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荡平问道宗 “没事,大家都长得不……(2/2)
随即一想,她为何心虚?东西又不是她的,要斩的也不是她。
遂理直气壮地腾出双臂,揽着漫才客脖子入睡。
“你还是觉得它丑。”
漫才客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敷衍,不肯她靠假寐回避问题,让她正视二人间存在的疑难。“你说我好看,会上手摸我的脸。”
“我躲开,你摸得更起劲了。可至今为止,你都不愿摸摸它。”
这个就不要了吧,难度系数有亿丢丢的高。
强人所难、得寸进尺、贪心无厌、巴蛇吞象……心里一个成语,一个成语往外冒,解裁春目光游移,“人与人之间,需要保持一点距离。距离产生美。”
“你怕冷,赖我怀里睡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漫才客揪到她的小辫子,清楚地罗列出发生过的事例。“你说寸步不离方显亲近,形影相亲,如影随形。”
说完,用一种独守闺房的弃妇眼光,幽怨地控诉着她,整得她好似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负心汉。
剑光一闪,铁了心要自绝。
解裁春都怕人死在她床上,她可不会治啊。连忙握住,手忙脚乱,直击重点,激得青年一屏息。
鲲之大,一掌攥不下。由于抓住的力道大,滑不溜秋地往下滑。重重一拧,没一会就让处子之身的青年,酣畅淋漓地缴械投降。
近距离见识到琼浆玉露喷涌,解裁春坐在亲手造成的废墟里,缄默无言。
垫在底下的床单、盖在身上的被褥、斜歪歪躺着的靠枕,没有一个能幸免于难。
比肩而立的她,被殃及得尤为严重。喷了一手没拦住,溅湿了膝头、衣裙、诃子。两条娥眉上下跳动,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一脚把人踹下床。
端坐在床上,右脸颊沾着几滴白玉珠,慢腾腾地向下淌落,还能维持着冷静讲解。
“你看,这种东西,你有,我也有,不足为奇。”
明白自己闯祸了的漫才客,一个清洁术料理了所有烦恼后续。
担忧解裁春生他的气,还把人抱到浴室更衣洗漱,送到另外一个备用的居室入寝。
漱洗期间少不了好奇与探索,有种先前三过家门而不入,现今蓦然发现家里人才辈出的既视感。解裁春在拍他的脑袋,让他清醒一点,和由着他去间,选择了后者。
本来已经够傻不愣登的了。等一下再拍傻了,要如何是好,她又不会修理。
上手实践,并充分满足了好奇心的漫才客,给人擦干身子,裹了被单,抱上床,才后知后觉地产生了害羞的情绪。
白皙的面颊一点点被红色晕染,雅正端重的气概叫浓郁的羞臊包裹。然后别过身,背对着解裁春,扯着被褥,蒙过头,把自己塞进被窝里。
奈何他身形修长,做不了吭哧吭哧挖坑的土拨鼠,顶多是埋在沙尘暴里的骆驼。
被人一翻身,挖走了大半张被单的解裁春,一撅嘴,怏怏不悦。
插都插了,验都验了。手指在里面绕了好几十圈,这根指头用完,换另一根指头,这只手试好了,换另一只手。搅得她都快坐不住,两条腿直打摆子,还要揽着他的肩,才能坚持下来,这会儿跟她害羞,是不是太迟了点?
都老夫老妻了,睡都睡了,摸都摸过了,躺了这么久的被窝,这个时候就不要颠倒身份了吧。
解裁春一把掀开被窝,揪住钻进沙漠里的鸵鸟。压着漫才客双肩,把人掰回来,正对着她,架起一只腿,压在他的腰腹前,“别东想西想,困觉。”
秋雨萧萧,累月下个不停。恶补了一大堆知识的漫才客,准备好三书六聘,搞了一大堆阵仗,要迎娶她过门,对她负责。
还是个怪稀罕的说辞。还在补觉的解裁春,困得直打盹,迷迷糊糊地点头应了。
漫才客兴奋地去操办相关业务,两位当事人还没有什么说法,执法堂长老先一步跳出来反对。
“你身为问道宗弟子,将来前途无量,岂能与一介凡女,并结连理。要娶,也当娶能对你的修为有所助力,门当户对的修士看,你这是自毁长城!”
漫才客作为问道宗的师祖,没有具体的感知。作为弟子同理。
但家用、货币,全是他在问道宗薅的,算是一个定期交换武力就能发钱的好地段。他采用了最简单直接的问法,“那我要如何才能迎娶自己心仪之人?”
“如何都不可以!”执法堂长老一脸回绝。
“哦,是这样啊。”
漫才客不善言辞,惯来是依靠实际行动解决事态。除了解裁春以外的人,没有什么人能够让他多耗费口舌。
寒霜剑手心显形,威风赫赫,寒气逼人,一出鞘即给人无限威压。
“杀了你,就万事大吉。”
漫才客挥剑,一招震飞包围他的问道宗弟子。刹那间,墙塌瓦裂,断壁颓垣。护山大阵感应到大敌当前,立即启动,锁定目标人物。
灵脉灌顶的阵法,聚集一人,当是寸步难行。漫才客却是行动自如,顶着漫天金光,迎着昔为弟兄,现为对敌的同门弟子,一步步,迈上阶梯。
“你反对,就杀了你。执法堂反对,就灭了执法堂。问道宗反对,就荡平问道宗。”
“我看谁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