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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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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砚应完动了动耳朵,与唐绛羽说,“出来找我们,客栈出门东侧的安仁堂,安分些,不要惹事。”

没几分钟,唐绛羽就来了。

刚要张口叫师父,付昭一使眼色,唐绛羽张口就喊了句:“爹。”

“诶。”这“爹”喊得猝不及防,付昭都险些梗住。

唐砚动了动耳朵,与唐绛羽说:“一会儿你与你师父一起看病,说自己最近总是腹痛。”

“好。”唐绛羽应。

很快就排到了他们三人这里,为了更逼真些,三人竟然演起了戏。

先是唐砚坐在了凳子上,一见要取血,马上站了起来,付昭马上关切地问了句:“怎么了?夫人。”

“不看了。”唐砚道。

“我们特意来寻大师,怎能说不看就不看了。”付昭道。

“我说不看了就是不看了。”唐砚道。

唐绛羽在一旁看准时机补了一句:“爹,娘怕疼,不想看就不看了吧。”

付昭叹了口气,道了句:“也罢,那我看。”

他说着坐在了凳子上,说:“大师,我最近总爱咳嗽,有时还头晕,这是哪里患了疾?”

大师垂着眼没说话,待一旁取血的人取好血,问了句:“名字。”

“啊,”这没听说要名字的事,他和唐砚出来都要乔装打扮又挡脸又遮眼睛的,他付昭这大名一出来怕不是要惊动四方了,他便急中生智,把名字倒了过来:“我叫赵富,大师。”

大师在装着付昭血的锦盒上写下“赵富”二字,而后为付昭搭了一把脉,简短地道了几个字:“感染风寒了,里面取药。”

“好的,谢谢大师。”

付昭起身后示意唐绛羽坐下,结果唐绛羽满脸的商量:“爹…我也怕疼,能不能……”

这会儿就不是演戏了,他是真怕疼,真不想取血。

“不能。”付昭直接道,“你娘怕疼可以,你不可以。”

说着他把唐绛羽按在了凳子上,唐绛羽哭丧着一张脸,跟和阇大师说:“大师,我最近总是腹痛难忍,不知是怎么了。”

“名字。”

“赵元宝。”

付昭心道:好小子还有点脑子,知道得跟你爹一个姓。

取血时唐绛羽龇牙咧嘴,而后大师一搭脉,又简短地说了句:“饮食不当,里面取药。”

付昭取完药,揽着唐砚往客栈走,见唐绛羽嘟着脸,笑着问:“怎么了我的好儿子?怄什么气呢?”

“来的时候就告诉我看病,也没说要取血啊!”唐绛羽道。

“取你一点血怎么像要了你命似的。”付昭说。

“……”唐绛羽觉着他师父这辈子,也就和唐砚说话时能有个好样子,其他时候都烦死了。

回到客栈,那小二笑着招呼了一句:“客官看病回来啦。”

“嗯,”付昭点了点头,走了一步又回过头,似是才想起来似的,笑着问了句:“诶对了,还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您说。”那小二道。

“这大师诊病为何要取血呢?”付昭问,“我这没出息的儿子被取了点血跟我闹了一道的脾气,非要叫我给他解释,我这一介粗人哪里懂得这个,要我说啊,大师有大师诊病的方法,哪是我们俗人能懂的。”

这时候唐绛羽机灵起来了,他明白付昭是故意这样说,便耍起了脾气:“那我也没见那大师用我的血干什么啊,取血可疼呢!我凭什么教他取血!”

“你闹了一道现在还要闹是不是?今日我非要打得你屁股开花不可。”付昭做势要打唐绛羽。

“客官,莫急莫急。”那小二拦道,“大师取血确是有些道理的,是为了给病人做治病的奇药。您是初次来,所以要取血,日后再来跟大师报上名字,就无需再取血了,大师自然会给你开上一副奇药,那奇药便是用您的血和药一起熬制出来的。”

“你胡说八道,”唐绛羽马上道,“我见前面的人各个取血,才没有不取血的。”

“你小子,你娘教你的礼节你全就着饭吃了是不是?怎么说话的?”付昭一边骂唐绛羽一边在心里道:问得好。

“不妨事不妨事。”那小二道,“这就是小客官有所不知了,大师给诊过脉的就不必再诊了,以后直接报上名字就可以取药了,大师的神药可是包治百病呢。您看到的排着队的啊,那都是初次找大师看病的,那才需要诊脉取血。”

唐绛羽心说听懂了,却还是一副顽皮的样子,道了句:“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扭头就跑到了楼上去。

“你小子!”付昭骂了句,然后回头与小二赔不是:“家儿秉性顽劣,万望海涵,一会儿我与夫人上去定会严加管教。”

“不碍事不碍事,男娃,顽皮些正常。”

付昭与唐砚和那小二行了礼,转身上了楼。

“师父,我觉得取血这理由不可信啊。”进了屋子后唐绛羽说。

“你小子脑子没白长。”付昭道。

“……”唐绛羽直接告状,“老师,你能不能管管我师父啊。”

“确实是唬人的理由,那他取血就是另有用处了。”唐砚道,“把药给我,我看看。”

付昭把药放到桌上打开:“来小崽子,你来辨辨这是何药。”

“我怎么知道。”唐绛羽道。

“小时候的草药辨识课你老师白给你讲了?”付昭问。

“……”唐绛羽一阵心虚,继而嘴硬道:“那,那都多少年了!谁能记得啊!”

唐砚拿起那两副药放在手心里撚了撚,又靠近鼻子嗅了嗅,而后蹙起了眉头。

“怎么样?”见唐砚脸色不好,付昭忙问。

“五石散。”唐砚道。

“五石散?”付昭一惊。

“嗯,两副是一样的。”

付昭眯起眼睛:“取人血不做正事,为人诊病弄些成瘾的五石散给人吃,好一个出家的和尚啊。”

“五石散是药材,有药用,但它更多的是麻痹作用,麻痹人的神经,令人精神亢奋,无论是哪里生病,用了它自然是有效,但用的次数多了便成瘾了,很难再离开了。”唐砚道。

“所以他每日在那坐诊,只要备好五石散,一两银子一袋,等于他什么也没做就日进斗金了?顺带还取了血。”付昭道。

“嗯。”唐砚应。

“啊?这老秃驴这么坏啊?那还搞出一副普渡众生的样子,我以为是什么得道神仙。”唐绛羽道。

“我们要搞清楚他取血用来做什么。”唐砚说。

“今日天色晚了,我们……”

“师父,老师,”付昭刚说一半,就被唐绛羽打断,“和阇大师回府了,你们快来看。”

付昭和唐砚起身到窗边,见和阇大师身后带着两个仆从,仆从手里擡着两个麻袋,进了狐族府。

“那两个人手里拿的是什么啊?看着还挺重的。”唐绛羽说。

付昭和唐砚对视一眼,道了句:“看来我们要再去一趟安仁堂了。”

“嗯。”唐砚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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