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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 150 章 感受到扶摇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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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 150 章 感受到扶摇探……

感受到扶摇探究的目光, 胤禛擡碗,舀起一勺糯米圆子向扶摇递去。

扶摇摇头。

胤禛搁碗,“你想说什么。这个眼神, 盯得人都不能好好用膳。”

扶摇只是觉着,四爷的反应也太平静了。

即便他一贯是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 但今日之事,对于他们几个皇子来说不是天大的事吗?

此前, 康熙率诸皇子巡幸塞外,听说年仅七岁的十八阿哥胤祄, 在途中突发重病, 不幸夭折, 不知这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竟使得康熙勃然大怒,等不及回京, 就直接在行宫召集诸王、大臣、文武官员, 宣布废黜皇太子。

一回到京城,废黜诏令旋即颁下。

太子被废,储位空悬,几位皇子不该蠢蠢欲动, 她的四爷不该想着如何料理下一步么?难道这个时候的胤禛尚未生出夺嫡之心?

怎么想,怎么看, 扶摇都觉得诡异。

胤禛此人, 越发令人看不透。他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就是不知此刻葫芦里卖什么药。

想着毕竟自己“未卜先知”, 扶摇屏退众人,擡起汤碗,舀起一勺糯米圆子, 凑到胤禛身边,“四爷,以我之见,此刻不如作壁上观。”

胤禛的神色终于浮现一丝波动,他眸光微擡,看向扶摇。

“那么,以你之见……爷该如何作壁上观?”四爷嘴角轻勾,竟然笑了。

她给他支招,有什么好笑??扶摇压下心头疑惑,继续道:“嗯……依我的意思,四爷不如赋闲几日,在家陪陪孩子,避避风头。”

朝中形势很不明朗,康熙把寄予厚望那么多年的太子给废了,恐怕这个时候康熙不仅心里难受,还看谁都想篡位。不如避开他的视线,免得这火烧到自个。

四爷却道:“眼下正值朝廷用人之际,皇阿玛心绪郁结,正需辅弼,我岂能于此时置国计政务于不顾?”

“说得……也是。”

四爷终究是心系社稷之人,扶摇一时语塞,暗恼自己多事,然而下一刻,就听四爷道:“不过若我因心中郁结,陡然抱恙,不得不暂歇朝务,倒也未为不可。”

“……”扶摇愣住。

四爷低头,将那勺甜汤喝了下去,拿走还攥在扶摇手里的汤碗,搁在小几上,然后起身,把她横抱起来。

扶摇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眼睛瞪得浑圆,“干嘛?!”

“这些日子冷落了你。”他笑,“咱们去里面说说话。”

扶摇:“……”

次日一早,四爷在满府惊讶的目光下,崴着一只脚去上朝。

朝会时康熙见他崴脚,问他何故,他垂头禀说自己回府时一个不慎,摔下台阶,康熙斥他一句“如此不当心!”,朝会还没结束就撵他回来休息了。

四爷虽被遣回府中休养,却依然叫人将紧要公务送到府里,他在书房忙一上午,到午膳时间,方遣人去正院传话,让把饭送到书房。

众所周知四爷是在正院出的事,然而正院无一个下人见到四爷究竟是怎么崴的脚。下人们心里好奇,却不敢问,毕竟今儿一大早,福晋就冷沉着脸。

见苏培盛过来要饭,福晋的脸色更难看了。

扶摇吃着午饭,食不知味,想起昨夜在账内,四阿哥拉着她云雨,她被他抱坐到身上,然后亲眼见他一边吻着自己,一边掰折了他的脚踝。

这个疯子……

扶摇闭了闭眼,回想起那一幕,忍不住浑身轻颤。

他都痛得那样了,嘴唇瞬间失去血色,却依然死忍着,抱着扶摇倒进床褥,发狠、忘情,弄得扶摇汗涔涔,昏天黑地。

现在想来,他必然是为今日,以那种方式掩住痛吗?疯子……

扶摇揉着酸软的腰,吩咐春华给四阿哥盛了五菜一汤,一小桶糙米饭,全是素,几无油盐。

“告诉四爷,既是伤患就该静心调养,操劳政务之余也别忘读读圣贤书,敬敬佛,别下回又无缘无故给摔了……伤好前都别吃肉了!”

福晋原本语气还温和,说着说着竟像来了气,目中厉光仿佛要将人给剐了。苏培盛一个激灵,垂下肩膀,连声应是。

他不敢将福晋的神态和这样一番带刺的话原样转达,只向四爷禀道:“福晋体恤四爷身上带伤,不好沾染油腥,便特地让奴才带来这几道素膳。”

四爷心下了然,笑了一声。忆及昨夜确实叫福晋受累,又轻叹了一回,“拿来吧。”看来,往后数日他都得吃这些了。

……

康熙让太医给四阿哥正骨治伤,杵了两个月拐杖,吃了两个月素膳,四阿哥的脚踝终于痊愈。

下朝后,四阿哥乘车径往广济寺,按照先前商议,戴铎已在这里久候。

二人入寺敬香毕,沿山径徐行。听得太子失势后,大阿哥意气风发、权势煊赫,戴铎摇头失笑,“眼下诸公各怀心思,直郡王不知收敛锋芒,一味锐意猛进。殊不知枪打出头鸟,长此以往,必然招致陛下嫌恶。”

四阿哥淡淡道:“废储风波未平,朝政也需得力之人分忧,大哥此时挺身而出,岂非正合皇阿玛心意?”

储位空悬日久,必引动各方纷争。陛下并非不知这一点,若大阿哥真合圣心,陛下不会至今仍无立储之意。

戴铎着一袭灰布旧袍,面容清癯,闻言轻轻一笑。四爷惯爱说些反话,若四爷也是如此认为,还用得着折腾自己,在府中韬光养晦整整两月?

得知四阿哥脚崴的那一刻,戴铎就明白,四爷心思缜密,是个狠人。许多事无需他提醒,四爷便知道该怎么做。

他没跟错人。

“四爷认为,太子还会东山再起吗?”

“自然。”四阿哥回答得毫不犹豫。

戴铎皱眉,他也是这么认为,“陛下心系太子,这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太子乃其一手培养。要想让陛下对太子彻底失望,仍需时日。

“恐怕还须等待,操之过急难免——”

远处山道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胤禛眉目微动,一擡手,戴铎立时噤声。

只见一老和尚缓步而来,慈眉善目,身形佝偻,手里捧一个古旧铜钵,和尚身后跟着两个青年,一个同样是和尚,另一个却黑发披散、未束髻冠,身着靛蓝道袍,观其形貌气度,竟像个术士。

两边不期而遇,四爷和戴铎侧身让道,老和尚微顿了顿脚,双手合十与他俩颔首致谢。

和尚路过后,蓝袍术士却停在四爷身前,带着些微疑惑惊讶的目光打量他的面容。

“有事?”胤禛弯唇,微笑。

“这位施主……”术士迟疑道,“您天庭饱满,隐透紫气,乃是大富大贵、贵不可言之相啊!”

“哦?在下不过一介商贾之子,竟能贵至如此地步么?”胤禛讶然。

“咦?”术士听罢,皱起眉头,“只是商人之子?府上……竟无人在朝为官?”

“并无。”

“哦……”术士半信半疑,“那那公子日后不妨一试,若公子肯入仕途,前程必当不可限量!”

“承蒙吉言,可惜啊……”胤禛一顿,轻叹,“在下自幼顽劣,学业荒疏,常被师长责打呵斥。先生总斥我‘朽木难雕,不堪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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