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 149 章（2/2）

“我没在超人对抗佐德的前线，非常幸运，我还以为好运气和我绝缘了呢，”马特自嘲道，“那是我头一回痛恨自己的走运。也许——”

“也许你在场，就能做点什么帮助别人。”杰森接上，“别想了，你在的话，哥谭只会多一个需要坐轮椅的人，我很高兴你还四肢健全地站在这儿。”

“所以，你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答案了么？”

杰森闭眼，等待着熟悉的怒火化作绿色的火苗烧向自己，也烧向别人，但这次，绿色消失了，“我猜有你在的话，我是不能对提姆做点什么的。”

最终，杰森选择了一个模糊的说辞，“你尽可以监管我的行动。”

马特等待的不是这样的回答，“你得说得更清楚一点，我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杰森睁开眼睛，余光中马特的脸像一只困惑的猫，“在你身边，拉撒路之池的效果会慢一点，我好像没那么容易生气了。看着你，就像看到了世界上另一个我自己，那么愤怒，你替我向世界发怒了。”

这是什么鬼话，马特一脑门子官司，太文艺的话他怕解读过头，“简单来说，你没有之前那么容易生气了，如果有旁观者，比如是我在场的话，控制脾气会更容易一些？”

“不是随便什么人，”杰森纠正他，“是你。”

马特刚要张嘴，杰森就打断了他，“别问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杰森大体能猜到，八成是自己对这个盲人律师有意思。

马特的表情，他的眉眼，他的胡须，他的呼吸，他的走姿……在杰森想要发怒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等杰森回过神来的时候，绿色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