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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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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子渊走后,唐砚回到卧室,又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枚小卡片,看了半天,闪身消失在了卧室里。

“龙王,您回来了。”唐砚一走进明月殿,一位灵仆便行礼道。

“嗯。”唐砚应。

“最近宫内太平无事,前几日付将军来了一次,给您送了些从西嫡拿来的桃花茶,说您会爱喝,还说现在四嫡平稳,各族安宁,叫您放心。”

“知道了。”

“那老仆去给您取桃花茶。”灵仆道。

唐砚脚步匆匆,始终未停下,进了宫便朝明月殿偏殿走去。

那老仆站直了身体,望着唐砚走去的方向,好半天,才转身离开。

唐砚沿着昨夜梦里的路走到了明月殿偏殿最西侧,想找到那间茅草屋,可走到那里却发现眼前是一棵桃花树。这个时节树上无花,树枝有些光秃秃的。

唐砚在那树前站了半晌,才微微低头舒了口气,也许是他多虑了,那就只是个梦而已。

他走回正殿,见桌上摆了一杯茶。

灵仆行礼道:“龙王。”

“嗯。”唐砚坐在了木椅上。

灵仆将茶端到唐砚手边:“这是付将军送来的桃花茶,付将军说这茶是罕见的冷泡茶,直接用冷水浸泡即可散发清香,您不喜热,正适合您。付将军反复教了老仆许多次如何浸泡,龙王您尝尝。”

唐砚听着一口一个“龙王”,一口一个“老仆”有些不舒服,便叫了声:“钟伯。”

“老仆在。”

“此前说过,你不必向我说敬语,不必那样谦称自己,”唐砚道,“也可不行礼。”

钟伯还是拱手行礼:“老仆记挂着您说的话,但那不合礼数,以后,以后老仆克制些。”

“嗯,”唐砚顿了顿,问了句:“钟伯,你会忘记从前的许多事吗?”

“老……”钟伯刚要说“老仆”,想起刚唐砚说的话,便又转了个口:“钟伯年纪大了,自然忘记了许多从前的事,该是人人都会忘的。”

“像我这样年纪的时候,就忘了吗?”唐砚性子冷淡,平日里话少,多数时候处变不惊,但这会儿声音里却带着许多失落。

“是啊,”钟伯道,“我们活了那么多时日,发生了那么多事,从前的事一定会忘的,不论多大。”

唐砚擡手摸了摸眼睛,又缓缓向下,摸了摸喉咙:“那您可还记得,我的眼睛和喉咙,是如何看不见、发不出声音的?”

“这件事钟伯记得,”钟伯道,“那时您还小,生病高烧不退,宫中的灵医给开了许多次药都不好,眼睛和喉咙,是那个时候烧坏的。”

唐砚的手还放在喉咙上,兀自喃喃了一句:“可我总觉得,这是近些年的事。”

“您的眼睛和喉咙坏了,看不见也说不了话,治不好了。但老龙王给您输了许多灵力,那之后您的眼睛和喉咙就靠灵力维持着,后来您长大了,自己灵力够了,老龙王也仙逝了。”钟伯说,“所以啊,您要注意身体,不要闹病,一闹病灵力不济,就会影响眼睛和喉咙。每次付将军来都叫我嘱咐您,好生休养身体,切莫操劳过度。”

唐砚看着钟伯,慢慢放下了手,应了句:“嗯。”

循着昨夜梦中的画面,唐砚又喃喃了一句:“靖儿……”

“钟伯,您可知一个叫靖儿的人?”

听到这名字,钟伯的手忽然颤了一下,低着头不去看唐砚的眼睛,说:“钟伯…不知。”

唐砚兀自点了点头。没有找到梦里的茅草屋,又听了忠伯的一番话,唐砚慢慢冷静了下来——那该就只是一个梦而已。

没在这边多停留,唐砚就赶了回去。

一回去见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是蒋济之打来的,已经过了许久了,他忙播了回去。

忙音响了一会儿,那边接通:“喂,小唐啊。”

“师兄,刚刚手机静音,才看到电话,怎么了?是不是院里有什么消息?”

“嗯,”蒋济之说,“渊儿的事情解决了,院里已经在整理证据材料了,大概下午在校内公示。本想一起吃个饭,但我跟你师姐有些急,就先走了。”

“现在已经走了吗?”唐砚问。

“嗯,在去机场的路上了,那边研究任务紧。没事,来日方长,下次我们好好喝酒聊天。”

“好。”

“我们不在身边,渊儿就麻烦你了。”蒋济之说。

“哪里的话师兄,路上注意安全。”

“好,”蒋济之应,“那先不说了,我们要下车了。”

“好,师兄师姐起落平安。”

下午刚上班不久,烟大校内通知栏就置顶了一条消息:关于考古学院汉唐考古方向研一学生蒋子渊获取保研资格公正与否的通知。

考古学院的官网马上转发了校内通知,学校内各处公告栏也张贴出请同学们到校官网或考古学院官网查看通知的告示。

这公告一出,烟大的贴吧瞬间就炸了锅,甚至烟城高校圈都炸了锅。此前只知道蒋子渊帅,优秀,能保研,却不知蒋子渊本科阶段就在核心刊物发了三篇文章,四年跟老师做的项目拿了三次国奖,各种奖学金和荣誉证书更是不计其数。

蒋子渊的知名度一下从院级升到了校级,贴吧竟离谱地出现征集蒋子渊照片的热潮,甚至还有考古学院的女同学在贴吧实名认证,蒋子渊人帅且有才,话不多却又不拒人于千里之外,简直是酷帅温柔的典范。

公告没发一会儿,唐砚就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让他和蒋子渊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唐砚挂了电话,给蒋子渊发了条消息:

——现在有没有空,收拾一下,去见院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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