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第 113 章（1/2）

第113章 第 113 章

贝蒂纳修女叹了口气, “露西……”

露西可怜巴巴地看着修女姐姐，像路边无辜被踢的小狗一样可怜。

贝蒂纳修女长出一口气，擡头望向多云的阴霾天空，向上帝汲取反抗的力量, “孩子, 蛇很危险, 我们不能养它，它不属于宠物。”

装可怜没派上用场，但露西想这或许是因为贝蒂纳修女已经免疫了，她一把拉过旁边正在和蛇对视的达米安，“达米安, 说话呀, 你也想留下它的是不是？”

达米安的下嘴唇古怪地做了一半动作，但他没有反驳露西的话，“这条很可爱。”达米安指出, “而且它是无毒的, 现在网上有很多养异宠的博主，它们比普通猫狗好养活。”

“不！”贝蒂纳修女坚决地反对, “我们没有养它的环境，而且庇护所也不是适合养宠物的地方, 我们只被允许养育孩子, 人类孩子, 纳税人的钱不应该被浪费在宠物身上。”

“但是它会对我们的心理健康和情绪有很大的帮助！”露西不肯放弃, “修女，你一定记得世界上有一种动物叫情感支撑动物的吧？它也是一样的。”

“不。如果你要问纳丁神父的话，他的回答也是一样的。”蒂纳修女也怀疑这条蛇是家养的，因为它太干净了, 而且不怕人，甚至还在人的手心上乖顺地盘成了一圈，她不希望自己的预期是对的，那样就意味着它是条宠物蛇，而宠物蛇是熬不过野外放生的。

露西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达米安，他现在有条件养动物了，艾斯是条受欢迎的狗，虽然知道达米安是在炫耀，孤儿院的孩子们还是很欢迎他和狗的到来。

露西不愿意放弃，她又去找了神父，修女的预言是对的，她不得不去和更多的教会家庭交谈，当知道“宠物”的品种实际上是蛇以后，不论露西多么费劲地强调它的无害性，没人肯去看看这条漂亮的蛇，他们反过来劝说女孩把它放生，或者至少让它自生自灭去。

露西非常沮丧，她在做决定之前当然收集了资料做了研究，这个品种的蛇卖相很不错，难得的是它无毒，而且对人有高亲和性。但这些优点往往不被验证就被否定了，就像每一次她因为自己的身份，发言不被看重一样。

她难得沮丧起来，露西不常露出这样神情，她通常更爱讽刺人，做个清醒的旁观者，像这样被情绪裹挟是少数情况。

达米安一直冷眼旁观露西的受挫经历，他对冷血动物没什么感觉，但难得见到露西在没有提姆·德雷克的情况下这么积极地争取一件事情，他难得起了怜悯的心思。

夜幕降临，达米安与父亲在教堂的拜访即将结束，露西还是蔫蔫的。达米安伸出一只手向她告别，“欢迎你随时上门拜访，露西。当然，最好不要太频繁，来之前先预约，电话簿里有我的名字。”

露西差点错过达米安手腕上的一串绿色，那是小蛇！

她激动得差点喊出来，也是，达米安在找到家之后就很有钱了，让他带走是最好的结果了。

夜更深，月色流淌在每一个不睡的窗户上。当露西在心里为错看达米安而向天花板默默道歉的时候，马特并不后悔自己怒怼了布鲁斯·韦恩一通。

在某种程度上，算无遗策让蝙蝠侠深谙人性的黑暗和社会的阴影，他制定了一个又一个计划确保自己最终实现目标，这与夜魔侠的行事风格南辕北辙。

马特钦佩脑子聪明的人，却不会无条件地执行聪明人的每一步计划。“这位具有特殊功能的朋友，‘自称’能够感受得到谁是恶人，谁是好人，你没有真正地测试过她的能力，还有一种解释也行得通——她能感觉到谁的恶意多，谁的好意多。但世事无绝对，人可以充满好意地犯下大错，也会克制恶意做出好事，你不能就这么简单地依靠她的能力去判定异界人的危险程度。”

“这是我——正义联盟能争取到的最大限度的权益了，根据她的判断，我们可以先把无辜的异界人解救出来，他们身上的靶子太多了，对他们而言太不安全。”布鲁斯解释道，“这也是目前卢瑟在协议里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她有个名字，绅士们。请叫我薇薇安。”女人还很年轻，开始的忐忑不安逐渐被他们的吵嘴逼成了无语，“你们知道，你们可以直接问我的。”

刚开始被这两个怪人从关押自己多时的帮派密室里解救出来的时候，薇薇安已经许久未见自然太阳，看着半空悬挂的黄月亮她也百感交集。再听到他们对对方的称呼，“蝙蝠侠”和“夜魔侠”，她的心态更加稳定了。

薇薇安对他们都略有了解，绝不是救人救到一半就撂担子的人，她从中调停，“关于我的能力，我确实不太清楚夜魔侠说的那个区别，但你们可以测试一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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