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偶遇大网红(1/2)
029偶遇大网红
过了正月十五就算过完年了,邵知言家里还剩一大堆肉和菜。一大早张佩兰看着冰箱说,要是张睿泽宿舍有冰箱就好了,可以给他多拿一些,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走的时候他爸去跑车了,都没去车站送他,不过这次张俊伟出息了,给张睿泽转了3000块钱。邵知言知道,这是她的话起作用了,张睿泽跟张俊伟要了钱,如果他不要,这钱就会进孙玉娇的口袋,孙玉娇可能拿钱去找小鲜肉。 张佩兰还说明溪城的事情邵知言做得很对,是应该让孙玉娇有点危机感,收敛收敛她的不当行为。邵裕隆说,邵知言这次回来变得更有人情味儿了,以前遇见孙玉娇这种事儿,她肯定躲得远远的。 邵知言过去是觉得烦,现在发现了人不管到了哪里,都要和人打交道,处理各种麻烦事儿是免不了的,与其回避,还不如迎难而上。她没把冯野的事情告诉她爸妈,怕他们知道了睡不着觉。但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一边琢磨着,一边帮张佩兰整理冰箱,不禁感叹东北的家庭都这样,东西往冰箱里一放,就代表永远不会坏,任何时候都可以吃。尤其是从小家庭条件比较艰苦的这一代,东北冬天吃不到新鲜食物,所以在他们看来,有东西长期储存在冰箱里是一种安全感。 邵知言吐槽:“人家小泽有学校食堂呢,倒是咱家几口人,今年夏天还能吃到春节剩的东西。”说完开始絮叨,说自己每次回来都会拉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的不新鲜,还说医生告诉她,年纪大的人更要注重饮食健康,东北的心脑血管病高发,除了气候原因,和饮食不新鲜也有关系。后面这句是她编的,为的是不让他们继续吃不新鲜的东西。 她的“威胁”还真起到作用了,父母随着年纪增长,越发担心自己生病给儿女增添负担。张佩兰开始清理冰箱…… 相比冰箱里剩的食材,邵裕隆和张佩兰更关心她的工作,他们一直不敢问她有什么打算,怕给她压力。邵知言前两天听到对门的大妈问张佩兰:“你闺女还没回去上班啊?我听说现在大城市裁员的可多了。” 收拾完冰箱,邵知言和张佩兰一起倒垃圾,又遇见了对门大妈…
过了正月十五就算过完年了,邵知言家里还剩一大堆肉和菜。一大早张佩兰看着冰箱说,要是张睿泽宿舍有冰箱就好了,可以给他多拿一些,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走的时候他爸去跑车了,都没去车站送他,不过这次张俊伟出息了,给张睿泽转了 3000 块钱。邵知言知道,这是她的话起作用了,张睿泽跟张俊伟要了钱,如果他不要,这钱就会进孙玉娇的口袋,孙玉娇可能拿钱去找小鲜肉。
张佩兰还说明溪城的事情邵知言做得很对,是应该让孙玉娇有点危机感,收敛收敛她的不当行为。邵裕隆说,邵知言这次回来变得更有人情味儿了,以前遇见孙玉娇这种事儿,她肯定躲得远远的。
邵知言过去是觉得烦,现在发现了人不管到了哪里,都要和人打交道,处理各种麻烦事儿是免不了的,与其回避,还不如迎难而上。她没把冯野的事情告诉她爸妈,怕他们知道了睡不着觉。但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一边琢磨着,一边帮张佩兰整理冰箱,不禁感叹东北的家庭都这样,东西往冰箱里一放,就代表永远不会坏,任何时候都可以吃。尤其是从小家庭条件比较艰苦的这一代,东北冬天吃不到新鲜食物,所以在他们看来,有东西长期储存在冰箱里是一种安全感。
邵知言吐槽:“人家小泽有学校食堂呢,倒是咱家几口人,今年夏天还能吃到春节剩的东西。”说完开始絮叨,说自己每次回来都会拉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的不新鲜,还说医生告诉她,年纪大的人更要注重饮食健康,东北的心脑血管病高发,除了气候原因,和饮食不新鲜也有关系。后面这句是她编的,为的是不让他们继续吃不新鲜的东西。
她的“威胁”还真起到作用了,父母随着年纪增长,越发担心自己生病给儿女增添负担。张佩兰开始清理冰箱……
相比冰箱里剩的食材,邵裕隆和张佩兰更关心她的工作,他们一直不敢问她有什么打算,怕给她压力。邵知言前两天听到对门的大妈问张佩兰:“你闺女还没回去上班啊?我听说现在大城市裁员的可多了。”
收拾完冰箱,邵知言和张佩兰一起倒垃圾,又遇见了对门大妈出来,大妈这次居然直接问她:“丫头,还没走呢啊,放这么长时间假,单位那边能同意么?”大妈的眼神带着探寻的意思,八成是怀疑她被裁员了。邵知言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回应点什么,很快整个小区就会传张佩兰那个在北京上班的二女儿被裁员了,接下来可能是全玉河镇都知道了。
邵知言拿出东北人喜欢的“大大方方”的样子,大声说:“大妈,我们公司要做直播助农项目,听说我是东北的,派我回咱这边考察,过两天我还得去周边村子呢,这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对方半信半疑,不再继续询问了。张佩兰则是瞪大了眼睛,直到对方进屋了,她问邵知言:“你刚说啥?你回来考察?”
“管他呢,我就这么一说,她还能有办法调查我?”
邵知言心想,与其像黑土地云姐那样被造黑谣,她还不如自己造自己的谣,别人爱传就传呗。再说,她也不算是撒谎,她本来就要去考察。
她决定第一站就去离溪源镇最近的村子,不到二十分钟车程。据说也是黑土地云姐拍视频“发家”的地方,一个叫红谷子的小村子。她和李天昂谈恋爱的时候还去村子里溜达过,那时候也真是没地方去。
下午李天昂开着车来接她,两人把车停在了村口,踩着融雪的泥泞小路走进村子时,鞋底已经沾满了湿黏的土。年味还没散尽,有几户人家的门框上,春联被风吹得卷了边,地上散落着鞭炮碎屑,混着雪水化成的泥浆。远处传来零星的狗吠。
她原本只是想来随便走走,遇见村民就聊聊,问问有哪些农产品是平时不好卖的。可当他们拐过堆满玉米秆的场院时,一股难闻的猪粪味混着冷风灌进鼻腔。邵知言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在擡头时猛地僵住了脚步——猪圈里,一个穿着灰色棉袄的壮实身影正弯腰搅拌饲料,袖子撸到手肘,露出的半截小臂冻得通红。那人听见脚步声,直起腰转过身来,一张又大又圆的脸上沾着饲料渣,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里凝成雾。
邵知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脱口而出:“云……姐?”
“还真是。”李天昂也非常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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