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挑衅 受到重创的大地,向附近邻……(1/2)
第68章 挑衅 受到重创的大地,向附近邻……
受到重创的大地, 向附近邻人传递震感。隔了好几条巷子的街市,人山人海,穿梭着此起彼伏的舞龙灯。
解裁春和闲梦落两人同时回头, 看向流转庭方位。
她不由得庆幸自己走得早,没在是非之地逗留, 就是一不小心卡在另一个热腾的地点。
幸或者不幸, 解裁春、闲梦落二人,撞上荣昌一年一度的庆典盛事。
表演班子天没亮就起床梳洗,预备排演。
这不,正午刚过, 就吆三喝五地预热。在沉寂了半个年头的城镇里, 死劲活跃气氛。
震耳欲聋的鼓乐, 锣鼓齐鸣,喧喧嚷嚷, 好不热闹。
这头舞完了, 去那头秀,对舞龙者体力是极大的消耗。
街头到巷尾,地面铺满了一摞摞红鞭炮。预备从天明炸到夜晚, 大街小巷密布着烟雾和爆竹碎片。每个人脸上喜气洋洋,都想沾一沾喜气, 讨个好彩头。
用来祈雨和庆祝丰收的灯笼, 经过解裁春走的街巷。她才发现原来快人踩人的地段,加把劲, 还能再塞下海量的器具和看客。
果然, 不只局限于时间能挤出来,人也是能挤出来的。
闲梦落靴子都快被她踩塌了,解裁春嘴上抱歉, 却拿胶着的现状无可奈何。又不能抛下闲梦落一个人,自己脱身了当。
她不禁谨慎地盯着闲梦落,就怕喜事变丧事,举办庆典的父老乡亲们血溅当场。
前头的人往后逼,后面的人往前压。解裁春背上抵到闲梦落胸膛,贴到严丝合缝的地步,像两张合在一起的面皮。
闲梦落一手扣住她腹部,坚实的臂弯环紧了。是个十成十的,具有浓浓占有欲的侵占性动作。他另一只手推着前面人的肩,才给解裁春留出点呼吸的空间,而非夹在中间被压扁。
人多能立筷子的场合,滋生犯罪的温床。
轻则失踪、盗窃,有人晕厥。重则发生恶劣杀人凶案,大型踩踏事件。个头矮的人混杂在人群中,易呼吸困难,心跳加速不说,拐卖犯、扒手也会趁此机会活跃。
留有戒心的解裁春,隐隐觉得有人在揉搓她的裙裾。
把心思打到她头上来,简直向天借胆。她低头一看,顺着胳膊追根溯底,原来是闲梦落。紧绷的心神顷刻松懈,随即一想,卸得太早了。
闲梦落趴在她的颈窝上,像一只俯首称臣的大型食肉型动物。
收起一巴掌过去就能要人穿肠烂肚的利爪,依偎在解裁春肩头,舒畅打着呼噜。他用宽大的手掌,丈量她的腰围,腹肚,摊开手掌就能轻易覆盖幽林小径。
口头禁不住嘟哝了一句,“嫂子,这里好小。”
塞不下吧。感觉吞几根手指就会满了。吃太多会吐出来吗?
没关系,他会重新填满的。用其他工具。
保准让嫂子吃到撑,吃到涨,小巧的五脏六腑都受到压迫,还得小心翼翼地奉承着他,不敢随意地往外吐为止。
听说,兄长和嫂子行了周公之礼,还孕育了一个孩子。
二人藏得极深,连兄长的师父,随水峰峰主濮阳韫玉都不曾耳闻。问道宗众人哗然,随水峰峰主因此大发雷霆,而兄长充耳不闻,一意孤行。
那个孩子生下来,还是胎死腹中,是养大了,或者不幸夭折。
轻信他人带来举家倾覆的童年经历,粉碎了闲梦落少儿时的纯粹。
长大成人的他,走在复仇的道路上,剑走偏锋,择的手法无一极端。
张家庄一试,叫他确认了兄长的身份。对热情相助的唢呐匠有了新的认识,还情不自禁地制作出唢呐,仿照着吹奏。
这二人结合在一起,他并无反对之意。
只叹失散多年的兄长,被蒙在鼓中。奉问道宗虚伪造作的老不死为师长,和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毛头小子,称兄道弟。
其实,他也没有那么生气,因为被二度抛弃,所以心怀怨恨。
他只是有一丁点、指甲盖大小的不服气,所以才会在撞见颇受兄长照拂的落花峰弟子甘驱霖时,痛下杀手。
事实证明,他的忧虑大可不必。
一个虚有其表,脑子全是草包的弟子,他轻轻一骗就随意上钩,替他引路。被他打倒在地了,还分不清他的真实身份,混淆了乐修和唢呐匠的概念。
小小鼠辈,劳烦他动手,简直脏了他的手。
庆幸之余,闲梦落心中冒出一个小小的困惑。
兄长有了取缔他的师弟师妹,和幸福美满的家庭,那他呢,他要怎么办?
杀死围困水榭的那群人,爹爹娘亲也不会回来。逝去的时光是东奔的潮水,永不回返。
他和兄长之间的情谊,被一大堆无关紧要的人稀释。如果兄长有了新的血脉相连的亲人,他又该如何自处?
闲梦落思考出了答案——
让兄长处于孤立无援的局面,只剩下他就成。
由此,后头的祸水东引都成了必要的布置。
只是没想到问道宗偌大一个宗门,废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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