师姐和姐姐。

她内视体内灵海,内里浅浅地蓄上灵力。灵珠运转的速度快了很多,一柄小剑悬浮在灵珠前,同样的暗淡无光。

不能召唤灵剑,她想问问这里的人,能不能帮她弄到一柄铁剑,再不济,弄一根长棍也行。

“可以,”裴依宁道,“但你目前以吸纳灵力为主,剑法后几日再捡来得及。你迈入绿灵时还没巩固好境界,小心到时跌境了。”

第一次听这种说法的云榆惊讶住:“还会跌境?”

裴依宁反问:“为什么不会,过往不乏有从紫灵跌落到红灵的例子。”瞧见某只小妖惊恐的神色,女人放软了声音:“星星不用担心,基础打牢,不去修什么歪门邪道,自是不会跌境。”

云榆哭嚎:“师姐,你总是吓我。”

裴依宁无辜耸肩:“不准诬陷师姐,师姐只是实话实说。”

云榆吸吸鼻子,瘪嘴,暂且放下了练剑的念头,从空间储物中取出一圆垫,盘腿打坐,凝神于体内灵珠。

灵珠虚影浮现在云榆身前。

很快,虚影逐渐凝结成实体,高速运转。

空气中蕴含的水属性灵力形成倒斗注入云榆的头顶。

裴依宁搬了把椅子坐在殿前,双腿交叠,一瞬不瞬地望着不远处认真打坐的人,凭空取出一本药典古籍,翻阅。

不远处,一道颀长的人形立于一棵茂盛的古树下,叶片遮挡住她大片身形。

问亦云一瞬不瞬地望着打坐的小妖和看书的女人,许久过后,她闭上眼,想起云樾对她的态度。

为何姐妹俩差别如此大,云樾何时能向云榆对裴依宁那般对她。

她敛眸,正欲离开,擡眼时,坐在殿前的那道身形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一把空荡荡地椅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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