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标记我……阿别,像你之前那样。”(2/2)
“哎呀,门被反锁了。”单弈故作惊讶地捂唇,扭头看向身后都在看着她的工作人员:“门怎么会被反锁呢,冷老师在里面吗?”
她小声说,眼睛冲着主持人眨了一下。
主持人瞬间明白她的意思,转身看向摄像头:“ 那就让我们从窗户看看冷老师在不在里面,大家觉得可以的就在评论上打个同意。”
看间屏幕上一串的【同意】,谢与书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心总是没由来地下坠。
“既然这里被锁了,可能这里的人有事情要做,而且浸溪也应该不会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许已经回到她的休息室了。”她开口,制止了工作人员举起摄像机的动作。
众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她的身上,主持人疑惑地皱起眉:“真的吗?”
谢与书脸不红心不跳:“应该是,凭我对浸溪的了解,她不喜有这么多灰尘的地方,更别提在这里呆这么长时间,单弈你或许看错了。”
她总觉得不对劲,冥冥之中觉得这扇门还是不要打开为好。
单弈站在门前,一只手还握着冰冷的门把手,闻言转身看过去,抱臂从容不迫:“可是直播间的网友都表示想要进去看一下,里面有没有人不应该是进去看看才知道吗,导演你就满足一下他们吧。”
她嘴角露着笑,就好像是单纯的提出一个疑问,谢与书抿唇,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闻言周边的几个工作人员也附和道:“是啊导演,大家都辛苦跑这么一程过来了,不能都到门口了就折返回去吧,那多扫兴啊。”
“对呀,而且这门被锁着也很奇怪,我也感觉很奇怪,我听周边几个剧组都说这几天有人晚上偷偷偷东西,如果里面是想来剧组偷东西的人怎么办?”
此话一出,几位工作人员都赞同地点了点头,气氛一时陷入了焦灼。
主持人有些尴尬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扫了一眼屏幕上满满的“快看”和已经退了近五万的观众,深吸一口气:“谢导,大家都来了,就打开看看吧,直播间的观众也都很好奇呢。”
谢与书额头黑线,没敢说就是因为直播她才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是看着现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和她意见相反,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同意让这些人继续,只是看着单弈的目光又复杂了几分。
希望这里面没有人在,谢与书想。
得了同意,单弈阴郁的眼底陡然生出几分得意,因着有摄影机在,不过一瞬她就掩饰下去,而看着摄影机被越举越高,她眼里的兴奋却再也忍耐不住,心脏激动狂跳,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马上,马上全网观众就能看到衣衫不整的林别和冷浸溪了,所有人连同贝凝都知道林别的这面目是什么了!快快快!
人渣,人渣都该死!
单弈的目光随着摄影机盖在玻璃窗户上时陡然闪出精光,她扬出了一个张狂的无声的笑,竟然有些扭曲恐怖,来了!
“没人?”
一声疑惑的声音陡然打断了单弈的兴奋,她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猛地跑过去去问举着摄影机的工作人员。
“没人?怎么可能没人?”
工作人员被她突如起来的质问吓到了,给她让开一点空间,有点委屈:“你自己看嘛,就这么大的地方摄像头一扫就过去了,哪里有人存在的样子。”
单弈不死心地擡头看去,屏幕是一片昏暗的房间,各种物品的摆放有条有序,不过几平方米的空间没有一点活物的影子,更别提林别和冷浸溪交缠的身影了。
她死死皱着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一点点风吹草动,口中喃喃自语,像被魇住了一般。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站在她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单老师,你还好吗?”
谢与书也过去看了一下,没有看到有人存在后心里陡然松了口气,并且她确定了,单弈就是有问题。
“那既然工具间没人,我们就先走吧,兴许冷老师已经离开,顺便把门锁上了。”主持人也发现了不对劲,主动打着圆场,弹幕上顿时涌现出一片【没意思】【走了走了】【故弄玄虚】,看的她眼皮都跳了跳。
被看到了又得扣她工资了。
单弈眼神一颤,转过去头看她,急得皱起了眉:“别啊尤主持,大家都来这里了,不好奇进去看看吗,我记得有人有钥匙。”
怎么可能没有人,林别和冷浸溪肯定就在里面,一定是躲起来了。
说完,她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眼,和一人对上了目光,她微微皱了下眉,那戴着帽子的工作人员就走了出来。
“我有钥匙,我其实也挺好奇里面的,平常这间房都不会锁门的,还真的有点奇怪,大家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我看网友都很好奇呢。”
主持人低头敛眉,思索几秒后点头:“行吧,那我们就先进去看看吧,暂且把寻找冷老师的主线任务放下,我们先探秘奇怪的工具间。”
而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昏暗工具间内,藏在狭小隔间的林别听到他们要进来的话后,心跳差点停了。
靠,真的很想出去把单弈杀了!
方才她抱着冷浸溪思索要怎么办,无意间发现了这个藏在地下的小隔间,隔间很狭小,有且只能容纳她们两个人面对面跪抱在一起才能呼吸。
此时,怀中的女人已经被发热期折磨到浑身发抖,意识迷离,滚烫的气息和她难耐的浅喘随着一呼一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隐隐就要碰到她敏感的腺体 。
“你先别动,马上就能出去了。”林别死死咬着自己的舌尖,直至感受到铁锈的气息才恢复了几分理智,被热气触碰的肌肤酥酥麻麻的,浑身已经因为忍耐难受到满是汗,还尽量拥着冷浸溪的身子,让她能舒服一些靠在自己身侧。
凭借着自己本能去靠近Alpha的Oga浑身软到无力,像只猫一般去嗅她身上的信息素,唇瓣抿了又抿就是无法真实地感受到诱人的信息素的抚慰。
她知道目前两人面临的是什么,知道有人马上要进来,知道自己不能发出一点点声音,可是脖颈的腺体却操纵着她的本能,她根本无法去思考。
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咔嚓——”
沉重破败的木门被人推开,林别混沌的意识陡然清醒,浑身抖了一下,她伸手捂住冷浸溪的唇瓣停住喘息,用脸侧轻蹭她的脸侧表示抱歉。
隔间上面是众人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哒哒”的声音如踏在林别的心口,她的心脏怦怦狂跳,甚至害怕有人会循着她过于吵闹的心跳找寻过来。
“这是什么味道,谁把香水打翻了,好重的香气味,不行了我得出去熏得我头晕。”几个工作人员的声音由近及远,最后变得有些模糊,像隔着一栋墙传到她的耳中。
是啊,香水味这么浓,都把她和冷浸溪信息素的味道遮掩了,当然熏得人头昏昏的。
林别心里期盼,这些人最好都受不了香水的味道赶紧离开,这样她就能赶快出去了。
狭小的空间里到处都是发热期的oga滚烫的信息素味道,她后脖颈的腺样被滚烫的呼吸和信息素浸染,抑制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现在完全靠着痛觉支撑她的清醒。
怀中的女人一点点的轻喘,细若蚊声,她的掌心都在发着烫,随着血液脉络烫到她的心底。
拥抱着的瘦削腰身靠着她,柔软触碰着柔软,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布料随着呼吸轻轻摩擦,每一下都在击破她岌岌可危的意识。
冷浸溪怎么这么软,没有骨头一样,林别想远离下一秒又被那副滚烫的身体贴上,严丝合缝。
“这好像是会催动人发热期和易感期的香水,我记得这个东西挺贵的,这里怎么会有这个?难道是小偷来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忙不叠寻找起来,甚至连刚才被香水味道薰跑的人都进来帮着一起找。
林别听着这些越来越杂乱的脚步声,心脏像在走钢丝,呼吸都不敢大声。
如果被发现就完了,这下就不止社会性死亡,甚至冷浸溪的事业都会因着她而一落千丈,她不敢去想象被发现后的后果。
这些声音里隐约还能听到单弈的附和声,林别额头青筋直跳,怒意和易感让她浑身颤抖。
耳边陡然响起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准确到就像是奔着她们而来,林别的呼吸顿时停住,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因此捂着冷浸溪唇瓣的手越发无意识地用力,可心脏在不听使唤地狂跳,在她的鼓膜猎猎作响。
脚步声越发靠近,林别紧张到大脑发麻,冷汗从额头渗出,滑过她的脸颊滴在锁骨,她甚至觉得这声音就是在她头顶的这块地板停下,然后驻足。
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同时紧紧捂住已经被发热期折磨到涣散意识的冷浸溪。
还好,这脚步好像就只是来这边看了看,不过几秒就又擡脚远离,林别忍不住张唇一点点呼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捂着冷浸溪的掌心突然被一抹柔软湿润覆盖,像小猫伸出舌尖轻舔,痒痒又怪异的触感如电流般覆盖全身,她迅速抽开自己的手,却没能克制住闷哼。
“唔——”
顿时,脚步声停止,甚至是整座工具间的交谈声都在此刻停滞,林别在自己发出声音后就猛地闭上嘴,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扭头愤愤看过去,黑暗中冷浸溪涣散的眸子发出些许微亮,她也注意到林别的斥责的目光,敛下眉,甚至有些可怜地撅起唇。
“你弄疼我了。”她无声地说,随后偏过去头不去理她,像被林别这么看一眼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靠在她的肩头咬唇克制身体的欲望。
林别根本没有注意她的情绪,她的心神全被地板上的人牵扯,随着他们的交谈声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海。
“什么声音?”
“好像有人闷哼了一声,是谁?”
“难道是小偷?”
单弈在听到那种旖旎中掺杂着忍耐的声音后紧皱的眉头就这么松开,她就知道,林别她们就在这里,就在里面躲着。
兴奋充斥着大脑,她赶忙接在那人问话下开口:“可能是小偷,躲起来了,我们赶紧找,她应该坚持不住了。”
快找啊一群废物!这么久都没找到,都是饭桶吗!她看着众人愤怒地想着,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了。
没事,继续找,最好在这里呆个一整天,时间越长她们越坚持不住,在发热期的Alpha和Oga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最终只会沉沦在欲望的深海里。
林别的脑中一团乱麻,单弈的声音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脑中,轰隆一般炸开,她怕极了,身子绷成一条线,不敢放过一点点的声音。
又是脚步声缓缓靠近,又是朝着她们在的地方而来,林别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想好了墓志铭。
“抱歉是我,刚才在这里崴着脚了。”
谢与书带着些忍痛的声音清晰落在林别耳中,几乎是一瞬间,她中断的呼吸终于得了几分轻松,从窒息的感觉中瞬间抽离,却也不敢再张开唇了,只敢用鼻间一点点的呼气,天知道她正感冒鼻塞。
地板上的众人似乎又开始了争论,为首的两个女人好像吵了起来,但林别已经无暇去分辨到底是谁了,克制和忍耐已经分去了她的全部意识。
她清楚的知道彻底进入易感期了,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被本能驱使的欲望,要她标记,占有,她能留一点意识克制自己的呼吸都觉得是个奇迹。
耳边的脚步声缓缓离去,接着是门被关上的声音,落在重新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庄严。
可藏在小隔间的林别和冷浸溪的动作实在是不怎么庄严,冷浸溪埋在林别的肩头颤抖着喘着息,拥着她的腰身一点点蹭着她的脖颈,却被那人扶着头不许她更加深入。
两人的衣服都褪去了好多,内衣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冷浸溪的肩头,另一边已经滑到她的胳膊,她却没有人任何心思去整理。
林别不敢马上大声呼吸,又等了几分钟确定上面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后才终于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大口气来让已经克制到极致的肺腑重获鲜活。
结束了。
终于能不克制自己的信息素,林别头靠着身后的木板,将全身的力量都依托在那,浑身都是冷汗,像掉入了海里。
“没事了。”后怕感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背脊都是麻的,林别紧紧皱着眉,捡回方才的怒气,扭过去头去看靠在她肩膀仍在忍耐的冷浸溪。
方才,差点就被发现了。
她本想说一些愤怒的话,可还问说出口就想感受到自己肩膀濡湿的触感。
她一愣,于此同时,怀中的og息素彻底迸发,令人沉沦的山茶花香如此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脑海,抽身于外的感觉终于全部回到了林别的身体,后脖颈的滚烫让她浑身颤了一下。
“冷浸溪?”她咬着牙,轻唤女人的名字,心里担忧。
难道还是晚了吗,冷浸溪已经痛苦到无声哭泣了?
怀中的温香软玉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颤抖着的身体停下,抱着她腰身的手用了用力,林别肩头的肌肤忽地被一双贝齿衔住,来来回回的碾着,她又闷哼一声,声音要溢出的下一刻又赶忙咬牙止住。
“你干什么?”林别皱起眉头声音,压住被挑起的本能欲望,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指甲嵌入掌心。
林别的声音说不上友善,落在冷浸溪的耳中便是不悦,她一愣,一点点擡起头去看她,于昏暗中露出一眸湿润却如黑宝石的眼睛,就这么带着几分愤懑看着林别。
“你这个骗子。”她开口,是软成水的声音,带着埋怨和委屈,尽数洒在林别滚烫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