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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篇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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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殿之上行礼过后,由太子之师唐思诏为太子加冠。按例,他该从西阶而下,拜见自己的母亲,但太子生母早已过世,他便又拜见了一次父王与大长老。

而后便是请正宾授字,授予表字是冠礼极其重要的一部分。太子到唐砚座前行礼过后,唐砚在纸上写下两个字,而后道:“太子允彻,表字子渊,甚佳。”

座下宾客泛起一阵议论声,一个年长的前辈捋着颏下的白胡子,点了点头道:“‘子’字为尊,‘渊’字乃与‘彻’字相互补充释义,令“彻”字更加具象通透,甚佳甚佳。”

“嗯,确实如此。”

“依我看啊,子渊二字还有绵延子嗣,血脉不断之意啊。”

“确实如此,意蕴深厚啊,不愧是唐思诏老师。”

太子取了唐砚桌上的纸,再去拜见龙王,龙王也捋着胡子大笑道:“甚佳甚佳。”

授字结束后,太子便要向众宾客敬酒。待冠礼结束时,太子已经有些醉了,被下人扶着回了储宫,唐砚便返回了明月殿。

先到侧殿看了眼唐靖,见他已经睡熟了,便轻轻给他掖了掖被子,才转身出去。

回了自己的卧房,还未换好衣服,就传来的敲门声,未等他说话,门就被推开了。

见外面站着的是醉醺醺的允彻,唐砚忙把腰侧的带子系上:“你不去休息,到这来做什么?”

“老师。”允彻将门关上,走到唐砚身边,擡手抱住了唐砚,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叫了声:“老师。”

“怎么了,何事让你这么晚了不回去休息。”唐砚问。

“我来与老师,说心事。”大概是因为喝醉了,允彻的声音有些哑。

“什么心事偏要今晚说,明早说不好?”唐砚问。

“不好。”允彻揽着唐砚,推着他走到了床边,直接将他压在了床上。

唐砚一惊,忙擡手推允彻:“允彻,起来。”

平日里允彻向他撒娇耍赖,那是小孩子在长辈面前正常的表现,但现在这显然过火了。喝醉的允彻身体很重,唐砚推不开,便又说了句:“允彻,你起来,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哪知允彻非但没起来,还将唐砚的胳膊按在了床上,他用那双因喝醉而有些失焦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唐砚,说:“老师,我喜欢老师……”

唐砚目光一滞,挣扎着将被按在床上的手臂挣脱出来,擡手就推允彻:“你喝醉了,不要胡言乱语,起来。”

“我喝醉了。”允彻道,“但我没有胡言乱语,我喜欢老师,从小便喜欢……”

“允彻!”唐砚擡手甩了允彻一巴掌,“你再胡言乱语下去,我叫人了!”

这一巴掌将允彻打得偏过了头,却好像将他的□□勾了出来。他再次将唐砚的胳膊按在床上,低头堵住了唐砚的嘴。

唐砚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允彻的吻霸道蛮横,一吻过后,二人的气息都有些不大平稳。

“老师明明也心悦于我,为何不敢承认?”允彻问。

唐砚掉了眼泪,只是摇头,哽咽着道:“放开我,允彻。”

见唐砚哭了,允彻吓了一跳,他慌忙给唐砚擦眼泪,说:“老师,别哭,我……”

“你起来。”唐砚推允彻。

“我不起。”允彻说,“老师怕什么?我已及冠,日后便是龙王,谁敢不听我的话?我会护不住老师吗。”

“我是你的老师,允彻,我是你的老师!”唐砚的情绪激动起来,他朝允彻喊道。

“老师又如何!”允彻道,“常人便是姑舅子侄,两情相悦都能同榻而眠,我与老师为何不可?日后我乃龙王,谁敢对我说不?”

唐砚眼睛通红,掉着眼泪不停地摇头:“不可。”

“我已心悦老师多年,为何偏偏今日表明心意,老师可知道?”允彻问。

“我不知。”唐砚道,“你便是表明了,又能如何?”

“我已及冠,便是可以娶妻生子了。”允彻道,“我要向老师表明心意,也要老师向我表明心意。今日老师若是说,你从不曾心悦于我,那我明日便求父王为我寻凤族女子,明日我便与她拜堂成亲,日后我便是三宫六院,子嗣成群,也再与老师无半点瓜葛。”

“老师愿意吗?老师舍得吗?”允彻问,“老师只要张口说一句愿意,我便起身离开,再也不会招惹老师半分。”

见唐砚不说话,眼泪却流得越来越凶,允彻便更加确定了唐砚对他的心意,便又道:“老师说啊。”

“老师不说,便是早已心悦于我,看不得我与别人同榻而眠,耳鬓厮磨,我说得对吗。”

“老师回答我。”

唐砚哭得身体发抖,指尖发颤,他擡手复住眼睛,不想这痛苦的样子被允彻看见。

倘若允彻不曾与他袒露心意,倘若他从不知允彻也早已心悦于他,那他便是看着他与别人拜堂成亲、子嗣成群,那锥心之苦他便也自己咽了,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太子之师就好,可如今……

“允彻…”唐砚哽咽道,“你怎能如此逼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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